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er160 番外二(第2/3 頁)
昭騰出時間見周淑蘭的這會兒,有人找到了什剎海聞宅所在的衚衕。
因為聞家公子的婚事,這衚衕從昨天一早開始戒嚴。
聞銘在一樓書房,聽見院子裡頭警衛報告,有一位來自陝北的,姓高的人來賀禮。
說是官職不足掛齒,但和聞公子有些淵源。
聞部長臉色烏雲密佈,看著聞銘穿了新襯衣,濃黑的短髮梳成後背,迎了出去。
聞部長怎麼能不意難平呢?
聞家幾代人的厚積,熬到了聞銘這個紫微星,他才幹,人物,膽識,籌謀,是聞家薄發的希望。
他是有機會登高的。
四年來,聞部長對待姜昭昭表面上和風細雨,實際上從來沒有停止過對聞銘的遊說。
他兒子有機會寫進現代史,寫進政治課本,寫進國家大事記。
可聞銘只說,寫進經濟論,科技綱要也不錯。
那怎麼能一樣呢?
這樣優秀的一個兒子,放在平都圈子裡也是無人能望其項背,竟然要周旋一個靠女人上位,不入流的岳家。
可是聞銘願意。
滿平都都知道,為了這個女人,聞銘是可以不管不顧的。
高志負手站在衚衕口,迎著陽光,看見他高貴的女婿。
氣宇軒昂,肩平背直。
髮際線四方圓角,額頭飽滿開闊,鼻樑高挺。
哪怕他不姓聞,也是人群中鶴立雞群的存在。
高志笑的整張臉像一張剛出鍋的油餅,伸出雙手去握,都沒察覺到彎了脊樑。
這不是老丈人見姑爺該有的表現。
聞銘只昂首一站,並不理會高志的示好與討好,睨了一眼:“這兒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高志表情僵在臉上,直覺額頭上密密滲出汗珠,多年官場浸潤的素養,讓他不能抬手去擦。
他繼續笑:“你和昭昭的婚禮,看看有沒有需要我的地方”
“沒有。”聞銘打斷得斬釘截鐵,“只需要你別出現,現在,以後。除非她主動聯絡你。”
高志慌張了一些:“她畢竟是我女兒……”
“她無家可歸的時候,你沒想起她是你女兒。她當初被欺負,你沒想起她是你女兒。就連她三年前闌尾炎在軍總醫院,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現在,她要當聞家媳婦,你來問有沒有要幫忙的地方。”聞銘目光從高志臉上移開,毫不掩飾地嗤笑,“怎麼著,高先生,是擔心我們聞家能力不夠?”
……
婚禮前一天的晚上,姜昭昭抱著孔知意的兒子上演愛的親親。
沒想到嘴巴被小朋友的手掌捂著,奶奶圓圓的小糰子只叫:“爸爸,爸爸!”
許則勻無奈笑著伸手把快一歲的兒子接過來:“臭小子,牛啊。第一個拒絕姜昭昭的人出現了啊。”
滿堂賓客笑成一團,薛中信也端著酒杯直搖頭。
孔知意笑倒在姜昭昭肩膀,靠著她說:“臭小子從小都不要我,恨不得一天24小時掛在爸爸身上。”
婚姻四年,十月懷胎,當媽媽十一個月,孔知意完全看不出已經二十六七歲的樣子。
簡直和她們當年在歐洲留學時一樣,像個學生妹,明媚的小太陽。
許則勻直到現在也不敢回憶孔知意生孩子那一天,四個傭人保姆精心伺候,科學照料的孕期,竟然在預產期當天突發了高血壓、高血糖和尿蛋白三個加。
人直接在申城國際婦產醫院特需門診直接被擔架飛奔送進手術室,許則勻跟在醫生護士身後,第一次感受到恐懼帶來的腿軟。
他曾經在邊境翁乙,越過南境線與暴雨在熱帶雨林追趕躲藏時,都沒有達到那一天的心率。
薛中信看著這樣父慈子孝的場景,不禁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紅了眼眶。
和孟婧恬已經一年多沒有見面。
有些感情終究要被國籍、站隊、資金背後的政權勢力和太多感情之外的因素阻隔。
聞銘坐在長桌對面,隔著觥籌交錯看他愛了超過十年的這個女人。
明天,她會成為她的新娘。
白的面板紅的唇,黑眸之中波光瀲灩。她的臉天生充斥著堅強的生命力,和一點點倔強,與從前別無二致。
苗書綺跟男朋友咬耳朵:“你瞧瞧我哥哥,像不像花痴?”
這一週王府半島的最佳樓層全部被聞銘包下了,男人們在行政酒廊單身狂歡,姜昭昭安排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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