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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鐵不成鋼,“哼,還為他說話,我看你就是被蠱惑了。等你到時候把人帶回家,我到要看看是什麼樣的男狐狸把你迷得暈頭轉向。”
阿糖吐槽易允有性格缺陷,但藍嘉不這麼認為,性格缺陷往往伴隨著冷血、神經質、不能共情等特徵。
小時候她或許還會試著開解這類人,和他們交朋友。可現在不會了,藍嘉自知沒有那麼大的能耐挽救一個有缺陷的人,她能做的就是儘量規避,因為她不能賭,她有美滿幸福的家庭、關係要好的朋友、有太多在乎的東西。
不過,易允不是這樣的人。
藍嘉並未將阿糖說的話聽進耳裡,和他接觸下來,感覺還不錯。
他們來往得更加密切了。
轉眼到了四月五日,話劇演出前夕,劇團緊鑼密鼓,抽不開身,需要一直忙到收官,而這打亂了藍嘉和易允每天必見面的約定。
事件有輕重舒緩,藍嘉分得清。
沒辦法,她只好更改時間,提前把易允約出來跟他說清楚。
四月五日的中午,她訂了東珠市的一家西餐廳。
易允忙完過來,第一眼就看到她。
藍嘉坐在位置上,乖乖等他。
“不是說下午見嗎?怎麼提前了?”他坐在女孩對面,含笑凝望她。
藍嘉笑道:“想請你吃飯,不可以嗎?”
想?
易允看著她,點頭,語氣溫柔:“可以。”
藍嘉開心地笑了,兩人溫馨地用餐,聊些沒有營養的話題。等差不多快結束時,她放下餐具,進入正題。
“易生,就要演出了,劇團那邊挺忙的,明天我就不能去找你了。”
易允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
“我想著不能讓你白白等我,所以就約了這頓飯,想跟你說一聲。”
藍嘉覺得這是最基本的禮貌問題。
男人的笑並未到達眼底:“好。”
何揚坐在車內,看到藍嘉上了一輛計程車,接著後座響起關門聲。
他回頭,“允哥。”
易允臉色難看,“去商會。”
*
四月六日,話劇《戀愛的犀牛》正式在東珠市聖保利大劇院出演。
晚上七點半,全場座無虛席。
首排裡,藍堂海和阿糖都來了。
燈光驟暗,紅幕緩緩朝兩邊拉開,悠揚又略顯刺耳的吉他聲響起,漸漸變得急促,數名劇中人物登場吟唱著歌劇。
“黃昏,是我一天中視力最差的時候……”
與此同時,遙遠的撣邦南部,某個隱匿在四面環山的小鎮。正值傍晚,日落還未堙沒,路燈已經亮起,低矮錯落的房屋花花綠綠,街上全是形形色色的人。
當地最大的□□明目張膽建在鬧市,裡面魚龍混雜、三教九流,什麼都會發生,但當地警署卻沒有資格管。
天還沒黑透,門口就在上演一出嗨過頭的多人/運動鬧劇,來往的人吹起流氓哨,尖叫起鬨,鬧得沸沸揚揚。
外面如何,並未影響到頂樓的包廂。
裡面玩得比外頭還嗨,身材火爆、衣著清涼的女模跳著勁舞,抬腰扭胯抖胸,舞姿熱辣大膽,這時一個長相痞壞、穿著牛仔服的男人熟練地擺著腰、打著響指、懶懶散散地進去,瞬間被美女包圍,藉著跳舞的名頭上演各種邊緣暗示,場面愈發失控,偶爾會有一兩件清涼的小衣甩出去,被五顏六色的音樂光線透過,襯得更加頹靡墮落,昏暗的掃過在場每個人,他們臉上都帶著飲食男女的紙醉金迷和肉谷欠。
在一眾群魔亂舞的混亂裡,沙發角落坐著一個翹著腿的男人。
皮鞋鋥亮,西裝褲裹著結實有力的長腿,往上是一截精壯的腰身和暗紅絲質襯衣,領口的扣子解了兩顆,隱隱可見裡面的肌肉線條和疤痕。
易允見得多了,對這些早已免疫。
他斜靠在沙發裡,一隻手支起腦袋,一隻手端著酒杯,裡面加了冰塊,一點點融化,冒出細小的泡。
昏暗的燈光時不時照進杯中,光怪陸離,像一場怪誕的泡沫。
易允在想藍嘉。
他是個佔有慾極其強烈的人,只要看上就一定要弄到手。
‘屬於’這個詞帶著濃郁的侵佔色彩,是附屬品,不能被‘分享’。
但是,藍嘉身邊總有大大小小的人或事分享著她。
易允眯了眯眼,心煩地看著酒杯。
這時,腳邊有動靜,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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