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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房鄭怒諫當解腕(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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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公,翟寬父子有逆亂之嫌,須當立刻採取行動!”請李密將帳中侍從打發出去後,房彥藻開門見山,將那吏卒的密報,詳盡告知與了李密,末了,低聲地建議說道,面上厲色浮現。

李密聽著房彥藻轉述的那吏卒的密報,原就已消的睡意,更是因吃驚而愈加清醒,尚存的睏倦不翼而飛,臉色逐漸陰沉,但在又聽房彥藻提出他的建議後,卻遲遲未有語言。

從席上站起身來,袍子散向邊上,他這才想起,只顧著聽房彥藻的話了,袍帶都還沒系,一邊摸索著袍帶自系,他一邊下到帳中,沉吟著來回踱步。

“明公,若只翟寬父子逆亂,尚不足為懼,然翟寬,翟讓之兄也,翟寬父子若亂,翟讓焉會袖手?他不論是否主動,勢必都會參與其中!再者,翟寬、翟讓,同胞兄弟,今日翟寬欲亂,翟讓固未聽允,可翟寬既已生叛亂之心,定會常與翟讓言及,久則翟讓縱本無此念,僕憂也或會動心矣!明公,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值此時也,切勿心慈手軟,勿學霸王,婦人之仁!”

房彥藻低聲而急切地說道。

鄭頲說道:“不錯!明公,房公前就曾進言與明公,翟讓貪愎不仁,有無君之心,宜早圖之。房公此言,僕深以為然。且又於今觀之何如?正如房公所慮,翟寬已起逆意,翟讓尚會久乎!”

李密繫了兩三次,都沒能把袍帶繫好,不是系歪了,就是繫緊了,索性亦不再重系,他止下踱步,看了下帳門。

鄭頲心領神會,便開啟帳門,對在外聽使喚的吏卒、護衛的親兵們令道:“明公令:向外百步,不許任何人接見寢帳。”親眼看著吏卒、親兵們領令,前出了百步,這才回入帳內。

房彥藻見李密仍是不出聲,接著說道:“明公,洛陽其城雖堅,可我軍數十萬眾,糧秣充足,軍械精良,伯當、裴公諸部無不驍悍能戰之師,守將如段達等輩,又軍略遠不及明公,何以至今不能克取?要就在翟讓及與恃翟讓而輕明公之郝孝德等諸營,皆俱不樂從明公之令,不肯死戰之故也!倘使上下**,我數十萬眾,攻一洛陽,旬月必下,何至延宕至今?

“方今李淵已入關中,蕭銑稱王巴陵,西、南之域,群起響應。明公,僕憂之,洛陽若再不克,先機日漸恐將不為明公有矣!宜誅翟讓,以彰君威!然後軍令肅然,諸將凜從,挾我數十萬眾之勢,先蕩平王世充諸部,以儘快克取洛陽,繼西則與李淵爭長安,大河南北既已盡為明公所有,南下而拔江都,天下何愁定也?今成敗兩擇,危急存亡之秋也,懇乞明公立斷!”

——蕭銑,是西梁的開國皇帝蕭詧的曾孫,南朝梁的開國皇帝蕭衍的六世孫,他剛於十月份時,在巴陵郡校尉董景珍、雷世猛等的擁立下,自稱梁王。現今海內反者眾多,房彥藻單隻掂出李淵、蕭銑來說,系是因各路反者中,他兩人的出身最為貴重。

李密回到席上坐下,默然多時,說道:“長史,今安危未定,遽相誅殺,何以示遠?”

房彥藻、鄭頲對視一眼。

兩人聽出了李密話裡的遲疑之意。

鄭頲慨然說道:“明公,毒蛇螫手,壯士解腕,所全者大故也。今翟寬父子逆謀已明,而其父子若亂,誠如房公所言,翟讓勢必不會坐視不理。明公,倘使令彼先得志,悔無所及!”

房彥藻說道:“明公精於《漢書》,設若鴻門之宴,項王竟斬漢高,焉復有後來之漢乎?一時之仁,而天下易姓!明公素果於英斷,當自知婦人之仁斷不可有,當斷便宜立斷!”

從楊玄感作亂失敗,自己不得不流落江湖,亡命逃藏,想到總算幾年後,遇見了王伯當,才算有了點安身地,再又想到雖是聯絡諸多河北、河南的“群盜”,沒有一個肯收留自己,肯願跟著自己再造反的,而直到又遇見了翟讓,自此自己才算是翻過身來,而有了今日之成就。

過往的種種斑斑,在李密的眼前,走馬燈似的掠過。

他思緒萬千,感慨萬千,在這風雨飄搖的寒冬清晨,聽著越下越大的雨聲打在帳上的聲響,——他忽記起,得到翟讓的接納,他初上瓦崗那天,也是下著的雨,只不過那時是夏天,草木蔥蘢,他依稀還記得策馬行於山路,進山時,那滿山的草木清香,混者雨水的溼潤,那一天,他是何等的心曠神怡,他終於做出了決定,深吸了口氣,問道:“若於圖之,計將安出?”

一吏卒隔著大老遠,在外大聲請示:“明公,琅琊公求謁。”

卻是不知不覺,天已大亮。

來參與今日軍議的各營營將們,陸續都已到了議事帳,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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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宇宙中的那些事兒神級大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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