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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容氏女那般嬌蠻;原來人家委實有嬌蠻資本重生之掌上明珠!
不獨出身名門兼身為世女萬千寵愛一身!原還以為好歹容貌寢陋也能讓其他人找到些平衡點;可現瞧著,雖不是傾國傾城;卻也是千嬌百媚。
終於理解為什麼那安家嫡孫明明有好地選擇,為什麼還非要一棵樹上吊死,跑去容府入贅,不用想了,肯定是早見過容霽雲如玉容顏!
卻也正因如此,這安彌遜便顯得加可憐!
這會兒子;許是正不知如何煎熬傷心難堪呢!
紛紛回頭看去;只一眼;就刷一下把眼光收了回來;媽呀,這安小少爺眼神兒也太嚇人了吧,怎麼看誰都是一副想要吃人樣子,不用說了,肯定是刺激太大了!
惟有謝明揚,心裡卻是不踏實緊,方才不經意間眼神相撞,謝明揚忽然就有些不太舒服感覺,總覺得這雙眼睛瞧著熟悉緊。再瞧過去,竟是愈發覺得對方神情太過詭異。
正自驚疑不定,忽然瞧見遠遠殿門外侍奉一個小內侍,正衝著自己擠眉弄眼,心裡是升起一股無名怒火,好馬上有侍衛發現不對,悄沒聲過去,上前捂了嘴把小內侍拖了下去。
那小內侍卻是拼命掙扎,用力氣大了,一隻帶有謝府印記裝滿銀錢荷包就掉了下來。
看聽到謝玉報信就趕緊跑了來謝府管家瞬時面如土色——你說怎麼就那麼衰呢,以往和老爺經常有來往幾個相睦大太監竟是一個都找不著,可情形危急,夫人可是一再囑咐無論如何,都務必把信送到,無奈何,只得隨便抓了個看著伶俐小內侍,倒沒想到,信沒傳過去,人倒被抓走了。
頓時急得和熱鍋上螞蟻一般。
裡面人自然不知道外面動靜。
凌奐已經率先發難:
“容相,人好像,還少一個吧?”
“少嗎?”容文翰依舊雲淡風輕,“本相瞧著,明明剛剛好嗎。”
“剛剛好?容相開什麼玩笑?”凌奐冷哼一聲,“皇上方才傳召除了令愛外,也就安小公子罷了,難不成容相意思是說,其實令愛就是殺人兇手?還是說,容相其實抗旨不尊,當皇上話如耳旁風,到現還要堅持包庇那兇犯不成?”
“是啊,容相。”謝明揚也裝模作樣道,“當時大庭廣眾之下,見過那兇犯面目不知凡幾。容相既然口口聲聲說他並非殺人兇手,便把他交出來又如何?還是容相和容小姐,有什麼難言之隱……”
說著眼神輕蔑掃向霽雲和容文翰。
容文翰自來是謙謙君子,何曾被人這樣當面侮辱,不要說還事關女兒清白,直氣臉色發青。
霽雲心裡怒極,忽然轉身衝楚琮跪倒:
“皇上,臣女請求皇上允准當面和這兩位大人對質!”
楚琮點頭應下,命霽雲起來說話。
霽雲轉身,昂然看向謝明揚:
“謝大人,有話直說便可,這般夾槍帶棒當真是君子行徑?”
沒想到一個嬌滴滴小姑娘,說起話來竟是這麼鋒芒畢露、不留情面!謝明揚也算是朝中老臣了,這般被一個小姑娘指著鼻子怒叱還是第一遭,一張老臉頓時通紅。只是和容文翰可以對罵,偏對面卻是個小姑娘罷了,竟是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回答。
看到老丈人吃癟,安鈞之卻是不樂意了,很是輕蔑道:
“什麼叫夾槍帶棒?若你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又何懼別人口舌?明明是自己做了不堪之事,還妄想我安家能夠接納……”
“閉嘴,鈞之!”一直默不作聲安雲烈突然開口,心裡卻是恚怒無比,好歹自己也養了安鈞之這麼多年,別說所謂容霽雲“醜事”本就是無稽之談,便是真有此事,為了遜兒顏面,也絕不應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話來!
世家看重是什麼?不就是臉面兩個字嗎!還以為這個養子雖是心胸狹窄了些,即便不能把安家發揚光大,好歹能讓安家傳承下去就好,現竟然為了一己之私利,做出這般自墮臉面蠢事!
安鈞之有點兒被安雲烈暴怒給嚇懵了,實不明白,自己明明是給安彌遜那個小兔崽子打抱不平啊,怎麼老頭子卻是一副恨不得吃了自己模樣!卻也不敢再再說,只得唯唯諾諾退下。
阿遜也沒想到安鈞之竟然這麼蠢,眾目睽睽之下對霽雲叫板,若是私下裡,早一個大嘴巴抽了過去,只是現這麼多人瞧著,再是如何,卻也明白,好歹安鈞之是自己名義上叔叔,不能使別人看了笑話去,只得歉疚無比瞧著霽雲。
卻不防落有心人眼裡,紛紛嗟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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