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手勢(第2/3 頁)
什麼樣子,在他眼裡縣令大人是天下第一大的官兒,他大伯就是天下第三,天下第一的縣令和天下第二的縣丞還和他大伯關係親近,所以他怕個毛?
“你是哪兒來的野狗啊。”
王興倫一怒道:“這地方輪的到你說話?”
夏侯琢側頭看向葉杖竹:“把他的話記下來,他罵我是野狗,這是滿門抄斬的罪了。”
“你-他-媽的誰啊。”
王興倫這種年輕混子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在招惹誰,伸手朝著夏侯琢推了過去,一邊推還一邊罵了一句。
“你是不是找死?!”
夏侯琢在那隻手快要到他胸口的時候伸手一抓,一把捏住王興倫的手腕然後往旁邊一掰,王興倫疼的叫換了一聲,順著夏侯琢的力度就蹲了下去。
“別別,別動手......”
王夫人連忙勸道:“他家裡大伯是縣衙裡的主簿大人,別招惹他。”
“主簿大人啊。”
夏侯琢嘆道:“那可是真大。”
他把手張開,拇指到中指張開到最大,經常會當做尺子來用測量什麼東西的長度,然後他把拇指和中指捏在一起。
“就......這麼大呢。”
李丟丟認真的說道:“雖然你應該是在嘲諷他,但我感覺你同時也在嘲諷我。”
夏侯琢道:“為何如此敏銳?還挺準......”
他低頭看著不得不蹲在自己面前的王興倫一字一句的說道:“認識這個手勢嗎,這個手勢的意思是,你那大伯縣衙主簿大人在我眼裡,就這麼一丟丟兒大。”
他膝蓋往前一撞直接撞在王興倫的鼻子上,這一下撞的好像打碎了醬油鋪子似的,那滋味要多酸爽有多酸爽。
王興倫躺在地上就哭了,疼哭了。
其他幾個年輕人就要動手,可是在葉杖竹眼裡這些傢伙連一點兒威脅都沒有,三拳兩腳,這些傢伙就被打翻在地,一個個疼的來回翻滾。
夏侯琢在王興倫面前蹲下來,依然比劃著那個手勢,拇指捏著中指,他笑呵呵的問道:“告訴我,這手勢是什麼意思?”
王興倫疼的哪有心情回答,他不回答,夏侯琢另外一隻手狠狠扇在他臉上,一下兩下三下,扇的臉上猩紅一片,五姑娘花朵朵盛開。
“回答我,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
夏侯琢又問了一句。
王興倫一邊哭一邊啞著嗓子回答道:“是一丟丟,一丟丟......”
啪!
夏侯琢又給了他一個耳光,扇的王興倫三魂七魄都飛出去一多半,眼冒金星。
“錯!”
夏侯琢道:“記住了,這叫掐指一算......我掐指一算最快的話,大概七天之後在冀州府的大牢裡我就能再見到你,還能見到你那個那麼大的主簿大伯。”
王興倫哪裡還敢說什麼,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嘴裡都是血。
夏侯琢又比劃了一下那個手勢,拇指捏著中指,還搓了搓。
他問道:“吃一塹長一智,現在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嗎?”
王興倫不敢不說話,哭腔著說道:“是一丟丟和掐指一算。”
“錯!”
啪的一聲,夏侯琢又給了他一個大嘴巴。
“這叫來點錢。”
他在那搓著手指說道:“我打你的打的手疼,你得賠償我。”
王興倫:“大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求求你別打我了......”
他從身上翻來覆去的找,把所有能翻找出來的銀子銅錢什麼的都給了夏侯琢,夏侯琢一臉的嫌棄,看了看那點錢後又比劃了一下那個手勢。
“才這麼一丟丟。”
說完後他看向王黑闥的夫人說道:“不用害怕擔心,我說沒事就沒事。”
說完之後他給了王興倫一腳:“去讓人套一輛大車來,我們要趕路用。”
王興倫哪裡敢說個不字,讓手下人去套了一輛大車過來,李丟丟把他心愛的小毛驢拴在馬車上跟著走,他來趕車,順著出村的路朝著冀州城的方向出發。
馬車上,李丟丟抬起手比劃了一下,然後看向夏侯琢說道:“這他媽的太複雜了,你這真是欺負人啊,看把人家裡正大人難為的,都哭了。”
夏侯琢哈哈大笑:“就三種意思,有什麼複雜的,再說了,那是打哭的怎麼是難為哭的,咱們要擺事實講道理好不好。”
李丟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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