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謀精將勇捷報呈(第2/3 頁)
卒見狀,心驚膽戰,四散逃竄。此時,闖入臨清關中的那幾騎,已迅速控制住關門。
一時間,關內叫聲大作,慌亂不堪。
守將大驚失色,趕緊親領守卒衝下,試圖奪回關門。
但那幾名殺入關中的賊騎,甚是驍悍,特別是一個披玄色重甲的騎士,兜馬週轉,遠以槊刺,近以鐧打,勇不可當,宛如虎入羊群,橫衝直撞,過處血流成河,使得守軍無法靠近。
遠處永濟渠上,鼓聲響起,一隊隊的賊兵從賊船中跳下,踏水而來。
守將心知若不迅速奪回關門,將危在旦夕。他揮刀疾呼,激勵守軍:“跟老子衝,奪回關門!”
然而,披玄色重甲的騎士勇猛異常,仗著他的甲精,橫馳在關門內,如似一座移動的鐵塔,箭矢難入,矛難刺傷,隨著圍攻上的守卒漸多,他棄了長槊,改以鐵鐧猛砸,每一次揮動長鐧,帶著呼嘯風聲,都有數名守兵倒下。血肉橫飛,守卒心生畏懼,無人再敢上了!
出關的那兩百守卒,在副將死後,非但不能來救關內,反被那兩個賊騎,追得潰逃奔走。
上岸的賊兵大眾,奔跑如飛,挾著震地的喊殺,已將殺到關前。
守將急怒交加,令牽來他的戰馬,來不及披甲了,挺槊來鬥那玄甲騎士。嘶鳴的戰馬聲中,兩馬交錯,玄甲騎士俯身躲開了他刺來的槊,鐵鐧橫掃,打在了他的腰上。守將吐出一口血,眼前發黑,搖搖晃晃,險些墜馬。然他咬緊牙關,再次挺起長塑,與那騎士再次交鋒。
那騎士一鐧沒能將守將打落馬下,倒是起了兩分詫異,笑道:“好賊廝,恁地耐打!”覷準他長槊來向,舒展猿臂,抓住長塑,猛力一拽,將守將扯下馬背。守將重重摔在地上,痛得幾乎昏厥,卻仍緊握著長塑,不肯鬆手。這騎士夾馬進到,鐵鐧下砸,砸在了他的頭上。
血花四濺,腦漿迸裂,這守將慘死在了血泊中。
濛濛細雨裡,從船上下來,殺向臨清關的秦敬嗣部大隊,洶湧地已經殺到了關前!
讓開道路,在成群的秦敬嗣部部曲高興地叫喊著,奔入關內,開始衝擊、追殺關內守卒之後,這玄甲騎士,引領那幾個騎兵,出到關前,徑馳到一將身前。
他從馬上跳下,行軍禮,稟報說道:“將軍,關已破!”
追殺出關守卒的那兩騎舍了追殺,也馳到此處,帶頭那騎亦稟道:“將軍,關已破!”
此將,可不就是秦敬嗣。
秦敬嗣忙上前,把他倆扶住,笑道:“一戰克關,悉源公獻策、兩位薛將軍力戰之功也!”說著,轉身握住了身邊一人的手,用力地拍了拍“兩位薛將軍”,說道,“俺今晚就向郎君報捷!”
卻玄甲騎士和另外兩騎中帶頭那騎,正是薛萬均、薛萬徹兄弟。
而被秦敬嗣握住的手這個中年人,則即是他昨天早上,在向李善道表達攻下臨清關的決心時,所說的“又得源大師之計”的這位源大師。
“先詐作功關不力,以惰守卒之氣,旋以覆船為誘,而先伏薛萬均、薛萬徹等騎趁夜潛在關外,候守卒出,便趁機奪關”之此破臨清關之計,就是這位源大師獻給秦敬嗣的。
源大師的這條計策確實不錯。
秦敬嗣的讚揚之聲中,源大師卻叉手為禮,微微笑著,謙遜地說道:“臨清關得下,皆因將軍英明,大薛、小薛兩位將軍勇過賁、育,將士用命,非俺之功也。”
這位源大師,是新投李善道帳下的一位士人。其家在魏郡臨漳,本鮮卑禿髮氏,因禿髮鮮卑與拓跋鮮卑源出同祖,遂於北魏時,其族被太武帝拓跋燾賜姓為源。
李善道得了臨漳以後,和得其它縣後一樣,廣納賢才。源大師便是那時投到的李善道帳下。李善道察其有謀略,知兵法,於是便把他配給了秦敬嗣,任他做了秦敬嗣營的謀佐。
——卻李善道帳下,現能獨當一面的將領不多,滿打滿算,也就個劉黑闥,除此外,高曦、蕭裕各算半個,秦敬嗣既是元從十三人之首,又性格沉穩,可堪大用,是李善道著力培養的冀望往後可獨當一面的將領之一,故在屬將、兵員、謀佐各方面,李善道都給予他大力扶持。
至於薛萬均、薛萬徹兄弟,日前用了魏徵之計後,果是得效,他兩人因自願降從了李善道。他倆的父親薛世雄儘管仍然不肯降,不過對他兄弟倆的選擇,也沒有干涉。李善道暫將他兄弟倆留在了身邊,任為內衛。這一次,是專門撥給秦敬嗣,助秦敬嗣奪臨清關的。
秦敬嗣與源大師、薛萬均、薛萬徹說話的這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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