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送孟浩然(第1/2 頁)
北宋·蘇軾:“諸位雅士,言之有理,言之有情。
詩,本是心靈之鏡,映照的不僅是山川之形,更是人心之境。
李白之詩,如長江之水,奔騰不息,豪情萬丈;杜甫之詩,似黃河之土,深沉厚重,憂國憂民。
而我蘇軾,或許正如那江上之月,時而映照豪情,時而體恤民生,人生如夢,詩酒趁年華。
吾輩當以詩會友,以友輔仁,何必爭個高下?
詩之妙處,正在於其無盡的意蘊,正如那江水東流,永無止息。”
秦·始皇·嬴政“詩者,情之發也,然須合於道,利於治。
李、杜之詩,雖才情橫溢,然多有哀怨憤懣,非安邦定國之音也。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徒顯其狂,‘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盡是民不聊生之訴。
朕統六合同風,豈容此等亂心之作惑眾?
當以法度為先,以一統為重,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非一己之樂,乃天下之福也。
詩文應歌功頌德,勵精圖治,而非縱情山水,憂思人間。”
春秋·孔子:“《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
李杜之詩,雖風格各異,然皆能發人之善心,啟迪智慧。
李白之作,如‘飛流直下三千尺’,展現天地之壯美,啟迪人心向自然。
杜甫之詩,如‘國破山河在’,反映社會現實,激發人之仁愛與責任感。
二者皆能引人深思,符合儒家‘文以載道’之教。”
唐·太宗·李世民:“二者詩歌,一則壯志盈懷,一則心懷天下,皆為後世帝王治國理政之鏡鑑。”
唐·詩聖·杜甫:“太白,詩之仙也,其才情若天馬行空,無人能及。
吾嘗讀其詩,如飲甘露,如沐春風,敬仰之情,溢於言表。
吾之作,不過人間疾苦之寫照,憂患之音也。
後人評說,李、杜之別,猶如山川之於江海,各有其美,各有其偉。
吾對太白之才,唯有景仰,其詩之妙,吾終身學習,亦難望其項背。”
唐·詩仙·李白:“哈哈,爾等後生可畏,竟將吾與子美置於天平兩端,實乃多慮矣!
吾詩如長江大河,奔騰不羈。
子美之作,卻似高山流水,深邃沉靜。
吾之詩,乃月夜獨酌,劍舞星河。
子美之辭,是憂國憂民,筆底波瀾。
吾二人,何須比高低?
詩之道,本無定法,各抒胸臆,各領風騷。
汝等當賞詩中意,勿拘泥於名次先後。來,且共飲此杯,談笑風生,詩酒趁年華!”
唐·詩魔·白居易:“詩之妙處,不在高下,而在真情。
李白之‘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情真意切。
而杜甫之‘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亦是情深意濃,二者皆動人肺腑。”
唐·柳宗元:“詩之優劣,非一朝一夕可定。
李白‘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意境遼闊。
杜甫‘細草微風岸,危檣獨夜舟’,細節入微,兩者皆為詩中佳品。”
唐·王維:“詩如畫,畫中有詩。
李白‘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如潑墨山水。
杜甫‘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似工筆細描,各擅勝場,難以一概而論。”
唐·韓愈:“詩乃心聲,李白之‘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自信灑脫。
杜甫之‘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悲憤難抑。
兩者皆為時代之鏡,映照人心。”
開元十六年
江夏的風攜著溫婉,黃鶴樓上,李白與孟浩然對坐,杯酒交映,詩心飛揚。
“孟夫子,”李白舉杯,眼中燃燒著對詩的無盡熱忱,聲音裡藏著難以抑制的激動,“子美之《登高》,實為千古絕唱!‘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此等景象,此等感慨,壯闊何極!”
孟浩然微笑著頷首,“太白兄言之有理,子美之詩,深秋之江,壯闊而邃,‘落木’與‘長江’,繪景亦繪心,人間百態,盡在其中,令人唏噓。”
李白的情緒高漲,聲音裡帶著豪情又道:“《春望》之‘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憂國憂民,令人起敬。子美之詩,如古戰場之號,喚醒心之國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