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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她現在是在誇你呢!”
傅葉雨對老阿媽羞澀地笑笑。
老阿媽對著西南王又指了指他們身後的肖真兒,臉有懇求,那意思不言而喻。
西南王呵呵一笑,“阿媽,你不必心疼她,這丫頭野慣了沒大沒小的,方才竟敢說我妻子是外人不讓她進村,你說該不該懲罰?”
老阿媽一聽,臉上立時嗔怪地用手一指肖真兒,又對著傅葉雨歉意一笑便挑著擔子走了。
西南王回眸梭了一眼肖真兒,扯著傅葉雨就朝著村裡最大的一座吊腳樓走去。阮良玉吊兒朗當地跟在後面。
上了二樓,西南王還未及掀開屋簾子,簾子卻從裡面被人挑開了,接著便走出來一個身著米黃色文士衫的中年人,傅葉雨一看,頓時認出此人是誰了。只見此人修長的身材,五官英俊,氣質灑脫淡雅,舉手投足一片婉約大氣,相較於她爹的溫文爾雅,此人的眼眸中一直有一股近似於狐狸般地狡黠,一看就是狡猾不好對付之人。
傅葉雨趕緊彎腰施禮,“見過阮伯伯。”
阮清流眼眸立時一眯,剛剛在傅葉雨打量他的瞬間他也仔細審視了傅葉雨,此時,他意味地瞟了瞟西南王正與她十指相扣在一起的手,不由歪頭促狹一笑,“難不成你就是傅文楠那難纏老兒的寶貝女兒傅葉雨?”
傅葉雨立時呵呵一笑,“我是傅葉雨,不過我爹並不難纏,我想他比起阮伯伯您來肯定是小巫見大巫……”
“哈哈哈,”阮清流一聽立時暢快地大笑起來,“如此聰慧地反唇相擊,倒是比你老爹機敏多了。”
傅葉雨抿唇一笑,不置可否。
西南王眼眸一閃,低聲道,“族長的病怎麼樣了?”
阮清流慢慢收回了笑容,眼眸望了望傅葉雨,“你們遠道而來,先帶葉雨回屋休息,族長的病已無大礙,稍後我們再說……”
西南王一聽,稍稍思考了下,“也罷,待會我再向族長介紹葉雨,我們先到其他的屋子裡休息。”說著,對著扯起傅葉雨就向樓上其他的房間走去。
“你個臭小子,你竟還敢回來?說,你到底偷走了我多少的好藥……”身後,阮清流一掌就劈在阮良玉的頭上厲吼道。
“爹,誰偷你的藥了,你再好好數數,反正你煉製出的藥自己心裡都沒數又怎麼知道我偷了?”阮良玉立時跳起來反唇相擊道。
傅葉雨回過頭來看到正在竹樓上上躥下跳爭鬥不休的父子倆不由呵呵笑起來,西南王一把扯過她,“別管他們,他們父子倆就是大狐狸鬥小狐狸,我帶你去休息,那是我常住的一個屋子。”
夜色降臨,晚飯後,西南王一頭扎進族長的屋子裡許久都沒有出來,傅葉雨知道他有事要與族長商量,便獨自下了樓。下午的時候傅葉雨已經與族長見過面了,他是一個面色慈祥穩重的中年人,完全不似肖真兒那般蠻橫霸道的樣子。不過,他似乎病得不清,渾身乏力,臉上泛著青黑,躺在床上也下不了床,一看就是中了巨毒受了內傷,西南王的臉上一直都是陰陰的,傅葉雨想肯定是出了大事了。
肖真兒還好,下午一直都沒再找她的麻煩,晚飯的時候也沒見她,大家都在關心著族長的安危也就都沒有在意她。
月色真得很美,如洗了一般,清輝遍灑,整個山間都被籠罩在一片朦朧如水的月色中。這樣的青山綠水,這樣的蟲鳴蛙叫,喧鬧中又顯得那麼的寂靜,寂靜的讓人仿若那麼隨意地一站便一下子就融入在這萬千山水中……
傅葉雨站在芭蕉葉下舉頭望月,心情無法言傳,舉頭望明白,低頭思故鄉……
“葉雨,在想家嗎?”身後一低沉男聲帶著無盡的關懷。
傅葉雨回過頭,“阮伯伯,你怎麼也下來了?議完事了嗎?”
阮清流微微一笑,“別擔心王爺,你都不知道他有多聰明,什麼事也難不倒他……”
“我不是擔心他……”傅葉雨低頭羞澀地一說便轉過了頭去,“我已經出來半年多了,也不知爹孃在京城還好嗎?”
“你人還未到,你爹的信早就到了,回去好好地看看吧!”阮清流說著,便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了過去。
傅葉雨驚喜地轉過身一把抓過,藉著月光一看,立時欣喜若狂,“真的是我爹的來信……”
阮清流柔和地笑笑,“回去再看,你爹未卜先知,他可是把她鄭重地交託給西南郡了……”
傅葉雨一怔,立時抬頭望著阮清流,“阮伯伯,難不成,我爹也給你寫信了?”
阮清流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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