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蠟燭(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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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是聖誕過後的第一日,山下湖邊小曲雅緻,方圓百米立一顆精美的聖誕樹。他們搭完火車剛好到飯點,把採摘下來的新鮮蘑菇和松露拿到預訂好的餐廳煮義大利菜。
&esp;&esp;餐廳恰好是姚伶在科莫最喜歡的一家。入內有田園意境,壁爐燒柴,石紋牆上的光幽幽蕩蕩,淌過巨大鹿頭標本的眼睛。一張能容納七人的長桌擺了小柑橘、白雛菊和玻璃樽裝的sparklg&esp;water,餐墊帶花卉鉤針,平鋪陳列。
&esp;&esp;鄧仕朗和梁立棠很少有機會深入這麼地道的義大利北部風情,並不只是裝飾,還有年過七旬的老闆與老闆娘為每桌客人親自下廚。這麼溫馨的餐廳需要耐心等待,因而他們先喝餐前酒,吃幾塊麵包聊聊天。
&esp;&esp;桌上玻璃樽是獨特定製的,頂部有一個木塞扣,被姚伶啪一聲撥開,圓口冒一絲霧氣。她的動作輕鬆流暢,在鄧仕朗看來還帶了韻味。
&esp;&esp;她給長輩倒水,水入杯冒泡,發出噼啪的氣泡聲。她接著給自己倒,最後才輪到鄧仕朗和梁立棠。
&esp;&esp;梁立棠本來在看手機,對此受寵若驚,即刻感恩冷漠美人行禮儀之道,竟給他倒水。他看手機是在找合適的手信帶回香港送人,現下可以問問懂地道的姚伶。可不知為什麼,他一問就想起那雙經歷豐富的高跟鞋,有點小緊張。
&esp;&esp;姚伶告訴他可以買手工藝品,吃完飯後帶他去禮品店逛,而鄧仕朗陪在身邊,提點意見。於是,梁立棠滿載而歸,把行李箱叄分之一的空位塞滿手信。
&esp;&esp;晚上,姚伶洗好澡,坐在桌前對鏡塗身體乳。房間有暖氣片,鄧仕朗裸著上半身離開浴室,從桌上的鏡子望見她把白色乳液抹向手臂肌膚,而後掀開睡衣在胸口揉一圈。這個動作讓他即刻有反應,他過去彎腰摟她,啄她臉頰,身上餘留的水汽也傳遞開來。
&esp;&esp;“很熱,別靠著我。”姚伶一隻手掌在胸前打圈,另一隻手肘推他。
&esp;&esp;鄧仕朗想她白天還粘人可愛,現在表現出不願意,總是按心情待他,柔軟和冷漠並施。他不會離開,腫脹的下身抵她後背,“脫掉衣服就不熱了。”
&esp;&esp;她沒有回應,塗了一點身體乳,在他從後面鎖住的情況下拉開抽屜,拿出一個方形打火機。打火機的外型像上世紀英國紳士裝烈酒的隨身酒壺,純銀,有乾淨的拋光表面。她在他面前用指蓋噠一下翹開,然後滑一圈內旋,打火,一束火光立於她眼前。
&esp;&esp;“怎麼了?”鄧仕朗望著這簇火光。
&esp;&esp;“你走不走。”她好像威脅似的。
&esp;&esp;“想燒我。”他貼她臉,與她一起注視鏡中的火焰。他根本不怕,還有什麼更驚天動地的事情可發生,一直緊摟她。
&esp;&esp;姚伶依然不作答,輕側腦袋,往桌上的蠟燭點一點,生起橙黃的燭光後蓋上打火機。她這才說,“你想多了。”
&esp;&esp;椰子杏仁的香味逐漸隨著飄漾的燭光盈滿房間。鄧仕朗看到蠟燭的包裝,似乎在禮品店見過,親暱地蹭她臉,“剛剛買的。”
&esp;&esp;“打火機和蠟燭都是別人之前去那個禮品店送我的。”姚伶只是道。
&esp;&esp;鄧仕朗懂了,那麼雅緻清冷的香薰和那麼名流斯文的打火機,如無意外是哪個sp挑揀的搭配。看樣子是皮埃爾,打火機有那樣的風格。
&esp;&esp;他暫不追問是男是女,以免又吃醋。然而他沒那麼笨,騙不了自己,不高興,雙手繞前,對鏡解她睡衣紐扣,解到一半,她的睡衣滑掉一邊肩膀,渾圓隱隱顯現。他隔著睡衣託一託她的胸,向中間擠,向上聚攏,研究不同形狀。
&esp;&esp;“你好硬。”姚伶的前胸後背都有明顯的觸感。
&esp;&esp;鄧仕朗揉她的胸,手掌從有弧度的輪廓握起,揉得越重,他越硬,“因為你的胸很軟。”
&esp;&esp;“想做?”她主動把衣服撩得更開,問道。
&esp;&esp;“你覺得呢。”他發現她在欲擒故縱。
&esp;&esp;“那你上床,等我塗完身體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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