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夜聚觀音廟(第2/3 頁)
活動才能預熱起來,你們給人打包時記得要塞花箋啊!”江時清囑咐道。
那小花紙箋是鍾臾畫的,江時清稍作設計,給工匠師傅做了印章模子,三種花箋模子和五種字模,組合著能印出好些樣式來,江時清早安排了夥計印好了,算是廣告傳單。
小小的一張好送也好接,宣傳效果也最好。只是開業那天工匠剛做好送來,不然早滿大街的花糕鋪小廣告了,或許早就要有人學,端午的效果可能要打個折扣。
飯後大家各自又都忙活起來,江時清去了玉器行協商聯名細節,跟楊蘭選了好幾樣簪子手串的設計,事後又商議起劉本廷的奴籍。
“他們二人是一起買進來的,具體多少都是老爺定的,你要是想要就十兩吧。”楊蘭爽快出價,這價格在僕從市場夠買五個劉本廷了,江時清也不過多壓價,反正最後劉本廷是要還她的,也就答應下來了。
回了花糕鋪,那劉本廷用他臃腫皸裂的手熟練地團花糕,不過一天多,團得有模有樣的。
江時清滿意一笑:這手藝,別說一兩,再練幾個月,出去高低二十兩!
江時清招手將劉本廷叫去二樓議客廳,先是掏了包草藥給他,叮囑他每日記得塗抹把凍瘡養好,沒等劉本廷道謝,她又將剛買來的奴籍遞到劉本廷面前。
“一共十兩,你如今的工錢呢是一月三貫,也就是要幹三個月半才能還清,還清後我會給你脫奴籍,你便留去自由啦。”
劉本廷低著頭,攥著手裡的奴籍和草藥,心有千萬感恩之言說不出口,憨憨傻傻地掉了兩滴熱淚。
“某,某不走,某現在會搓麵糰,複雜的糕點也在學,娘子莫趕。”劉本廷用袖子擦著眼淚,兩手微微顫動,卻還依舊撇著嘴,硬要裝作鎮定模樣。
江時清喜歡欺負老實人調侃正經人,可那人真在她面前掉眼淚,她還真沒法子應對。
於是乎,面對情緒激動的劉本廷,江時清也只乾乾地擺了擺手,跟他解釋道:“沒要你走,你把我這買賣銀兩還了,今後就是我鋪子裡的夥計,工錢都隨你支配,如何?你若再掉眼淚推脫,我可現在就放你走了!”
聽得江時清要放他走,劉本廷立馬吸吸鼻子,擦掉眼淚,對著江時清又是點頭又是拜,最後終於道完謝,撒丫子就跑了。
江時清也鬆了一口氣,她平生最怕跟這種人扯恩情,卻又時常樂在其中。自兜裡存了些錢,她便沉迷這種“救風塵”之中。
一通事情處理完後,甩手掌櫃江時清又想溜了,不過剛到門口,陳福喊住了她:“娘子,某找了些行頭,咱們晚上打扮一下?”
江時清定睛一看,一大一小兩套打更夫的衣裳。
那陳福樂樂呵呵得意道:“某塊頭大,扮那打更人,娘子個子小,跟著某扮徒弟。”
“那城門如何出啊?”江時清不願穿那醜衣服,自己的夜行服蠻好的,翻牆溜守衛她還算在行,出去不是問題。
陳福沒想到這個,一時間啞口,抱著衣服低下頭去。江時清見狀想法子找補:“你扮上,最好讓人知道今夜是你打更,打完三更後去城西瓦匠鋪後院,咱們從那兒翻過去。”
徐郎君家娘子這些日子總睡不好,徐郎君經常半夜給娘子喂水煮粥,有些動靜鄰居不會起疑,而這徐郎君跟江時清認識,打聲招呼也算能遮掩過去。
兩人說定後,入夜便各自行動起來。
江時清駕輕熟路地翻牆出城,帶著陳福摸到了觀音廟附近。送子觀音廟的香火一直很旺,昨夜挖出屍體後,這地方讓黎允差人看管了起來。
不過看管得十分不上心,攏共兩位侍衛,一人窩在火堆旁睡覺,一人拿著刀靠旁邊樹上打盹兒。
江時清都不需要觀察行動,大搖大擺地進了觀音廟。
兩人在廟中轉悠半天,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就連劉邵交代的通訊方法,都讓官府的人翻出來,大喇喇的擺在牆角。
黎允帶人搜查過一通,江時清也不抱希望能找到什麼落下的資訊,隨意看過一遍後,她立於跪拜的蒲團旁,仰頭觀察那觀音像。
觀音低眉不語,神態沉靜慈愛。因為像身過高,觀音娘娘頭頂的屋簷上,已經被蜘蛛的蛛網佔領,顯得有些破敗。
觀音像前香火不斷,觀音像頂蛛網盤結。
陳福見江時清盯著屋簷出神,便也站在江時清旁邊仰頭盯著屋簷看。
半晌,江時清終於等到撞上蛛網的飛蟲安靜下來,那蜘蛛也行動起來,對著獵物收網捕食。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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