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你的算什麼(第2/3 頁)

了吧。”

&esp;&esp;姚伶聽出他說的gigi是誰，繞過去，繼續講方才的話題，“至少在歐洲，藝術要被權威機構和學院派判定，類似同行評審吧。創作環境可能好一些，有渠道扶持剛出來的藝術家，大眾對藝術的容忍度和理解度比較高。

&esp;&esp;“還要判定，這麼死板的。香港又點講？rcial比較搵錢。”

&esp;&esp;姚伶很平靜地反問：“難道不是不搞錢就會死嗎？出受眾看不懂的作品會捱餓，倒不如拍甲方喜歡的東西。”從同行的角度來看，她確實認為陳禮兒很有魄力，依然公正一句：“我覺得能保持個人特色是很好的事情，一個工作室出一個名牌攝影師，商業號召力很高，藝術方面也有得鋪陳。”

&esp;&esp;沉雨看兩個年輕人聊得熱絡，起碼有年齡相仿的親戚陪姚伶說話，不怕她突然回來探親，一個人發悶。

&esp;&esp;姚秋萍見他們聊停，有時機關心侄女，問：“rosalie，還習慣嗎？”

&esp;&esp;“習慣。”姚伶對著長輩會微笑。

&esp;&esp;“那我就放心了。我喜歡你寄的明信片，貼我茶餐廳的牆上很好看。”姚秋萍滿意道。

&esp;&esp;姚伶感受到她的滿意，心口一暖，“姑姑喜歡就好，下次再寄其他用得上的裝飾。”

&esp;&esp;“不急，你待久一點啊，去完大陸再來香港。”

&esp;&esp;姚伶知道這都是親戚的口頭好意，表示珍惜而挽留。她不好答應的，看父母，看情況。

&esp;&esp;一場早茶寒暄過去，桌上的粥粉糕點也被清掃乾淨。這一天本應是長途飛行後的休息日，但姚伶父母要在彌敦道逛逛，讓她一起陪同。折騰到天黑掛明月，早八落成晚八，姚伶終於走到油麻地的廟街夜市，父母比她走得快，她打個電話，他們竟然跟她隔了一條街。

&esp;&esp;鄧仕朗陪家人待足一天，他們家住油麻地，在恆豐中心商場附近。晚上好心思，牛排配紅酒，家庭燭光晚餐。

&esp;&esp;“我今晚不留家，要去陪gigi。”鄧仕朗的西餐禮儀很到位，握刀切一小塊。

&esp;&esp;“去吧。”江思穿著紅裙，脖子微紅，吊著珍珠項鍊，整個人很優雅得體。

&esp;&esp;鄧永廉放下刀叉，問：“你為什麼不帶她回家吃飯。”

&esp;&esp;“她工作完累了，休息好過來吃飯。”

&esp;&esp;鄧永廉點頭，一副有為中年男人的從容口吻，“那就下次。”他想到要事，蹙眉，勸道：“最好還是別調酒了，老老實實在hkex做，你以前從tern做到上市部，應該珍惜機會好好做，做到部門主管的位置。”

&esp;&esp;“我長這麼大，你還要管？”鄧仕朗冷笑。

&esp;&esp;江思不想他們父子總是吵架，溫和一句：“好了，難得一起吃頓飯。仕朗有主見，可以處理得好的。”

&esp;&esp;“容易分心。”鄧永廉用帕子擦嘴邊，說：“像他高中一樣，拍個拖也是說玩玩。去調酒還是一樣的玩玩，就怕最後不止分心了，根本上腦到不顧一切。你不要跟我說日後辭掉證券交易的工作，就去幹調酒。”

&esp;&esp;“以前的事情就別搬出來講。”鄧仕朗努力鎮靜。

&esp;&esp;“hayden，”鄧永廉鄭重地說：“你要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是男人，別讓gigi看不起你。”

&esp;&esp;江思做個s的手部動作，突然嚴厲地阻止他們對峙：“別說太過了，都給我吃飯。”

&esp;&esp;三人緩和凝重氣氛，又能勉強談笑。鄧仕朗就是從餐桌跟父親學會不給自己找氣受，並非妥協，而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宰相肚裡能行船，這樣才果斷灑脫。

&esp;&esp;跌宕起伏的燭光晚餐結束，鄧仕朗抱了抱江思，穿衣下樓。他喝不少紅酒，還是不開車為妙，有時會坐雙層巴士，露天的更好，不論白天黑夜都能吹半島的風。

&esp;&esp;恆豐就插在廟街和尖沙咀的中間，以至於姚伶往尖沙咀的方向走，正好遇到去巴士站的鄧仕朗。

&esp;&esp;姚伶假裝看不見，他看了只是笑，相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