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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解,但也立時就對著容媽吼道,“容媽,趕緊得把那些髒東西給劉家退回去,我們不稀罕,省得娘看著心煩……”
“娘,你就別生氣了,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明兒還是跟著姨丈去看爹,若爹也同意我這麼做,你就原諒女兒這一次好不好?我真得很擔心爹,皇宮更是吃人的地方,只要爹平安回來,刀山火海我們還有什麼好怕的?”傅葉雨一邊為母親順著氣一連誠摯地說。
唐蒲華轉頭滿臉淚痕地望著女兒,心中疼痛不止,“我知道你是為了你爹……”
“娘……”
“你長大了,想怎麼做便怎麼做吧!我的女兒是最優秀的,她有資格參加那樣的盛宴,不管是以怎樣的身份,我的女兒都是最有資格的……不用擔心你爹,太后不會把他怎麼樣,如今西南王也來了上京,皇上更不會讓你爹出事……”
“娘,靠人不如靠自已,我就不相信西南王會庇佑我爹……”隨後傅葉雨又一頭扎進孃的懷裡,信誓旦旦地說,“娘,你就等著瞧吧!大姨丈若敢失言,哼哼,我也絕不會讓他好過……他偷龍轉鳳滿天過海的行當,自認為做得天衣無縫,其實很多事早已由不得他……娘,你放心,我不會就那麼便宜了他們……”說著,傅葉雨便窩在孃的懷裡陰陰地笑起來。
第二天,傅葉雨就扮成了小廝跟在劉松年的身後入了宮。宮中的繁華氣派卻並沒有讓傅葉雨感到好奇興奮起來,她眼睛賊亮賊亮地東瞅西望,把進宮的路線以及巡羅的侍衛一併記在了心裡,待到劉松年下了朝,傅葉雨正斜倚在他的轎子旁打著盹!
劉松年一哼,隨手拍拍她的肩,“警惕點,我們劉家的家丁可不會像你這般在皇宮裡隨隨便便地就打瞌睡……”
“我這不是你家家丁嗎?”傅葉雨無畏地聳聳肩,“我爹在哪兒?”
“別擔心,跟我來。”劉松年說著,便對抬轎子的僕從道,“到南門外等我,我要到福壽宮去拜見太后,你們別跟著。”
幾人應聲而去,傅葉雨便跟著劉松年轉身朝著內宮走去。
傅葉雨謹慎地遵規遵矩地跟在劉松年的身後,不急也不問,讓劉松年不禁讚賞地點點頭。
待到福壽宮,劉板年並沒有進正宮向太后請安,卻帶著她一路向福壽宮偏遠的殿堂走去。看著遠處香菸嫋嫋,聞著梵音吟吟,傅葉雨明白,爹肯定是被囚禁在了太后設在後宮的佛堂裡。
果不期然,不屑片刻,他們便來到了佛堂前。
劉板年領著她來到佛堂後面的一個小院子,門口有侍衛把守,見他們過來,侍衛立時恭敬地向劉松年叩首,“相爺,傅大人一切都好……”
劉松年對她一示意,“進去吧,你爹就在裡面。”
傅葉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隨後跨進門檻走了進去。
院子裡有幾間屋子,傅葉雨躊躇了下,便直接向著書房模樣的屋子走去。透過漏窗,傅葉雨果然看到爹正坐在窗臺下全神貫注地譽抄著經書。
“爹……”她輕聲呼吸,眼立時被蒙上了水霧。
傅文楠也是身子一顫,隨後倏地抬起了頭,見是經過喬裝改扮的自家女兒,立時站起身激動地開啟了門把女兒一把拽進了懷裡,“雨兒,你和娘還好吧?”
“爹,讓你受苦了。”傅葉雨硬嚥地說。
片刻,傅文楠一把又推開了傅葉雨,“雨兒,你怎麼進宮了?你是跟誰進宮的?”嘴裡說著,傅文楠立時抬首向院門外望去,劉松年絳色的朝袍一閃而過,傅文楠立時氣得臉色青紫,“雨兒,你是不是答應了他什麼?他可不是個好人,爹命你趕緊回家,不準再出來,爹的事不用你管,你只要在家好好照顧娘便好。過不幾天太后氣消了準讓爹回家。爹說過,不准你參加‘百花宴’。”
“爹,你還是趕快寫封平安信讓我帶回去吧,娘見不著你的面,這幾天急得都吃不下去飯了……爹,是我答應了姨丈代替表姐參加‘百花宴’,而且我相信姨丈也絕不會食言……爹,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你要相信女兒的能力……”傅葉雨抓住老爹的手認真地說道。
“雨兒,你不瞭解劉松年這個人,他是個陰險狡詐城府很深事事算計無縫不鑽的人,你可不能被他的外表給矇騙了。”
“爹,雖然姨丈為人不好,但我確實看到他是真的關心表姐。表姐在萬佛寺得了怪病,臉上長滿了痘瘡,而此次‘百花宴’對錶姐又至關重要……但行好事,莫問前程,況且,我也不是白幫他,姨丈答應此事罷了,會在皇上面前替你求情,讓你辭官無行……爹,不管此事姨丈是否真心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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