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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傻到無可救藥。
“嗯,福伯,是這樣……”於是,我支支唔唔把昨天的事兒說了一遍,只是把黑衣人襲擊改成了與朋友切磋,並且一再強調他沒有認出我們。
福伯將信將疑心,我以為他會訓斥我們幾句,但他也只是輕嗯了一聲,隨後喝了口粥風輕雲淡地說,“最近上京城不太平,沒事便不要上街了。”
我一怔趕緊給大壯使了個眼色,於是我倆無比默契地在福伯面前認真地應下了。可是第二天我們還是跑出去了。我決定幫大壯,大壯天生神力,挑水劈柴扎馬步已經對他起不了任何的促進作用了。就象他自己說的,他從三歲就開始拎斧頭劈柴,如此已經劈了整整十二年了。劈柴與他來說跟拿筷子吃飯沒什麼兩樣,他迫切需要一個好師傅教他更好更上層的武功。特別是大壯對魏兆熙勢在必得的勁頭也著實感動了傅葉雨,讓她真切地體味到什麼是出生牛犢不怕虎。
不知為何,傅葉雨一直篤定魏兆熙肯定還會出現在‘福記’珠寶行。於是,他們守株待兔一連蹲點了三天。
第四天,眼看今天又沒戲了,傅葉雨便起了回家的心。不料,大壯卻精光燦爛地對她使了個眼色。傅葉雨扭頭一瞧,嘿,天不負苦心人,前面緩緩走來的可不就是魏兆熙魏大人嗎?傅葉雨急忙拉著大壯退後幾步,大壯頗不滿,“待他辦完事出來再說。”
半個時辰後,魏兆熙出了‘福記’珠寶行。然後優哉遊哉地閒逛在寬闊的大街上。傅葉雨與大壯正想找機會接近他。誰知不論他們怎樣的急走慢趕,魏兆熙總是與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咫尺即天涯。
又溜了幾趟街,傅葉雨急了正想大吼一聲喝住他。不料他身子一閃竟又鬼魅地轉到了另一條巷子裡。傅葉雨急了,難不成又有什麼黑衣人之類的?
而此時才察覺身後的大壯不見了。傅葉雨大驚,想回頭去尋大壯可又奈不住好奇心,於是決定先找個隱蔽的地方蹲下來然後見機行事,若大壯找不到她今兒個就由她向魏兆熙提出也就是了。還好,前方魏兆熙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果不其然,這次來了更多的黑衣人,足有二十人。看來黑衣人對魏兆熙也是勢在必得。
“閣下,難道還不肯罷手嗎?是不是上次還沒有打痛快,這次皮又癢了?”魏兆熙依然悠閒地說道,目光卻不停地在黑衣人身上梭來梭去尋找機會。
這次來的黑衣人個個都是高手,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讓人窒息的壓迫感就可窺見一斑。看來,這次魏兆熙怕不能善了。
傅葉雨眼不過一花,再回眸,魏兆熙便已與黑衣人交上了手。魏光熙身法雖然詭異靈活但敵人卻勝在人多,而且身手也較上次的黑衣人功力深厚。“看來,這次魏兆熙要倒楣了”傅葉雨篤定地想。隨後又隱隱感到有些著急,左右看了看,這條巷子竟隱在翠柳深處,路過的行人少之又少。“該怎樣幫他呢?”
突然,傅葉雨眼睛一亮,轉頭看了看魏兆熙,希望他能撐到自己搬來救兵。
白玉橋旁的畫舫里正走出來一群人,為首的一位公子哥一看就是氣度不凡。白衣勝雪,面若冠玉,雍容華貴,風流倜儻。往那兒一站直讓人覺得天地間唯有他一片高華……此時他正手執玉骨香扇面對著那一畫舫鶯鶯燕燕軟語輕盈一片陶醉。最主要的是,隨他上岸的還有七八個身似鐵塔般的侍衛,不管怎樣也要試一試,希望能解了魏兆熙的危機。
不是太遠,傅葉雨起身急奔過去。
“啊,絡紅姐姐今日總算見到你了。小生今日得見姐姐的天顏真是三生有幸!姐姐絕色傾城,才華橫溢,一代天驕,小生豔羨姐姐許久了。小生真想親耳聆聽姐姐彈那曲蕩人心魄的消魂曲……”不等貴公子一夥人反應過來傅葉雨便張著兩臂奔了過去。趁著眾人愣神的空,傅葉雨抓了他身上的一塊玉佩便跑。
時間瞬間凝固。
片刻,率先反應過來的鐵塔侍衛箭一般地朝著傅葉雨奔過去,“不知死活的小子,竟敢矇騙大爺!趕快把公子的玉佩還回來,不然撕碎了你。”
“有意思。”身後的白衣貴公子用摺扇拍打著手心趣味地道.他一勾淺笑梨窩隱現竟讓人有種驚豔的感覺。
傅葉雨還是止不住一個惡寒,無奈回過頭時依然外強中乾地挑釁道,“我偏不給你,有本事你來拿。你家公子霸佔了絡紅姐姐,讓天下男人嫉妒又氣恨,我偏不讓他得逞好過。”說著,傅葉雨扭頭就鑽進了那條小巷子。
一進巷子,傅葉雨便呆住了。雖然黑衣人也倒下不少,可魏兆熙身上卻更是血流如注,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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