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車輪不改(第1/2 頁)
黃巢起義的烽火,猶如燎原野火,迅速席捲四方,其勢不可阻擋。
潁陽縣丞眉頭緊鎖,向縣令稟報:“大人,黃巢的叛軍,其勢漸盛,似有席捲天下之意。”
潁陽主簿低聲附和,憂慮溢於言表:
“確實,連朝廷的官軍也顯得力不從心,大人,是否應將此情勢上報朝廷,以求援手?”
潁陽縣令沉思片刻,最終決定:
“黃巢之眾,不過是山野草莽,不足為懼。上報朝廷,恐引不必要的紛擾。
天子不理政事,宦官專權,即便上奏,也恐如泥牛入海,無果而終。”
潁陽主簿嘆息:“大人明鑑,若起義軍真兵臨城下,吾等如何自處?
兵力單薄,糧草不足,實難與之抗衡。”
潁陽縣令眼神堅定:“暗中加固城防,囤積糧草與武器,不可讓起義軍探知虛實。”
潁陽縣尉點頭:“大人英明,穩字當頭,靜觀其變。若黃巢真能成就一番事業,再做長遠打算。”
潁陽主簿建議:“大人,是否暗中聯絡周邊縣令,共謀對策?”
潁陽縣令頷首:“汝速派人去。同時,探聽爾等有何打算。”
“遵命。”主簿領命而去。
潁陽縣丞憂心忡忡:“但願吾等能安然度過此劫。”
潁陽縣令望向窗外,目光堅定,心中暗自祈禱:“願天佑潁陽,願吾等能共渡難關。”
朝廷的不作為,卻給了黃巢軍壯大的機會。
而各地的節度使,本應是朝廷的屏障,卻選擇了自保,不願輕易出兵。
而各地的節度使,本應是朝廷的屏障,卻選擇了自保,不願輕易出兵。
永平軍節度使沉吟道:
“黃巢一黨,確是朝廷心頭大患,但若輕舉妄動,傷及自家根基,豈非捨本逐末?”
副將張成拱手道:“大人高見,但朝廷責難,又當如何是好?”
節度使緩緩點頭:“副將,你的憂慮我瞭然於胸。黃巢之亂,朝廷心腹之患,然則,我等亦不可輕率。
觀此亂世,朝廷權威已如秋後之蟬,各地藩鎮各據一方,自保尚且艱難,談何平外患?”
張成道:“大人所言極是,只是朝廷追責,我們可有應對之策?”
節度使冷笑:“追責?朝廷此刻自顧不暇,哪有餘力追究我等地方官?
只需上奏朝廷,言明黃巢軍勢浩大,難以抗衡,若朝廷明察,自會體諒我等苦衷。
況且,儲存實力,乃為日後更好地效忠朝廷。
待朝廷局勢穩固,我等地方勢力,方能成為其穩固之柱。”
張成拱手:“大人深謀遠慮,屬下才疏學淺,未能及早領悟。那我等應如何應對黃巢軍的威脅?”
節度使道:“張副將,你須密切監視黃巢軍動向,同時加強城防。
雖不主動出擊,亦不能讓黃巢輕易侵我疆域。
另,暗中聯絡周邊藩鎮,結成防禦之盟,共抗外侮。
記住了,在這動盪時局,靈活應變,方為生存之本。”
副將深深拱手作揖:“屬下受教,屬下這就去辦。”
乾符三年
秋風帶著蕭瑟與肅殺,黃巢起義軍的戰鼓在汝州城外震響。
城牆上,守軍士兵緊張地張望著,而黃巢身披鐵甲,策馬立於陣前,高聲激勵著士氣:
“兄弟們,汝州就在眼前,拿下它,東都洛陽便指日可待!”
城內,節度使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對身旁的副將說:“黃巢勢大,汝州危矣!”
副將面色凝重:“節度使,我們誓死守城,但願朝廷援軍速至!”
然而,黃巢的攻勢如潮水般洶湧,最終,汝州城破,黃巢揮師指向東都洛陽,朝廷震驚。
乾符四年二月
春寒依舊凜冽,黃巢的鐵蹄踏破了鄆州的寧靜。
鄆州城頭,節度使薛崇面色蒼白,看著城下密密麻麻的義軍,對身邊親信說:
“黃巢軍來勢洶洶,鄆州城恐難保全。”
親信眼中含淚:“節度使,我等誓與鄆州共存亡!”
然而,鄆州的城牆在黃巢軍的猛攻下轟然倒塌,薛崇被俘,其頭顱被高高懸於城頭,黃巢軍的氣勢達到了頂點。
緊接著,沂州的守將收到鄆州失陷的訊息,心中惶恐:“黃巢軍如此兇猛,沂州何以抵擋?”
沂州計程車兵們,眼見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