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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被壓在了他的脖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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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找祁危的確實不是什麼小事,是一個國家專案出了點問題,需要他拿主意。
祁危開完會後,第一時間沒動。會議室裡的人散得差不多了,祁危才慢慢起身往外走。他沒有立馬回家,而是去了辦公室。後頭還有些收尾工要處理。
但祁危開啟了自己的平板。
許諶舟過來時,就看見祁危低著頭,盯著平板眼睛一眨也不眨。
他聰明地在遠一點的地方站住腳彙報,也不用擔心祁危聽沒聽。
反正在他說完後,祁危嗯了聲。
許諶舟又低聲:“老闆,齊家那邊現在是怎麼說?”
——在私底下時,許諶舟都是喊祁危“老闆”。
祁危眼皮都沒撩起來一點:“你說哪個qi家?”
許諶舟聽到這話,就知道了答案,彎腰鞠躬後,正要無聲退出,祁危又喊住他:“等下。”
許諶舟停住,就見祁危慢吞吞地勾了下唇,意味不明地問了他一句:“什麼話能在他面前說,什麼話不能,應該不用我提醒你吧?”
許諶舟當然明白,他也知曉祁危為何會提醒他這麼一句,他因為和齊棹的情分被祁危重用,卻也因為和齊棹的情分而在祁危這和別人不一樣:“老闆,您放心。”
他把齊棹當朋友不假,對齊棹有諸多愧疚也是真,但他不會拿許家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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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棹這一覺睡得有點久,他自己都覺得有些神奇。
因為往日他就算是困了做午休,也不會一個午覺睡到四點多快五點。也許是因為太累了?
齊棹洗漱後下樓時,就聽見了廚房傳來的動靜,便見回來了的祁危已經開始在做飯了。
“……”
好慚愧,人家才是“老闆”,卻已經處理完事情回來給他做飯了,而他才醒。
“晚一點就可以吃飯了。”祁危回首看向齊棹,勾著唇,如果忽視他的體型,他這樣看著,當真有幾分鄰家哥哥的感覺,神態溫柔不說,還恰好圍著圍裙,卷著袖子在炒菜:“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了甜豆花。”
京這邊喜歡吃鹹豆花,而且用料比較多。
但齊棹的口味偏南方,他喜歡甜豆花,尤其喜歡甜牛奶打底的甜豆花,再放一些芒果或是芋圓。
這個口味,是他媽媽培養出來的。
他媽媽去世後,齊家對他雖然沒有說不好,但再也沒有人再外出回來後給他帶一碗甜豆花了。
所以齊棹微頓後,感覺自己的左手手腕無端有些不舒服。
他掐了一下,慢慢應了一聲,又很想跟祁危說謝謝了。
……重逢不過短短兩日,他想要跟祁危說的謝謝就已經有十幾聲了。
齊棹猜得到,祁危不想他跟他說謝謝,是想培養他的“驕縱”,想讓他理所當然地讓他為他做什麼事,對於一個alpha來說,這會讓他們有極大的滿足感。
——alpha行為研究課上說過。
如果,這樣祁危就能滿足的話,那他就拿這個當謝禮好了。
反正他已經沒有家了,祁危又不會強迫和他發生關係,就這樣住下去,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
齊棹說了好,又去洗了手開啟了盒子,就見裡面是芒果。
他估摸著不是芋圓是怕他吃不進飯。
齊棹嚐了口,味道和他喜歡的口味一模一樣:“二哥。”
他有點好奇了:“你在哪買的啊?我以前在京的時候,京這邊都沒有這個口味的豆花。”
齊家並不是一開始就在京這邊的,是他的母親去世沒多久後,齊家往這邊發展,所以才搬過來了。
他們現在那個別墅山莊,都不能說齊家的老宅,因為是齊牧從別人手裡買來的。說來也是怪,那戶人家就是因為投資失敗變賣房產,當時齊家做地產這一塊,正是熱火朝天,又有國家扶持,大手一揮就買下來了那個莊園。
如今地產不香了,大家都開始轉戰網路、電子還有新產業,齊家也陷入了風雨飄搖。齊棹看過了,他估計齊牧如果再沒有神來一手的話,要不了多久也要變賣那別墅山莊。
祁危輕笑:“這些年經濟發展快,南北兩地都有不少彼此的地道美食,這家豆花在祁氏總部的樓下,我吃過幾次,他家的芝士番薯也很好吃,只是那個要現做現吃才是滋味……下次帶你去。”
“好。”齊棹又問:“你也喜歡吃甜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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