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9兩相悅(第2/3 頁)
呢?”
“有的有的!”藍嘉發現,今早那股味道已經不見了,好似一切都只是過眼雲煙。
都不是,那是誰呢?
“怎麼了這是?有好事?”藍堂海笑問。
藍嘉往書桌上一坐,“您猜?”
藍堂海手指點了點她。
藍毓問:“今天都沒有回來吃飯,在外面怎麼玩呀?”
“就這樣那樣玩唄。”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我剛回東珠市,對外面可好奇了。咦,這是什麼?”
藍嘉拿起桌上的一份檔案。
藍毓看到她手中的東西,想起藍堂海剛剛要交代的事,“阿爸,你要我做什麼?”
藍嘉也看向他。
藍堂海拆開,取出一份個人資訊和一張照片,面色凝重:“我有一個合作多年的夥伴,姓商,不知道你倆有沒有印象。”
藍毓點頭,“有。”
藍嘉附和:“商伯伯嘛,我知道,以前他到美國出差,還常常來看我呢,給我帶了好多好吃的好玩的。”
“我這位老友,三天前,跳樓自殺了。”
姐妹倆表情震驚。
藍堂海沉痛道:“是那些人不放過他,為了利益想趕盡殺絕,如今他有個兒子在國外讀書,我想阿毓你派人、或者親自去一趟,把人平平安安地帶回來。”
得知商伯伯驟然離世,藍嘉心情複雜,她追問過,但阿爹並未多加透露。
懷揣著沉重的心思,這夜,藍嘉睡得並不踏實,她輾轉反側,最後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望著外面的月亮,怎麼就跳樓了呢?
劇團休息一天後又要開始排練,藍嘉白天要去劇院,和易允約的晚上七點看摺子戲。
一夜沒睡好,藍嘉面板白,都快熬出黑眼圈,她化妝遮瑕,阿糖端著煎好的中藥風風火火進來,“啊燙燙燙——”
她放在桌上,雙手捏著耳朵。
藍嘉笑罵她:“笨蛋,每次都這樣,讓你戴手套不戴。”
“哼,就不!”阿糖舀起一勺吹冷,喂到她嘴邊,又看見藍嘉神色懨懨,“嘉嘉,你怎麼了,沒睡好呀?”
“我在想商伯伯的事。”
“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天意弄人吧。”阿糖說:“我今早打聽了下,是鍾伯的侄兒受傷了,據說是去賭場出老千被打了。”
*
藍嘉到劇院才早上八點半,臨近四月六日的演出,大家都很積極。
上午他們排了一整場,中午藍嘉請客,邀劇團成員去酒樓吃飯,下午又緊鑼密鼓地上了兩場,期間,衛雨西指揮安保把東西提進來。
“衛老師這是要放血請客呀?”
有人認出是全記的包裝,打趣衛雨西。
“少貧了,來來來,大家都來分一分。”
藍嘉坐在場下的椅子休息,見那邊熱鬧,抿嘴笑了笑,卻沒心思過去。
她有點累了。
衛雨西拿著一份桂花酥烙過來,“嘉妹。”
“謝謝衛老師,我現在沒胃口,你吃吧。”
“我們都是託你的福,才嚐到全記的東西。”她笑:“易家派人送來的。”
易家……
是易生。
衛雨西見她眸光一亮,把桂花酥烙放在桌上。周圍的誇讚絡繹不絕,還有人追問衛老師是怎麼買到這麼多的?全記的東西不是要限量、有錢都難買嗎?
藍嘉用勺子剜了點帶桂花的酥烙,微涼細膩,入口即化。
很甜。
傍晚,藍嘉換了衣服,去應易允的約。霞光瀰漫,空中吹來一絲涼風。
何揚開車過來,遠遠看見等在三角梅花樹下的藍嘉。
他喊了聲闔眼休息的男人。
易允睜開眼,冷漠的眼神在觸到藍嘉的身影時有了溫度。
她今天穿了身杏色針織連衣裙,腰肢收得很細,盪漾的裙襬下是一雙纖細筆直又勻稱的腿。藍嘉斜挎著一隻海星小包,正低著頭,露出頭上藍色的絲絨髮箍,也不知道在看什麼,但是看得出來,她一直在等他。
‘等’是一個很微妙的字,它包含了耐心、縱容、偏愛。
何揚把車子停在路邊,回頭,見允哥直勾勾盯著藍小姐,眼裡藏著說不清的意味。
而藍小姐呢?他看過去,好像在踢腳下的花瓣,並未發現他們來了。
藍嘉已經等了十五分鐘三十七秒了,易允並沒有遲到,是她提前了,想迫不及待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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