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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王鄭燮抬手給了他一個爆慄,“快回去睡覺,今天丟盡了我的臉……”語氣雖然兇狠,眉目卻漾著止不住的笑意。阮良玉看著王爺生動的笑意,竟一下子呆住了,“王爺,你竟然笑了?”
一隻快如閃電的手一下子把還在呆愣的阮良玉拉出了門,西南王揚起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哼,臭小子,算你閃得快。”
說著,嘴角卻真得址起了笑,如此一笑,竟猶如玉臉生花,驚豔絕世。堪比嬌豔的童子面也不遑多讓。
西南王鄭燮脫衣躺在床上,想著今晚她的趣事種種,輕快的笑聲竟不自覺滑出唇角。剛合上眼,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又響起,西南王鄭燮急忙翻身下床彈指點亮油燈倏地拉開了門,不期料,她就亭亭玉立地站在自己的房門前,西南王鄭燮的心一下子跳得飛快。
傅葉雨苦著臉正低頭不停地隔衣撓著自己的手臂,抬頭一看竟是西南王,見他光著腳竟只穿著中衣,立時羞澀地退後一步,嘴裡依然咬牙切齒地吼道,“那個該死的小子在哪兒?今天我非宰了他不可,他害死我了……”聲音甚是痛苦。
西南王這才發現她的異樣,“怎麼了?”聲音柔得似水,可他自己卻渾然不覺。
“你看。”傅葉雨也不避諱,急忙拉開自己的衣袖給他看。藉著燈光,西南王看到那膚白賽雪的玉肌上竟密密麻麻一片紅點,經手一撓立時連成了一片,形似肉餅,還突起老高。西南王一看便明白了,氣得他鼻子一哼,急忙返身回屋拿出個玉瓶來,一顆泛著瑩光的碧玉丹倒在手中,“快吞了它!”
傅葉雨二話沒說拿起就吞入了口中,也不知為何,莫明地就信了他。
隨後腹中一陣清涼,但脖子後頸還是感到一陣搔癢難奈,急忙伸手去撓。手立時被抓住,觸手滑膩溫熱,傅葉雨急忙抬起了頭,他臉有嚴肅,目光卻如黑曜石般在黑夜裡泛著琉璃奪目的光芒,“不能撓,若是撓出了血,毒會順著血液流遍全身到時就麻煩了。”
望了望自己的手,傅葉雨輕輕掙扎了下。西南王鄭燮扭頭一看,立時象燙了手般縮回了手,“對,對不起,我……”黑暗中看不清容顏,但傅葉雨卻絕對相信他臉紅了。
大方地一笑,傅葉雨屈膝行了禮,“多謝王爺靈藥,傅葉雨告辭。”說完,身子一閃便沒入了暗夜中,這一次破天荒沒有逃。
“出來。”稍後西南王一聲厲喝,旁邊的房門吱地一聲被開啟,一個身穿黃衣的小子被人提著衣領扔了出來。
阮良玉從地上慢慢爬起來,咧著嘴笑得很無害,慢吞吞走到西南王的面前,“王,王爺,我實在是想知道那個答案,才……你可真捨得,那可是能解百毒的碧玉丹!只不過小小的起癢你竟如此大方……”
“瞧你小子這出息!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會認輸就是了,竟還使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你不覺丟人,我還嫌難看呢!”西南王明顯地怒了。
“王,王爺,你別生氣,我這還不是做順手了嗎……呃,你想到那個謎面的答案了嗎?”即使看著王爺被氣得臉發青,阮良玉依然沒有絲毫的自覺,厚著臉皮湊上去問道。
西南王氣得手一揚,眼睛在碰到他如此清澈無辜的大眼睛時立時就心軟了,“笨,是人……”說完,氣得扭頭就走,‘當’地一聲就摔上了門。
阮良玉躑躊地站在王爺房門前許久都沒有離開,嘴裡唸唸有詞,“怎麼會是人呢?人怎麼可能有四條腿……不可能,王爺肯定是被我氣糊塗了。”
此時旁邊的房門一響,一條黑影貼著牆跟閃過來,提著阮良玉的脖子就問,“怎麼樣?王爺告訴你答案了嗎?”
“王爺說是人,這怎麼可能呢……”阮良玉依然疑惑地說道。
“人?不可能……看來王爺是真被你氣糊塗了。”魏兆熙果敢地說著。隨後兩人唸叨叨地往自個房間走去。
房內,西南王卻氣得不行,翻來覆去睡不著,“兩個笨蛋!”嘴裡咬牙切齒地罵著,頓時感到房中沉悶無比,索性一躍而起披衣下床開門走了出去。
第十章 下山
傅葉雨志得意滿地往回走,遠遠看到娘所住房舍裡還亮著燈,傅葉雨心裡一暖,容媽肯定還有等著她。果不期然,待走得更近些,傅葉雨看到容媽正站在房門口焦急地往外眺望,其實夜黑如墨,人眼根本看不到多遠的距離,可容媽還是不停地往外望著。
“容媽,你怎麼還沒睡?”傅葉雨快走兩步高聲道。
“是小姐……”待傅葉雨的身影映入房門所照射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