第六十幕葉隱/隱於葉下，花兒苟延不敗。(第4/4 頁)

長那麼看重他。”

&esp;&esp;“伊東之前基本都在外面跑，很少能在屯所見到他，所以有些東西才沒形諸表面，但我看差不多也快了吧……？”

&esp;&esp;“指什麼？”

&esp;&esp;“我從沒見過伊東和土方，在工作以外說過話……”

&esp;&esp;然而宴會結束後，你跟在土方身後回副長室、準備告知自己換工作事宜的詳情時，卻在走廊上與伊東再次迎面相遇了。

&esp;&esp;不，準確來說，是你看著兩人一言不發擦肩而過，然後不約而同停住腳步。

&esp;&esp;“土方君，我有件事想問你……”

&esp;&esp;“真湊巧，我也是……”

&esp;&esp;夾在背對背相互問話的兩位死對頭正中間，你面色陰沉，聽著他們你來我往，在工作以外所產生的首次交談——

&esp;&esp;“總有一天殺了你。”

&esp;&esp;……

&esp;&esp;“第一次說上話就是正面宣戰，是當真想與他鬥個你死我活嗎，十四郎？”因幾個熱情的隊長輪番來敬酒而喝得淺醉，你情緒消沉一頭栽倒趴上書桌，悶聲嘟噥。

&esp;&esp;“那當然，畢竟那張討厭的臉我一看見就會不爽，早晚有一天宰了他。”土方坐在你對面，嘴裡持續吞雲吐霧，借香菸紓解累積一整天的壓力。

&esp;&esp;“先不談這個。”知道以鬥不過伊東的理由勸他也沒用，你忿忿咂嘴道，又問起另一件十分在意的事，“我聽說你今日居然在街上對攘夷浪士們下跪求饒，這不可能是你會做的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esp;&esp;“……”

&esp;&esp;“怎麼不說話？”見土方反常陷入沉默，你撐著桌面直起身，發現他正垂著腦袋深思，覺得愈發蹊蹺，不禁蹙眉追問，“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esp;&esp;“其實我對當時的情形都不太回憶得起來了，明明是今天才發生的事……”他重重籲一口煙煩惱嘆氣，“只記得我換好新刀從鍛冶屋出來後遇到一群浪人，再回過神來，卻發現不知為何已經跪在了地上。”

&esp;&esp;“聽上去很像中邪了啊喂……那你身體感覺怎麼樣？有哪裡不對勁麼？”你爬向他身邊拽著衣襬關切道，心中更為擔憂了。

&esp;&esp;“也沒有。”他失落搖搖頭，對著你的側臉現出深深的迷茫，“對了，你今早說什麼要換工作來著？”

&esp;&esp;“是的，我……”

&esp;&esp;但你剛想開口說明，卻見他像想起什麼要緊事渾身一激靈。

&esp;&esp;剛才還在正常與你對話的土方，突然間氣質像換了個傢伙似的，急匆匆站起身開啟門，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向房外疾步跑遠。

&esp;&esp;“十四郎？”你被他一驚一乍的舉動嚇得瞬間酒醒，慌忙追出去扯著嗓子喊，“你要去哪裡啊？！”

&esp;&esp;“抱歉枝川氏！我得去追今晚的深夜檔《to&esp;love》了！”

&esp;&esp;“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