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我連sp都算不上(第2/3 頁)

以後，一些老同學可能收到她回來探親的訊息，接連圈她出來，然後小鬱在中間多講幾句，越來越熱鬧。不過礙於是工作日，再加上姚伶沒反應，他們不久就歇了。

&esp;&esp;姚伶第二天剛醒，從床邊抄過手機查時鐘，眯眼讀到螢幕入了很多資訊。滑進去，瞄到a班和e班的八卦，一些風雲人物的近況，還有關於她過得如何的問候。她主動回覆幾句非常客套的話，又鎖屏，矇頭補覺。

&esp;&esp;鄧仕朗是在午飯時間看到姚伶發的自拍，有些模糊，反而帶了婉約的美感。她在黃燈下舉起手機，面板極白皙，頸部線條優美，眼神很漫不經心，身後有他們以前穿的校服。這是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直觀地看見她的近照，滑下去，才讀到小鬱發的連結。

&esp;&esp;他們e班大群與其他班的老同學互通有無，也蹦出很多訊息。他沒時間一一細看，挑了與他有關的最新一條回覆，答應他們有空到學校聚一聚。

&esp;&esp;晚上忙完回去，鄧仕朗扯松領帶，喝口水，打算泡溫泉放鬆一下。他問steven去不去，steven早有此意，他們一拍即合，上頂層的溫泉翠林。進去以後，steven喜歡有點古怪的紅酒池，鄧仕朗則選了一個可以養生的中藥湯池，分開休憩。

&esp;&esp;鄧仕朗剛下去，聞到當歸之類的藥味，從氤氳的霧氣中見到閉目的姚伶。

&esp;&esp;池裡只有他們兩個，她挽了頭髮，半露肩胛，可見的肌膚都被蒸得粉紅透亮，即使旁邊水有動靜，也沒有給一個眼神，安安靜靜地泡著。他不作打擾，靠著瓷磚，一邊泡，一邊看手機，抽空細讀e班群裡的資訊。

&esp;&esp;過去十幾分鍾，姚伶睜開眼睛，動一動，才發現對面泡著的是鄧仕朗。他正在看手機，姿勢有些閒暇，單手搭瓷磚邊，另一隻握手機，因為水波的流動而察覺出動靜，移開手機看她一眼，接著放回臉前。

&esp;&esp;泉池嘀嗒，水霧繚繞。姚伶換個方向，趴於瓷磚，雙手搭著，輕墊下頜，背對他，問：“為什麼不去紅酒池。”

&esp;&esp;“頭痛。”鄧仕朗一邊回覆她，一邊滑下面的訊息。

&esp;&esp;“這樣。”姚伶看著對面搭建得當的植物，自養的蝴蝶踮足葉子，撲閃翅膀。她泡得很放鬆，又問：“下面不痛，還能碰水。”

&esp;&esp;“不痛。”他把手機按到瓷磚上，雙手進水，身體往下沉，讓泡了中藥的泉水沒過脖子，“e班的人覺得我們不會一起出現在學校。”

&esp;&esp;“我們看起來像是反目成仇的關係。”姚伶轉過頭，對他說：“其實已經偷偷做了。”

&esp;&esp;鄧仕朗望一望她，忽然問：“你那天跟我上了床之後怎麼想的。”

&esp;&esp;姚伶並不意外，與他碰上眼光，冷靜地分析：“我們兩個都在自欺欺人，有時道德感很強，有時沒有，互相假裝不會再做。我知道你很在乎你的感情，但是你對我也容易失控，就這樣而已。”

&esp;&esp;他點頭，“我也想過，你不是因為停留時間短，所以無所謂地跟我玩一玩。”

&esp;&esp;“不是。”她拍一點水，往脖子和肩膀浸溼，“我懶得理你，一開始就沒打算跟你再有瓜葛。”

&esp;&esp;鄧仕朗聽到後，認證彼此所想而嘆氣，整個人蹲進泉池，再出來，額髮都被浸溼。他抹一抹臉，游過去，從後面雙手環繞她細腰，她不解，側過臉，後背一下子貼近他的胸膛，這個位置正好望見水珠從他下巴滑落。

&esp;&esp;他們的確本應不再有瓜葛，沒料到比想象中要麻煩。

&esp;&esp;鄧仕朗頭痛，環住她，索性縱一回，伏到她肩胛，無奈道：“開了個頭，怎麼做都在騙自己，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esp;&esp;“不知道，兩個人說的‘不想’是教條，可行為都有偏差。”她由他抱著，覺得他下巴硌人，可身體還是會為他的舉動軟一軟，嘴上說道：“我這幾年的感悟是過得好就要學會騙人。”

&esp;&esp;鄧仕朗不知她哪來這樣的感悟，淡淡地在她臉邊笑，“我還是喜歡你純一點。”

&esp;&esp;這一笑令姚伶的臉有些麻，她沒有返過身，而是依靠著他，低頭撥胸前的水，卷出小小的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