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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笑談愛婢來風雨(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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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軍師是翟公的心腹,此關乎到軍師的清名,我等切不可妄語妄言。”

這不但是對焦彥郎等的叮囑,也是對侯友懷、張懷吉等的叮囑。

眾人俱皆應諾。

留張懷吉、侯友懷、焦彥郎等吃過午飯,張懷吉等各自辭去。

昨晚沒睡好,李善道覺得有點睏倦,就也離了議事帳,回去住帳,打算睡個午覺。

才到帳中,香氣撲鼻。

,!

這香味,與通常的香味不同,入鼻濃馥,繚繞不散,步到帳中,隱如踏進了百花園中。

李善道大是驚訝,問跪拜相迎的裹兒,說道:“早上我出來時,尚無此香,何來的此香味?”

裹兒跪倒在地,舉起紅嫩的臉蛋,嬌聲回答說道:“啟稟郎君,徐娘子上午遣人來了,賜給賤婢了一匣脂香。這香味,便是徐娘子所賜之脂香的香味。”

“徐娘子倒是疼你。你起來,近前來,讓我細細聞聞。”

裹兒卻沒起身,便膝行到李善道腳前,展開衣服,請他聞香。

李善道深深地吸了兩口氣,摸著她的髮髻,笑道:“好香、好香!讓我想起了一句詩。”

“敢問郎君,甚麼詩?”

李善道吟道:“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裹兒不識字,沒讀過書,只當這詩是時人所作,沒問此詩來歷,但這兩句詩淺顯易懂,意思她聽懂了,不由抿嘴一笑,說道:“賤婢蒲柳之身,怎敢與牡丹相比?徐娘子才是牡丹國色!”

“徐娘子嘛,卻非此詩可以形容。”

裹兒說道:“哦?郎君難道以為,徐娘子還稱不上牡丹國色?”

“春花秋月,各有擅場。不一定只有牡丹,才稱國色。”另一句詩浮上李善道腦海,“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他覺得這句詩才更適合徐蘭,不過以他的身份,不好私議徐蘭的姿色,因這句詩他住嘴未提,只簡單地答了裹兒一句,將她扯起,笑著接著說道,“與你說過多少回了?我不愛你這動輒下跪!這般嬌嬌柔柔的一個小美人,若是跪壞了膝蓋,我豈不心疼?”

裹兒順勢起身,服侍他在床榻坐下,捧來茶水,請他飲用。

待李善道喝過,裹兒把茶碗接住,放回案上,忽閃著大眼睛,說道:“郎君,是不是有心事?”

“我有心事麼?”李善道詫異反問。

裹兒說道:“郎君飲茶之時,賤婢見郎君數顧,又郎君雖訝徐娘子所賜賤婢之此脂香,然亦未曾再做多嗅。賤婢觀郎君之狀,好像是有些心事。”

李善道上下打量裹兒,片刻後,笑道:“不意你這小婢,心眼錦繡一般!”

“郎君的確是有心事?”

帳中無有別人,裹兒又成天在帳中待著,極少出門,很少與外人接觸,有些不好與焦彥郎等說的話,與她閒聊一下,倒是無妨。

李善道喟嘆說道:“中午時,聽說了一件事,確是勾起了我一點心思。”

“敢問郎君,什麼事?”

李善道把她從懷中放下,負手踱步,說道:“裹兒,咱瓦崗義軍的軍主,我看可能是要換了。”

“……換了?郎君此話怎講?軍主不是翟公麼?莫非還能換作別人?”

儘管可與裹兒閒聊,李善道謹慎,聊得卻不能太深。

他忽略掉了裹兒此問,沒有回答,踱了會兒步,將翟讓讓位給李密、不久後就被李密所殺這事,在腦中再次回想了一番,然後到帳窗邊上,望了望外頭軍旗飄展、帳篷林立的景象。

仲春時節,日光明媚,原是一派軍營好景,隨著腦中所思,他卻覺到有風雨欲來之感,遂又嘆了口氣,說道:“盛極而衰,此先賢至明之言也,誠不刊之論!”

裹兒莫名其妙,眨巴著眼睛,說道:“郎君,你在說什麼呀?賤婢聽不明白。”

“不說這些了。”李善道回到榻上坐下,仍將裹兒抱入懷中,聞著香噴噴的她,感受著她軟軟的身軀,點了下她紅潤的嘴唇,笑問她,說道,“裹兒,你知我昨晚與黑闥兄定下了金蘭之交。上午,我請張道長卜了個好日子,打算兩三天後,就與黑闥兄舉行正式的結義。黑闥兄與我說了不少他們河北的風情,河北是塊好地方啊!士民富庶,產好馬,多健士,聽黑闥兄說,甚至河北的婦人都能騎馬挽弓,持槊戰鬥。若有一日,我帶你河北去,你願跟我去麼?”

“咱寨子,不就在河北麼?”

李善道說道:“不錯,咱寨子就在河北,不過,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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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蓮花異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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