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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住腳,一抬頭,鬼使神差竟已走到了‘福記’珠寶行的大門口。既然魏兆熙不能收大壯為徒,那她對他就不再報希望。只是,內心深處總覺得魏兆熙與‘福記’珠寶行似乎有什麼秘密,隱隱約約勾著自己想一探究竟。兩日下來,這份心思竟不能善了,而且還有愈演愈烈勢態。似乎冥冥之中有一股執念非牽著她踏入不可。
“唉,也不知表哥的面子大不大。”傅葉雨摸了摸胸懷揣著的東西低喃了一聲。
正欲踏入,抬眼卻猛地看到魏兆熙正從裡面滿面笑容地走出來。傅葉雨一驚,抬起的腳立時收回,退後隱在一邊觀察著。
魏兆熙魁偉的身材從‘福記’珠寶行走出來,手裡拿著大大小小的錦盒,身邊還伴著一位姑娘。只見這位姑娘身材很高,一身白色鎦金絹花的錦衣稱得修長的身材玲瓏有致。長得很是溫婉,似天上浮動的流雲般恬靜美麗,氣質清淡大氣,一看就知道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大家閨秀。只是那精緻的眉心似乎掛著一縷愁緒,不管魏兆熙在旁邊怎樣的軟語輕盈滿臉堆笑,她也只是勾起嘴角淡淡應著並不見開懷笑臉。傅葉雨疑惑了,“難道他到‘福記’真得是來買珠寶的?並不是有什麼陰謀?”
傅葉雨似乎不信,但眼見的一切又不得不讓她相信。她能看得出,魏兆熙對這個女子是極盡疼愛的,嘴角一直討好地掛著笑,並且喋喋不休地不停地在訴說,引得旁邊的女子偶爾抬眸淺笑。那閃爍的嫵媚直晃了傅葉雨的眼。
“唉,天下英雄都難過美人關。”傅葉雨無不感慨地想。隨後抖抖袍子瀟灑地走進了‘福記’珠寶行。
一個機靈的小夥計趕上來,瞧了瞧他身後,笑了,“客官獨自一人前來不知要選什麼樣的珠寶首飾?阿福能為你做點什麼?”
傅葉雨笑了,暗地裡遞了一小塊碎銀子過去,然後從懷裡抽出一封信,“只是麻煩阿福小哥把這封信遞到大掌櫃的手裡便可。”
阿福低頭接過信一看封面眼色一閃,又立馬堆起了笑,“客官你請旁邊坐,大掌櫃就在裡屋,我馬上就為你遞過去。”
“有勞。”傅葉雨一揖恭聲說道。
旁邊有供顧客休憩的茶室,傅葉雨選了個隱蔽的椅子坐下來。
還來不及打量這華麗的庭面,裡屋的門簾一掀,一個白髮老者笑微微地走了出來。“既然是江南唐少爺的朋友,也便是‘福記’的朋友。在下‘福記’大掌櫃謝淵不知公子有何賜教?”
謝淵說著便撩袍坐在了傅葉雨的對面,臉上笑意濃濃,眼中精光卻一閃而逝。
傅葉雨心裡一笑,抬手恭敬地一揖,“在下羅小晨,有樣東西想請謝掌櫃過目。”傅葉雨報出了在現代的名字,然後從懷裡掏出一疊宣紙放在了謝掌櫃的面前。
謝掌櫃挑眼一看,面上便有了鄭重之色。急忙拿起小桌上的一疊紙,仔細地一張一張地過目,然後抬起頭目露驚詫地道,“這些可都是羅公子的手筆?”
“正是。在下只會設計這些珠翠卻不會製作,不知‘福記’是否有興趣,小晨只是想嫌幾兩銀子花花。”傅葉雨說得很是淡泊。
“不知公子意欲何為?”謝掌櫃突然間趣味地問。
“只要‘福記’感興趣,一切但憑‘福記’作主。”
“呵呵,看不出羅公子年紀輕輕竟有如此奇思妙想真是讓人佩服。今日正好我們東家也在,羅公子若不在意我想拿給東家過過目。”
“應該的,請便。”
謝掌櫃起身掀簾走了進去,傅葉雨才有機會打量這間綴滿珠翠的庭堂。不得不說‘福記’很會做生意,門面上擺著的東西就非常的上乘精緻,但凡有愛美之心的女兒家沒有不會被這些眼花繚亂的珠釵所誘惑。看來,‘福記’名不虛傳。”
“羅公子?”傅葉雨正看得起勁,不想謝掌櫃竟已從內屋走了出來正站在她的面前。
“謝掌櫃,不知敝東家以為如何?”
“呵呵,羅公子莫急,我們東家說了,羅公子是想一次做單還是想長期合作?”謝掌櫃一臉精明地道。
“什麼意思?”
“羅公子若只想是一次做單,那‘福記’每次便重金買斷羅公子的設計,日後利潤概不相關。若羅公子想與‘福記’長期合作,那羅公子便是‘福記’珠寶既定的設計者,日後利潤四六分層,不知羅公子意下如何?”
聽謝掌櫃一說,傅葉雨卻驚住了,沒想到對於她的設計‘福記’竟如此重視。“不知謝掌櫃可否告之,若一次性買斷會如何?”
“羅公子此次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