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揹負的東西除了春遊的揹包還有執念一物”((第1/2 頁)
坂田銀時一隻手揣在和服外套裡,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疋田久左衛門站在他的對面,
和男人不同的是,
少年的表情甚是堅毅。
“唉,這可真是麻煩,”撓了撓亂蓬蓬的腦袋,“我可不願意做這麼麻煩的事情。”
“我記得你,”
半晌,疋田久左衛門這樣說道。坂田銀時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我也記得你小鬼,怎麼樣,草莓蛋糕好吃嗎?”
“好吃,”被問話的物件誠懇地點了點頭,“我從沒吃過這樣好吃的東西。”
“哼嗯?看來你的父母對你還真是嚴苛啊,”
“我沒有父母,”
疋田久左衛門的語氣很尋常,就好像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從小是被師父養大的。”
“嘖……”
因為平局的緣故,東城步一方不得不與疋田久左衛門進行加賽一局的比試。而這一次便沒有任何的花招了,
真刀真槍的比試,
東城步將坂田銀時留在了最後。
這個可怕的男人,東城步深知坂田銀時的實力,
是幾乎能與敏木齋大人打成平手的存在,
別的或許會出問題,但如果是真正的比拼武力,他明白坂田銀時是絕不可能輸掉的。這也是為什麼,他直到最後才讓銀時出戰。
當然東城步不知道的是,
坂田銀時早就和疋田久左衛門見過面,還交過手了,
為了一塊草莓蛋糕。
而那塊草莓蛋糕被疋田久左衛門拿走了。
這些事情東城步不知道,
坂田銀時此時看上去,也相當的自如。
“……話說,
既然你師父和柳生家的老家主師出同門,想來也不是什麼無名之輩才對。
連草莓蛋糕都沒有買過給徒弟吃,
你知道這次來決鬥,是為了什麼麼?”
“為了踐行師父的約定,”
疋田久左衛門昂首挺胸,“為了證明我們疋田新陰流的地位。”
“地位流派什麼的,這麼重要的麼?”
男人挖著鼻孔,語氣中似是不解,
“哪怕過去了這麼多年,歷經了三代人,也依舊要執著這一件事情,然後讓你們這樣的小孩,為老頭子們之間頑固的約定來負責,
不覺得有些無聊?
對吧小子,
你是真心覺得,這個約定,有執著的必要嗎。”
“我不知道,”
疋田久左衛門搖了搖頭,
“我其實,已經不知道為什麼,師父一定要踐行這個決鬥。師父的兒子在我這個年紀去世了,他沒能為師父完成這個約定,
雖然師父很難過,但是師父還是收養了我,照顧我,教導我劍術。
我不知道師父心中的想法,”
言語如卵石中湧動的清泉,顆顆迸濺,
“但是對我來說,為師父完成這個約定,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聽見疋田久左衛門這麼說,坂田銀時不著痕跡地挑了挑眉,
“原來如此,”
他說著,緩緩將腰間的洞爺湖抽了出來。看見坂田銀時拔刀,疋田久左衛門也提起了自己的木刀,
剛才還挺友好的說話的二人,此時卻忽地刀劍相向起來,
“上一次你就輸給我了,
難道說這麼短的時間內,你就有把握戰勝我了嗎?”
“嘁,上次是讓你這個小屁孩罷了,你還真以為我打不過你呢。”
“大言不慚,”
說完這句話,疋田久左衛門的氣息便沉鬱了下去——只是一瞬間,
坂田銀時臉上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嚴肅,他右手握著洞爺湖,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樣鬆懈大意。
疋田久左衛門喜好先攻,
出手如風,
洞爺湖橫在身前,坂田銀時攔下了對方先手這一道猛烈的攻勢,
看到這兒,東城步的眉頭如同草繩一般地緊鎖起來。
那天疋田久左衛門和少主的短暫交手,少主落了下風,東城步就看出來了這小子劍術高深;不過坂田銀時接下了這兇悍的一擊,也證明東城步對他的實力估計,並沒有問題。
兩人一時間纏鬥在一起,難分高下。
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