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你還是想親(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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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你不相信哪個。”他覺得她話裡有話。
&esp;&esp;“你心知肚明。”姚伶說得不痛不癢。
&esp;&esp;鄧仕朗借稀薄的光望她,明白她說的是不相信他們不會再做愛。他曾經在這裡抱著她坐腿上和她歡愛,時過境遷,她就在這個地方,坐在他面前,好像在跟他說他們努力保持界限都容易變得徒勞。
&esp;&esp;風再吹,他下意識靠近一些,彎腰,簡單幫她理了理頭髮,看見她的唇,沒有之前的口紅。她任由他把髮絲掛到耳後,對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即使周邊昏暗陰晦,那麼近,她也沒有遺漏他的目光往哪裡放。
&esp;&esp;“還是想親我。”姚伶伸手撫他的鼻樑,手指從山根慢慢往下摩挲,她側過頭接近他的臉,隔著一線之差,唇有意無意地擦過,未痊癒的痂幾乎貼近他的嘴角,手指還在他的鼻尖上點一點,“我看見你的眼神了。”
&esp;&esp;鄧仕朗察覺到她溫軟的呼吸,就著這個姿勢輕輕側過,似吻非吻,反問:“為什麼不能親,想做好人,保留一點餘地?”
&esp;&esp;她被他散發香味的額髮觸到,眼皮敏感地顫了一下,手指繼續流連他的鼻樑,“不是,對誰都一樣,尤其是sp,親了很掃興,對方動情更掃興。”
&esp;&esp;“我也不能親。”他再問。
&esp;&esp;她的聲音輕得不能再輕,“你是哪位,擺清一下自己的位置,不重要的人還想要有privile,別自以為是。”
&esp;&esp;鄧仕朗不知為何聽得在笑,酒窩進入她的視線沒多久,他站直離得遠一些,她便把手撐在長凳上,從容不迫地仰望他。
&esp;&esp;這樣坐會被他看見乳溝,他又問,“你知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esp;&esp;她估計他會說:“回酒店。”
&esp;&esp;然而他要說的是,“現在堵住你的嘴,讓你別說話。”
&esp;&esp;“你還是想親。”
&esp;&esp;“不是,”他捉住她的手,隔著西褲壓到硬起的位置,“含它,blow&esp;job。”
&esp;&esp;她抽不出自己的手,盯著他,笑得很淡,“這算做嗎。”
&esp;&esp;“我不想無套插你,不然直接讓你坐在身上。”他坦誠一句。
&esp;&esp;姚伶為他的話愣住,被固定了一段時間,恍如夢寐,本來不太浮面的記憶慢慢湧上來。那時他在書包放了好多個ndo,如果用完,他會隱忍著放開她,總之對她非常悉心呵護,誰知她開啟自己的檔案袋拿出備用的,叫他不得不笑,讓他知道她其實很喜歡和他做,抓住她做得更狠,以至於她回到家後腿還是酸的。
&esp;&esp;姚伶的身體不知不覺有了反應,她為他起的頭動一動手指,拉開一點點褲鏈,又在中途停住提醒:“我們再這樣下去,你受得了嗎。你很矛盾,剋制得了一次,不能一直剋制,一次不夠,要很多次,慢慢上癮,對我失控,見到我就硬。”
&esp;&esp;“你不要再主動喜歡我,我信你可以很狠心,只保持短暫的床上關係。”
&esp;&esp;“不是偷情。”
&esp;&esp;“我不想。”鄧仕朗的聲音從她的頭頂傳來。
&esp;&esp;姚伶哦一下,品味,“你不想。
&esp;&esp;她開始掏出他翹起發硬的陰莖,握住底端,伸出舌頭專心致志地舔一舔動情的龜頭,這一舔便帶絲,在月色下發銀光,她的唾液和他的粘液勾連,很色氣。她稍稍側過臉,含下一半,那裡從來沒什麼特殊的味道,一直是沐浴露和洗衣液包裹的氣味,她的舌頭掠過,故意用牙齒磕碰了幾次。雖然她不必出聲,但牙齒磕碰便是另類的冷哼,他不想,倒是不讓她做好人,她的齒尖會觸犯他最脆弱的地方,告訴他這都是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情。
&esp;&esp;鄧仕朗被颳得嘶一聲,疼得要命,&esp;“報復我。”
&esp;&esp;他知道這樣洗澡都會疼,可還是不放過她,疼後是爽,他要在她溫暖的嘴巴里感受她溼而靈活的舌頭,之後她很有技巧地吸吮,舌頭旋轉,上顎頂住陰莖,不時發出溼潤摩擦的聲音,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