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啞巴(第2/3 頁)
的感覺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恐懼。
“誰?”
還沒等到她將斗篷掀開,緊接著少女後脖頸一陣劇痛,她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
昏倒的少女向後仰躺,閉上雙眼前的最後一刻,只感覺到自己又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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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
季窈摸著脖子後面的肌肉從床上坐起來,酸脹之餘,連帶著頭都還還疼著。
看清楚自己身處臥房內,她一邊揉著後脖頸,一邊努力回憶,卻發現自己什麼也想不起來。
少女越想越氣,下榻將衣服胡亂穿好,推開房門就衝著前館而去。
之前在門口迎她的那個明豔郎君商陸,見她起這麼早,正抬手跟她打招呼,卻見季窈怒氣衝衝,徑直越過他轉身上了樓。
“掌櫃……早啊。”
三樓左側的房門仍舊沒有上鎖,季窈提起裙襬一腳把門踹開,倏忽間覺得陽光有些刺眼。
緩過神來,只見屋內供臺上早已是空空如也,兩側架子和牆上巨大的黃符也不知去向,只有兩側地上黑布蓋住的雜物,掀開來看是一個個打包好的木箱子,裡面裝著不用的表演道具和一些壞掉的小凳。
“收拾得倒挺乾淨。”
撤得了擺設,跑不了人,在館裡一共就他們五個人,昨晚打暈她的人必定就在後舍那四個人之中。季窈恨得牙癢癢,轉身又邁著步子“咚咚咚”下樓,開始在館裡尋找那四個人的身影。
杜仲起得最早,正坐在二樓雅舍的一個房間內,透過二樓窗戶看向樓外街市上的攤販一一撐傘出攤。季窈走進去,看著他若無其事的樣子就來氣。
“昨晚是不是你打暈的我?”
杜仲抬眸,目光平靜地掃過少女氣鼓鼓的臉龐,又將視線移回窗外,沒搭話。
季窈上前一步,乾脆站到窗前又問道:“說啊,昨晚在三樓裡搞鬼又打人的是不是你?”
“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他這話帶著一絲疑惑,聽者到不像是有意迴避,季窈沒問出來個所以然,側眸看著京墨從外面回來,又趕緊下樓堵住他,問了他同樣的問題。
京墨將手中採買像是茶葉包的東西遞給商陸,眉宇清爽帶笑。
“掌櫃可是昨夜夢魘了?我買回來的茶葉裡剛好有情心定神的茶,讓商陸給你泡一壺嚐嚐可好?”
“昨晚樓上那些個油燈、黃符我都瞧見了,你別想瞞我,是不是你們四個裡頭誰做了傷天害理的事,要在那裡做法祭祀?”
聽她如此猜測,京墨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
“大家不過是應酬交際,混口飯吃,哪裡就能做出什麼傷人性命的事來?掌櫃昨日看賬本累著了,今日的賬就交給我來算吧。”
看來從他嘴裡問不出什麼,這時季窈瞥見蟬衣從後院走了出來,一身黑衣十分扎眼,看材質倒讓她想起昨夜矇住她頭的黑色斗篷,少女略一跺腳,怒瞪京墨一眼,快步走過去又把蟬衣攔住。
“蟬衣,我知道你是他們之中最不屑用謊話來騙我,而且敢做就敢當的好少年,你告訴我,昨夜把我打暈,是不是他們吩咐你做的?”
蟬衣無時不刻都帶著他的佩劍,此刻少年雙手抱胸,看著面前故意試探他的季窈,劍眉微挑,又側目看了一眼旁邊的京墨,選擇無視面前人走開。
“你不用看他們,我知道是你對不對!就是你!”
季窈不依不饒,追著蟬衣非要他回答自己。
“說話呀!”
“說什麼話,”南星從身後追上兩人大聲說道,順勢伸手將季窈攔住,不准她再追著蟬衣,“蟬衣是個啞巴,你還非要人家跟你說話,我說掌櫃,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
啞巴?季窈後知後覺,似乎確實從認識到現在,還沒有聽過蟬衣開口說話。
想不到他會是個啞巴。
“抱、抱歉,我不知道……”轉念一想,不知者無罪,倒是面前這個人……“那是不是你?”
“你自己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館裡四處遊蕩,摔倒了還非要怪別人打了你,真是無理取鬧啊。”
可惡,這四個人!
看季窈咬牙切齒的模樣,南星得意洋洋,一直到晚上營業時,四人都有意無意躲著季窈,拒絕回答她關於三樓的任何問題。季窈暗自詛咒他們,卻也只能認栽,抱著賬本在櫃檯裡一邊算賬一邊時不時躲開有女客敬來的酒。
杜仲看著她躲酒的樣子,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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