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侵略症(第2/3 頁)
可惜她力氣小,沒給他廢了,他短暫疼痛的時候,藍嘉抓緊機會跑了,loyen惱羞成怒追,對她窮追不捨。
藍嘉的體力很差,運動於她而言,是不可能的。
她這是第一次使出渾身解數逃跑,耳邊是呼啦啦的風,天空飄起朦朦朧朧的細雨絲,刺在臉上,像蛛絲網一樣糾纏不休,叫她快要窒息。
她的心跳跳得很快,咚咚咚要炸了一樣,渾身的血液倒流,喉嚨裡全是腥甜發鏽的氣息,鼻腔灌盡數不清的冷風,頭疼欲裂,甚至開始出現耳鳴。
藍嘉眼前發黑,一頭栽到地上,視線朦朧間,看到loyen離她越來越近。
她咬牙爬起來,裙子髒了,跑丟一隻鞋,繼續狼狽地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分鐘、或許是十分鐘、亦或者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藍嘉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大咧咧地停在馬路邊。
她衝過去,想要求助,但腦袋昏脹得失去指令,無法協調身體發出求救的訊號。
藍嘉和車身擦肩而過。
她跑過了。
彼時,那輛車只降下後座的車窗,裡面光線晦暗,一截修韌的小臂探出,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一支半燃的香菸。
藍嘉是錯過了,但loyen撞上了。
光顧著追她,沒有注意那隻手,直挺挺撞上去,折了煙,也燙到他。
loyen頓時惱怒,停下咒罵。
然而,不出兩聲,一道突兀的槍聲響起。
猶如平底驚雷,瞬息後,萬籟俱寂。
藍嘉怔在原地,呆滯地看著loyen腦門上的血洞。
一槍斃命。
他直挺挺倒在地上,沒了呼吸,殷紅的鮮血從後腦勺湧出,染汙骯髒的地面。
隔著紛飛飄零的雨絲,藍嘉遠遠看到那個坐在後座的男人。
他在打電話,眉梢間透著戾氣,哪怕剛剛有一條活生生的性命被終結,也不曾得到半分眼神。
更別提注意她這個小嘍囉。
藍嘉僥倖逃過一劫,後來,她從ewan那裡得知,loyen意外死了,他家族裡的人沒有報仇,反而還舉辦了歡慶party。
“辦party?”藍嘉不能理解。
ewan說:“你不懂,loyen是作死,惹了不該惹的大人物,沒有被牽連,已經是大發善心了。”
再後來,院裡又有些聲音,藍嘉聽明白了,歸根究底就是一句話。
一支菸,抵一條命。
…
“這麼巧!”阿糖當然記得,就是因為這個變態,才讓藍嘉對男人避如蛇蠍,“是在寒昭禪寺嗎?”
藍嘉點頭。
“異國他鄉初遇,多年後回國再遇,嘉嘉,你倆這就叫緣分。”阿糖邊吃邊說。
藍嘉看著手裡的綢帕。
“那你有問他的名字嗎?”
“沒有。”
“什麼都沒問?”
“嗯。”
“啊?那也沒事,既然你們有緣,肯定會再遇的。”她吃得咔嚓脆響,偷瞄藍嘉,見她望著帕子魂不守舍,就什麼都明白了,故意打趣她:“其實遇不到也沒事啦。”
藍嘉立馬看著她,杏眼鼓得圓溜溜的。
“我說真的,某人不是說,對男人不感興趣嗎?”阿糖擠眉弄眼。
藍嘉臉頰發燙,狡辯:“他不一樣。”
“噢?哪不一樣了?不都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嗎?”阿糖說:“有上次喊你看的那個男人帥嗎?”
“哎呀,你不懂,不跟你說了。”
“哎呀~我是不懂有人想以身相許啦。”
“阿糖!”
“哈哈哈哈不逗你啦,那你給我說說,你喜歡他什麼呀?”
藍嘉想了想,“第一:他長得高高的,身材好,相貌也好,是我喜歡的型別。”
“第二:他給我的感覺是個溫柔的紳士。你知道的,因為loyen的緣故,我很排斥那種陰暗偏執又做事很瘋的男人,這種就像一顆定時炸//彈,具有不穩定性,會讓人整天提心吊膽。反正我是不會和這樣的人在一起。”
“還有呢?”
“暫時沒有了,就這麼多吧。”
阿糖犀利點評:“那嘉嘉你這個不就跟普羅大眾的喜好差不多嘛。”
藍嘉卻說:“先看外在,再看內在,剩下的都是以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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