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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晴心下一沉,抬頭看著宇文赫峻滿含諷刺的濃眸,漸漸斂起笑容。這人雖然狂傲,邪佞中卻隱含一股巍然正氣,卻不想竟然這般卑鄙,她與那玉香姑娘從不相識,讓他這般挑撥離間,她若不從,勢必引起誤會。
那玉香姑娘似是會意般朝依晴一揖,緩緩開口:“請姑娘賜教。”
“跟她比!”“跟她比!”眾人在一旁譁然起鬨。
依晴無奈的看了一眼眾人,隨後緩緩朝眼前人兒一笑:“玉香姑娘技壓群芳,琴瑟更是一絕。我自知跟不上您的琴音,不如這樣,我清唱一詞,若姑娘與幾位公子覺得入耳,就當便宜我算是過關,如何?”
玉香姑娘微微側頭,見三位公子皆同意,便點點頭。
微微一笑,依晴想起那首詠月的詞中聖品,不覺便出了口: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輕輕吐出最後兩句,一股溼意頓時湧上眼眶,依晴閉上眼,努力壓下那股心酸。今夜中秋月圓,相隔千里萬里,司磊可能收到她的思念,她的祝福?
“好!好一個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好一個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我蕭逸臣自認風流灑脫,竟不如一名女子看的這般透徹!姑娘,我服了。”蕭逸臣心悅誠服的朝眼前女子一抱拳,抬頭看向瀅瀅清瞳,頭一次他有想占人為己有的渴望,而物件就是眼前這位脫俗佳人。
蕭逸臣偏頭對上兩位好友的眼睛,一個震驚,一個欣喜,卻隱隱都有一股複雜的情緒混在其中。
依晴淺淺的一笑。透徹?她也曾以為自己看的透徹,能拿得起,便能放得下,可是就在剛才一瞬間,她才知道她永遠也放不下,永遠也不放不下那個呵護了她二十年的人呵!
“姑娘才華出眾,玉香甘拜下風。”玉香姑娘盈盈一屈,心服口服。也許她技壓群芳、琴瑟一絕,但絕沒有這姑娘的氣度和明澈,不是她跟不上她的琴音,恰恰相反,是她彈不出她詞裡的意境。
“這位小公子,是否還讓這位姑娘參加第一場的比試?”蕭逸臣鳳目轉向剛才那位不服的俏佳人,篤定的問道,
佳人杏目一瞪卻無語。“他”不會傻得讓她再出風頭。
“那麼今年祁雲令的得主就是這位姑娘,諸位有誰反對?”鳳目一掃,環視整個大堂。
“好!”眾人異口同聲的附和,掌聲隨之而起,響徹整個望江樓。
“姑娘。”祁天澈星眸閃爍,將一枚上刻有“祁”字的圓形令牌遞到依晴面前。
依晴看一眼朗朗星目,低頭看著那令牌,竟一陣恍惚,彷彿回到了那晚,上官冥焰也是這樣遞給她一樣東西,見她不收便捉起她的手將那枚扳指交到她手中,那雙深情的眼眸,厚實灼熱的手掌……停!不要再想了!她使勁搖搖頭,想搖掉腦海中的影像。
“姑娘,這祁雲令你若是不接受,我祁雲山莊怕要遭人恥笑了。”祁天澈見依晴猛搖頭,以為她不想要祁雲令,心中不禁驚詫不已。從來都是千方百計的爭得祁雲令,她卻好像並不稀罕,不願參加詩會,贏了也不願要這令牌,難道她不知這令牌代表著什麼嗎?
依晴抬頭看見祁天澈驚訝疑惑的表情,不好意思的勾起唇角一笑。一陷入沉思當中,就視若無睹般忘了四下的人,也想不起周圍的事,這個習慣怕是改不了了。
雙手接過令牌,小心的收好,話說到這份上,若再不收下,就是她矯情了。
“想知道今年祁雲令主人的芳名,應該不算唐突吧?”傲然的聲音夾著一絲戲謔的在耳邊響起。
依晴一怔,看向這聲音的來源,狂傲的雙眼抹上一絲溫度,唇角又勾起似是而非的邪笑,卻不是剛才的冷嘲熱諷,而是真正無害的玩笑。
望見宇文赫峻眼底的認真,依晴真心一笑:“我叫司依晴。”
嫣然一笑,萬花齊綻,清麗脫俗,幾許風情。
宇文赫峻、祁天澈、蕭逸臣三位俊傑的男子均醉倒在那巧笑嫣然之中,沒注意到那雙圓睜的杏眸狠狠的瞪向清麗的人影,更沒注意到一個不知何時出現在大堂角落裡的冰冷的身影,一雙幽靈似的綠眸正透過斗笠下的黑紗,森冷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