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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手腕,再三殺雞儆猴,朝野沒這麼快穩定下來。
外界一直在傳新帝是弒父殺君才坐上的皇位,其中未必沒有昔日的二皇子餘黨在添柴加火,蔣文崢對此定然也是知情的。
人言可畏,傅至景已經被虛扣上一個弒父的帽子,若不想被天下人詬病他心狠手辣,就不可貿貿然再對手足下手。
傅至景深知他的這個二哥向來都是個難纏的勁敵,多年交手下來,有時他也由衷佩服對方的深謀遠慮、心細如髮,倘若不是生在帝王家,他們也許會再多些惺惺相惜的意味。
這些年來,傅至景從不敢懈怠,但再不容易,如今也分出了勝負,他與蔣文崢之間只能是個你死我活的結局——換做蔣文崢繼位也是相同,一個帝王,於社稷於自身,絕不會准許這個世間有人威脅他的皇位。
他是一定要除了蔣文崢的。
“福廣,泡些提神醒腦的茶來。”
福廣看著新帝佈滿血絲的眼,不禁勸道:“陛下,您昨夜沒怎麼合過眼,不如歇會兒罷。”
傅至景看了眼堆成小山的奏摺,非要自己一封封看了才肯安心,“不必,快去。”
這一批閱就直到月上枝頭,最後一封摺子合上,戌時已經過了大半。
太和殿宮人來稟報過孟漁一整日都沒有吃過東西,食物呈上去不是被無視就是被打翻。
傅至景抵達寢宮時,孟漁正坐在桌旁,聽見聲音連個正眼都不給他。
食桌上的膳食剛熱過,還是溫的,傅至景掀袍坐下,狀若無事地問道:“不合胃口?”
孟漁並未被限制出行,但只要他人還在皇宮裡,與坐牢有什麼區別?
滿桌佳餚他卻毫無食慾,一對圓眼盛滿不甘,“該說的話我昨夜已經和你說過了,你究竟什麼能放我出去?”
“該說的話朕也說過了。”傅至景拿起筷子往他的碗裡夾了塊膾牛肉,從前孟漁很喜歡吃的一道菜,“你與朕是天地祖宗見證過的姻緣,往後這兒就是你的家。”
孟漁望著他的神情,分明是不容反抗的冷硬,莫大的無力感襲來,卻又拿他無可奈何,為了發洩那點苦不堪言的煩悶,孟漁抬手推翻了眼前的瓷碗,連著帶傅至景夾給他的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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