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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隱藏的佟蘭雲,以及一個瘦骨嶙峋、面無血色的女人。
經過一番詢問,韓慈得知這個女人正是八年前來村子裡支教並失蹤的賈心月。
根據賈心月所說,原來她是在鍾主任的“引薦”下來到這個村子,本以為可以實現自己的教育夢想,卻沒想到踏入的是一個魔窟。
村子裡的人根本不想走出大山,他們的目的就是把來支教的老師們都留下。
休息室內,女警在照顧著她們。
面對方一渠他們的詢問,賈心月深吸一口氣。
賈心月的眼神中充滿了悲憤,她繼續說道:“不僅僅是老師,還有那些即將畢業、需要實習證明的學生們。鍾主任以獻愛心和實習蓋章為誘餌,把她們騙上山來。”
村民們強迫她們留下,逼她們生孩子,不願意就打,打死了就扔下懸崖。村子裡沒有監控,反正也沒人知道她們的去向。
他們一次次得逞,變得愈發猖狂。
“佟一娜是我們的希望,我們拼盡全力幫助她考出去,希望她能回來救我們。”賈心月在說起過往時,眼神中滿是憤怒和悲傷。
可初入城市的佟一娜什麼都不會,她不知道該去找誰,她報過警。
警方來調查時,卻一無所獲。
村長和鍾主任似乎已經排練過千百次這樣的突發情況,警察無功而返,也不可能因為佟一娜沒有證據的三言兩語頻繁浪費警力調查。
郝宛說,她大學時期進入部隊當了兩年的義務兵,回到學校後繼續完成學業。
她學的是新聞,越學習越發現,比起戰地記者,這個社會好像更加需要她。
在佟一娜走投無路之際,她遇見了郝宛。
她們以身入局,想要掌握村子裡違法犯罪的證據,卻沒想到佟一娜出了意外。
哪怕已經逃出去這麼多年,她都沒有擺脫那噩夢般的生活。
宋文煜看了一眼方一渠,神色有些尷尬。
郝宛意識到情況不對:“娜娜出什麼事了嗎?你們說話啊?”
賈心月和佟蘭雲的心也隨之繃緊,目光緊鎖在方一渠身上,等待一個答案。
短暫的沉默後,方一渠緩緩開口,將佟一娜死亡的經過一一告訴了郝宛。
聽完後,剛剛還堅定勇敢的她突然放聲大哭起來:“他們都是畜牲!”
佟一娜一直自卑敏感,直到遇見了郝宛,才發現這個人全身散發著無盡的力量。
她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也想成為像郝宛那樣的人。
然而,那個如地獄般的家庭徹底摧毀了她的希望,甚至奪走了她的生命。
郝宛和佟一娜不知道費了多少努力,她們收集了非常多的證據。
藏在暗處的攝像機拍攝到內容,足以將村子裡大半的人都送進監獄。
鍾主任和楊村長在審訊時抵死不認,可證據在前,他們的否認沒有任何的作用。
鍾主任的兒子是賈心月所生,而村長的那個兒子是另一個支教老師生的,就因為她們是985名牌大學畢業,他們覺得她的基因好,所以把她當做改善基因的工具。
她們像是生育工具一樣,被剝削壓榨,直到死亡。
如果不是憋著要報仇的一口氣,也許她也和其他支教老師一樣,被折磨死,或者是承受不住,自己選擇結束這一切。
賈心月的指控,以及孩子的dna檢測讓他們無從辯解。
與此同時,佟蘭雲在村中飽受欺凌的真相終於浮出水面。
她脖子上被鐮刀砍傷的傷痕,就是村裡人乾的。
因為她曾經試圖幫助那些被騙來的支教老師們逃離那個地方,但她失敗了。
鐮刀砍到了她的脖子,她僥倖撿了一條命回來,可卻再也不能說話了。
她知道陸在川他們來調查佟一娜死亡案時,就知道機會來了。
佟蘭雲像陸在川求救,希望他救救她們,可村裡下來的人看得實在是太嚴了。
她害怕村裡的人殺人滅口,殺掉賈心月,所以冒險回村。
正好碰到看守賈心月的楊嘉樹在掐著她的脖子,像是要掐死她。
佟蘭雲打傷了楊嘉樹的頭,賈心月混亂中捅瞎了他一隻眼睛後,兩人逃跑。
入山口有人看著,他們走不了。
看到陸在川他們要走,更是心急如焚,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攔。
卻沒想到,韓慈他們幾個人突然滾進了乾草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