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一塊兒來打秦國(第1/2 頁)
永樂九年
朱棣端坐龍椅,手中輕撫著茶盞,目光如炬,環視著群臣,緩緩道:
“諸位愛卿,聞戰國之時,張儀與蘇秦,一橫一縱,翻雲覆雨,實乃治國用兵之大略也。
若無此二人縱橫捭闔,戰國諸雄或能長久抗衡,而天下一統,恐非易事矣。”
朱高熾眉宇間流露出沉思,隨即點頭附和:
“父皇所言極是。
兒臣聞史載,張儀以連橫之策,使六國各自為政,而蘇秦合縱之計,雖一時得逞,卻終被張儀所破。
此二人雖非治國正途,然其智謀,確有獨到之處。
其以言辭遊說諸國,使天下形勢瞬息萬變,此等能力,非但智勇兼備,更需深刻洞察人心與世事。”
他話語間,目光閃爍,似乎在心中勾勒著那段歷史的畫卷。
夏元吉捋了捋鬍鬚,面帶微笑,緩緩上前一步:
“陛下、殿下,臣以為,張儀、蘇秦之術,雖非君子所為,然其能洞察時勢,把握人心,實為用兵治國之大智。
臣等治國,亦當學其識時務,明大局之智,而非僅拘泥於小節。
古往今來,能識時務者為俊傑,此二人正是此理之典範。”
王直微微頷首:“陛下,臣以為,張儀、蘇秦之所以能縱橫捭闔,乃因其能見人之所未見,言人之所未言。
吾輩治國,既需有君子之德,亦不可無此等遠見。
治大國如烹小鮮,需知輕重緩急,明辨時勢,方能運籌帷幄。”
解縉輕輕捋過自己的長衫,目光堅定:
“陛下,臣聞,張儀曾言:‘天下之事,非獨一家之私也。’此言雖出於縱橫家之口,實則道出了治國理政之大義。
我大明治國,亦當以天下為公,以百姓之心為心,方能得民心,穩國基。”
朱棣放下茶盞,目光銳利,卻帶著一絲溫和:
“愛卿所言甚合朕意。歷史長河,英雄無數,張儀、蘇秦雖有爭議,然其智勇,確為後人借鑑之典範。”
他緩緩繼續道:“史書雖為記事之本,然其成書之際,亦難免人之偏見與侷限。
司馬遷之《史記》,誠為上乘之作,然亦非無瑕之玉。
後世出土之文物,譬如《戰國縱橫家書》,實則為史學之新證,不可輕忽。”
朱高熾接過話頭,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父皇所言極是,史書之記載,常需後人之辨識與補正。
正如馬王堆漢墓出土之文獻,雖為一家之言,然其經後世考證,或為更接近真實。
《史記》雖權威,然其編纂距戰國遠矣,史料之真偽,亦需考究。”
王直此時亦加入討論:“陛下、太子所言,皆切中史學之要。
《史記》與《戰國縱橫家書》之異說,正顯史學探求之不易。
然,史學之魅力,亦在於此。後人之考證,實為對前人之尊重與補充。”
夏原吉補充道:“誠然,史學研究,需兼採眾長。
然,亦不可因出土新證,便輕易否定前人之功。
司馬遷編纂《史記》,亦是博採眾說,擇善而從。
吾等當以審慎之心,對待每一項史學發現。”
朱棣點頭讚許,目光環視四周,語重心長:
“史書之編纂,誠為不易。司馬遷之《史記》,乃後世之寶。
然,後世之考證,亦不可偏廢。吾等當以開放之心態,對待歷史之真偽。
畢竟,歷史者,非為一成不變之物,而是在後人之不斷考究中,愈發清晰。”
朱高熾與諸臣,紛紛頷首,深感皇帝之言,不僅展現了對史學的尊重,更體現了其治國理政之智慧。
歷史,是需要在不斷考究中,方能接近其真實面目的。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歷史的敬畏,也充滿了對未來的期許。
朱棣朗聲:“今我大明,當以史為鑑,既要學其識大體,又要知其弊,方能長久安邦。
治國者,非僅需智勇,更需有德有術,方能致天下於太平。”
朱高熾即刻回應:“兒臣謹遵父皇教誨,定當勤勉治學,明辨是非,以古為鑑,知興替之理。
我大明需以史為鏡,既要學古人之智,又要鑑古人之失,方能致國家於長治久安。”
他的話語中,流露出對未來的憧憬和對責任的擔當。
乾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