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掛刀門絕技(第1/3 頁)
澹臺壓境知道自己坐下戰馬已經撐不住如此重擊,所以疤獅的第二棍他沒有硬接。
以長槊撥開鐵棍,然後槊鋒橫掃回來。
過招之間,疾如閃電。
疤獅用鐵棍把槊鋒磕開,似乎對那杆槊格外有興趣,特意又多看了幾眼。
他似乎是很羨慕面前這個人,能擁有這樣一條長槊。
疤獅的棍法有些特殊,這種打法正常人做不到,所以讓人望而生畏,或可稱之為甩棍法。
他的鐵棍,比起澹臺的長槊也只是短了一些,比尋常士兵用的木槍要長一些。
而且是純鐵打造,手腕粗細,分量之重可想而知。
別人用棍,多為雙手,而他則是單手。
這種分量的鐵棍,他右手握住棍尾,那棍卻仿若插在磐石之中,這種腕力又豈是尋常人可及?
別說鐵棍,尋常人單手握住一根這麼長這麼粗的木棍,握住一端,還能把木棍端平不搖不晃的有幾個?
疤獅這樣用棍,最大限度的發揮棍的長度,也最大限度發揮棍的力度。
這樣甩起來再砸落的一棍,其力何巨?
“既為府兵,為何做賊!”
澹臺壓境努叱一聲,一槊戳向疤獅的心口。
疤獅豎起來將鐵棍擋在身前,精準的攔住槊鋒。
“府兵又如何?府兵也是賊窩!”
疤獅反問了一句,眼神裡怒氣外溢,他手腕一抖,鐵棍橫掃過來。
澹臺壓境俯身趴在戰馬身上,那鐵棍在他背後橫掃過去,帶過一陣疾風。
那一棍掃過去,澹臺壓境立刻起身,一槊刺出。
此時的疤獅長棍橫掃,棍在一側,想撤棍防守顯然來不及。
可是他沒有防守,而是藉助橫掃一棍的慣性,身子從馬背上跳了起來。
他人在半空,一腳踢開澹臺壓境的長槊。
此時棍子也正好掄到了他身後,單手硬生生往上發力,把那鐵棍從背後掄過來,帶著崩山之勢直奔澹臺壓境的頭頂。
澹臺壓境也避閃不開,情急之下他將長槊脫手,然後一掌拍在槊杆上。
他那大槊在半空之中震顫了一下,然後橫著撞在疤獅的胸口位置。
這一下撞擊把疤獅的身子往後撞的飛回去,然而那一棍還是落下了。
澹臺壓境一咬牙,雙手抬起來硬生生接住了這一棍,巨力之下,鐵棍下沉,澹臺壓境抓住鐵棍的瞬間一聲暴喝。
“開!”
坐下戰馬一聲悲鳴,顯然吃力太重,硬撐著沒有倒下去。
澹臺壓境雙手抓著那鐵棍發力一拉,把半空之中的疤獅又拉了回來。
疤獅被拽到澹臺壓境身前,澹臺一拳轟在疤獅胸口。
這一拳將疤獅打的直接摔落在地,鐵棍也被澹臺壓境順勢奪了過去。
不等疤獅起身,澹臺壓境將這鐵棍當做標槍用,朝著地上的疤獅狠狠一擲。
烏光猶如霹靂,瞬息而至。
疤獅立刻翻滾開,那鐵棍砰地一聲戳進大地之中,這官道堅固夯實,而這鐵棍卻深入至少一尺,塵土炸裂。
這一擊若是戳在疤獅身上,也必會直接戳個通透。
澹臺壓境從馬背上飛身而下,不等疤獅站好,一腳側踢掃向疤獅的脖子。
疤獅抬起雙手擋在自己脖子一側,可是這一腳的力度還是把他掃的往一邊歪倒。
“縱然對朝廷不滿,縱然心有怨氣,你身有冤屈,也不可禍害百姓!”
澹臺一邊怒吼一邊猛攻,一拳一拳,疾風驟雨。
疤獅被迫防守,連環出手撥開拳頭,可是卻防不住,漏了一拳過來,正中他面門,這一拳打的疤獅往後摔倒。
澹臺壓境緊跟一步,一腳踢在疤獅身上,疤獅的身子捲縮著橫飛出去,擦著地面,飛出去能有一丈多遠。
如此上風,澹臺必然不會手下留情,再次緊追上去,朝著疤獅的胸口一腳踏落!
疤獅眼睛驟然睜大,他來不及躲開,只好用雙手往上一託,擋住了澹臺這一腳。
“你懂什麼!”
疤獅奮力把澹臺的腳推開,雙手撐地起身,雙腳踹向澹臺胸口。
澹臺側身半步,然後一把抱住疤獅的雙腿,他把疤獅掄起來轉了一圈。
轉動之際,看準旁邊有一棵大樹,於是掄著疤獅往大樹上撞了過去。
這一下,疤獅撞的頭破血流,腦袋裡轟隆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