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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眾拳打腳踢,真是羞憤欲死。
“到底是怎麼回事?”果然小瞧了容家這個丫頭嗎?再沒想到竟是這麼刁蠻的性子嗎!
謝明揚嘔的不得了,只是那日朝堂之上已經差點兒被霽雲氣個半死,今日裡可不想再和這女子糾纏,所謂好男不和女鬥,勝之不武,而且但只論耍嘴皮子,自己八成也是討不了什麼便宜,只望能抓住她一點把柄就是。
——畢竟,容府和安府情形又不一樣,安雲烈那老東西竟為了讓自己孫子當上世子之位,拱手讓出了安府所有權利,瞬時成了拔牙的老虎,正好便宜了太子殿下,至於容文翰,雖然現在也困在宮裡,卻無人知道暗地裡他還有多少力量,竟是比安雲烈還要棘手。
也因此,太子才敢把罪名加在安彌遜身上,卻不好拿同樣的法子對付容霽雲。
無奈之下,只得轉頭問旁邊的侍衛:
“安彌遜往哪裡跑了?還不快派人把他拿下!”
“啟稟謝大人——”那侍衛領忙上前跪倒,小聲回稟了方才生的事。
“全是廢物!你們這麼多人,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跑了?”謝明揚聽得目瞪口呆,打死他也不相信,會有這麼巧的事情生!明擺著,肯定是容霽雲故意跑來攪局的,可氣就氣在,捱了打吃了虧,你偏偏還抓不住她一點把柄,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吃。
嘴裡這樣說時,眼睛卻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安鈞之——竟然讓一個女子耍的團團轉,真是丟人現眼。
安鈞之默默擦去被謝明揚濺了一臉的唾沫星子,卻是一句辯駁的話也不敢說——事到如今,安鈞之早看明白了,無論文打還是武鬥,自己這個新鮮出爐的安家世子,都根本不是容家這個潑辣女人的對手!
謝明揚看一眼旁邊依舊憤憤然一臉意難平千般屈辱萬般委屈的容霽雲,陰j□j:
“不得不佩服容相果然好手段,太子這邊兒剛查實了安彌遜的累累惡行,那邊兒容小姐就得了信跑來,人都說朝內有人好做官,看來容小姐也是宮裡有人啊!”
卻被霽雲四兩撥千斤給擋了回去:
“怎麼比得上謝大人?家裡有的是荷包!”
卻是謝明揚那日朝堂上暈厥過去被抬出來後,皇上當堂杖斃了幾個接受謝明揚饋贈的太監,那些荷包也作為罪證被呈了上去,雖是沒有指名道姓是那個,可但凡有點兒心眼的人稍一思索,便能想通其中的關竅。
看謝明揚臉色變得鐵青,似是馬上就要作,霽雲才故作憤憤然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安家小賊的事情整個上京城都傳遍了!我堂堂容家世女又豈會不知?還是謝大人覺得我安家就是聾子傻子,任別人擺佈?”
“上京都傳遍了?”謝明揚神情明顯不信,這麼機密的事,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傳揚開來?
當即命人去召集百姓到此。
問了一下後卻立時傻眼——也不知哪裡走漏出來的風聲,安彌遜乃是賊人冒充一事竟已是人盡皆知!
又詳細問了一下,竟是沒有一個人能說得清楚這個訊息到底是從哪裡傳過來的!
謝明揚怎麼甘心這樣灰頭土臉毫無所獲的回去,轉頭似笑非笑的瞧著容霽雲:
“我記得不錯的話,容小姐前兒不是還在朝堂之上口口聲聲說要和安彌遜同生共死嗎?今天又跑來鬧這麼一出,當真是自相矛盾貽笑大方!”
這老賊,當真可惡!
下意識的看向依舊跪在旁邊靜候落的一眾百姓,謝明揚明擺著是想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竟是要逼自己當眾說阿遜的壞話並和阿遜決裂嗎?
霽雲心裡怒極,卻也沒有辦法,只得道:
“霽雲要同生共死的是自己的夫君,並不是隨隨便便那個人!既然現在人盡皆知,那人乃是騙子,我容府是何等身份,也是隨隨便便什麼人想要高攀就高攀的了的?”
“容小姐不愧第一世女,果然當斷則斷,當真好氣魄!”謝明揚鼓掌,轉身朝向一眾豎著耳朵聽的一眾百姓,“你們也都聽見了,連容小姐都指證說安彌遜乃是賊人冒充,老夫先前還有疑問,現在看來,絲毫沒有冤枉那小賊!一個無恥無德的奸邪小人,自然配不上容府貴女!”
又轉身對霽雲道:“容小姐方才已經說得明白,和安家無任何關係,只是你既非安家婦,再手持那丹書鐵券,怕是名不正言不順,就快些拿來交還老夫,轉呈太子殿下吧!”
心裡卻是暗自冷笑,那安彌遜逃出去,十有j□j,會去尋楚昭,可楚昭手裡並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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