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八章(第2/3 頁)
在沒有鑰匙掛著,可能關思雨還住在裡面?”
“這是不是說明,沒有鑰匙,起碼關思雨沒有出事?”陳默然樂觀地說。
季有成搖頭,“不確定。”
“那怎麼辦?”廖夢夢六神無主地問。
白蕪上前轉了轉門把,“鎖著了。”
陳默然主動地說,“我來我來,這活我熟悉。”
其他人:?
陳默然從儲物器裡拿出一個髮夾,迅速地撬開了門鎖,“好了。”
白蕪:“你是開鎖匠?”
“不是啊,”陳默然搖搖頭,“我老婆把我關在門外的時候,我都得想辦法開門進去哄她,這熟能生巧了。”
白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對方想清淨地一個人追劇?
她伸手開啟門,一股血腥味從裡面傳了出來,快速地掃了一眼房間,床鋪凌亂,並沒有血跡,快步走到洗手間門口,把門推開。
“啊!”廖夢夢驚懼地喊道。
季有成也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陳默然捂著臉,“太慘了。”
洗手間裡全部都是血,血手印,血腳印,拖曳的痕跡,幾乎看得人想吐,而他們尋找的關思雨正臉色雪白地泡在充滿血水的小浴缸裡。
白蕪的心理承受能力愈發的強了,也許是和她的夢境有關,畢竟她常常被拉入夢境,看那些人是怎麼被鬼殺死的。
和看恐怖片不一樣,因為她知道夢境裡發生的全部都是真實的。
因此,她是唯一一個情緒穩定,還敢拿出鞋套往腳上一套,大膽地往前走。
林鶴應該是死了,因為鑰匙已經被掛在門上了,房間空了,那麼就不會有人活著。
關思雨的房門上沒有掛著鑰匙,那麼她可能還活著。
這麼想著,她伸手探了探關思雨的鼻息和脈搏,揚聲道,“還活著。”
陳默然沒有鞋套,將洗手間裡的浴巾鋪在地上,又拿了另一條上前,“我抱她出來。”
白蕪讓開,像血人的關思雨被浴巾包裹著帶到了外面的床上。
廖夢夢拿溼巾給她擦臉,一邊喊她名字,“關思雨,你振作起來啊,再堅持堅持,等出去了就沒事了。”
陳默然神色嚴肅地說,“如果出去就是醫院還有的救,不然……”
季有成看了他一眼,“不會,我們在副本里受了傷,出去後就會好。”
“只剩一口氣的那種也行?”
“這不知道,但是我之前的副本手臂骨折,出去就好了。”
聽他們的對話,白蕪也想起了細節,本來在和平號列車上很疲憊,可出了副本,她又生龍活虎了。
“你們身上有藥嗎?”廖夢夢問。
“我只有感冒藥腸胃藥碘伏……”白蕪說。
沒人知道關思雨是哪裡受傷,是皮外傷還是內臟受傷了,不能隨便用藥,廖夢夢沒有說話了。
“十點之前我們要離開民宿,不能在這裡逗留。”季有成提醒他們,“老闆要清理客房。”
白蕪以前不知道老闆要做什麼客房清潔,從10點到17,這麼長的時間,可是現在她知道了。
光是處理林鶴的屍體和房間,以及關思雨這個毀了一半的房,確實要這麼長的時間清理。
“我們就把她這麼丟在這裡?”廖夢夢猶豫地說。
沒有人能回答她的問題,畢竟他們不可能為了一個陌生人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關思雨現在陷入昏迷中,一旦動了惻隱之心,那麼相當於之後的行動中都要帶著一個無法動的人。
白蕪說,“為什麼只有關思雨和林鶴遭到了攻擊?”
“對啊,昨晚我們都剩了飯菜了,還你剩的最多。”陳默然記得很清楚。
“這一點很奇怪,而且關思雨還有一口氣在,林鶴卻已經不行了,他們兩個昨天剩的飯量有很大的區別嗎?”季有成一邊回想一邊提出疑點。
“我們最後都只剩一粒米飯和一口濃湯吧。”廖夢夢說。
“你們當時都在想什麼?”白蕪問。
廖夢夢:“我在想,我吃不進去了,胃口本來就小。”
陳默然:“我絕對沒有浪費食物。”
季有成:“我吃得很乾淨,沒有浪費。”
白蕪點頭,“我也是,沒有浪費。”
“難道我們想什麼,就心想事成?”陳默然眼睛發亮。
“當然不可能,不過我覺得今晚我們吃飯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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