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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地一聲,“王爺,弟兄們只是中了毒煙,並未死去,王爺儘可放心一戰。”
聽到呼聲,西南王再不遲疑,身子一掠就捲入了漆黑陰潮的巖洞。
入洞,怪石嶙峋,陰冷潮溼一起撲來。西南王目不斜視,直接往即定的地點掠去。
果然,途中有被遺棄的銅鑼布鼓,還有一些喜慶的器具,被胡亂扔在地的土族的衣飾散落一地,西南王明瞭地冷哼一聲,臉上毫無畏懼,眼中卻醞釀著一絲讓死神也畏懼的兇狠。
前方,足有二十人,黑衣勁裝,個個蒙面,長劍短刀,眼神緊張凌厲,嚴陣以待。為首一人手裡正拿著個羊皮地圖正在四下探查尋找,巖洞的一偶,跌坐在地,一個身穿土族新娘服飾的女人頭上蒙著紅頭巾,雙手被縛在身後,身子虛弱而無力被棄在地上。西南王一看,心中頓時狂怒,心疼不已,不用掀開頭巾,他就知道是她……那輕淡甜柔的氣息分明讓他魂牽夢縈思念成狂。西南王再控不住,狂嘯一聲,提劍就刺了過去。
黑衣人頓時一驚,慌亂中舉起武器急擋。為首的黑衣人臉上頓現懊惱之氣,手一揮,有人提起傅葉雨就向巖洞外掠去。
此時的傅葉雨,早已心亂了,那一聲長嘯再熟悉不過。莫明的淚水流出來,無奈她口不能言,眼不能看,身子被使勁地拉扯著,頭只能在紅巾下使勁地搖著搖著,千言萬語只留心中一抹擔憂痴戀。
西南王的眼光絲毫沒有離開傅葉雨,耳邊聽聞紅佈下她嗚嗚含糊不清的悲鳴,心如刀絞,定是知道她被塞住了嘴。想著她遭受著種種傷害,西南王怒中帶憤,下手毫不留情招招奪命。憑著精妙的劍術一步步向傅葉雨離去的方向趕去。為首的黑衣人一看,立時揮著大刀加入了戰圈,刀闊勁粗,如開天劈地般猛烈,一直竟阻了西南王的步伐。纏鬥了許久,西南王越發焦急,為首黑衣人也不戀戰,手一揮,其他的黑衣人集結成陣勢,牢牢牽制住了西南王。為首的黑衣人跳出戰圈,瞟了西南王一眼,毫不遲疑地掠身而去。
西南王暴怒如雷,眼睛熾烈如血,勁氣如虹,殺氣如山一同朝著幾個黑衣人罩去……那是一種不要命的打法,讓人生寒。
傅葉雨被幾個黑衣人夾裹拉扯著出了巖洞就一直朝著魏城的陵江而去。為首的黑衣人尾隨而至,換手接過傅葉雨更是施展輕功急掠如風。
剛剛被阮良玉解了毒緩過一口氣正在調息的侍衛們遠遠一看,立時急了,不顧內力未續就起身不要命般地追趕而去。阮良玉看著乾著急,那樣急著趕去,無疑是白白送死。他不由焦急地轉頭看了看巖洞口,王爺怎麼還未出來……
正想著,巖洞口一股血腥冷烈,西南王提著劍就急掠了出來。嗜血的眼神讓阮良玉一抖,見西南王的劍尖上鮮血淋漓滴滴而落,也顧不上恐懼,立時手一指,“王爺,快,魏城,陵江,兄弟們勁氣未緩過來,怕是撐不久……”
西南王一聽,甩出一個劍花,身子便如一抹凌厲的劍光就追了過去。望著山路上死去弟兄們的屍體,西南王冰寒的眼中似沐了一層血,輕功已施展到了極處,不久,西南王便看到了那一抹暗紅的裙角,被人毫不憐惜地夾裹在臂下急速向山上飛去,西南王的心剎時痛了……
心如火,勁如風,身若大鵬展翅,踏著岩石綠葉氣勢如虹地追了上去。無人能擋,無人能掠其鋒芒。上前阻擋的黑衣人根本如螳臂當車經不起一個劍氣的鋒厲,便四分五裂了,鮮血四浸,讓急飛而上的為首黑衣人也忍不住回頭一看,心立時寒了……那可都是跟了自己十幾年的弟兄,儘管如此,他依然咬緊了牙關,更緊地夾了夾傅葉雨,急掠上了峰頂。他知道,今天終不能善了,西南王無人能比,即使皇上也不行。如此一想,眼中便有了同歸於盡的慘烈。
一個一個的黑衣人如草芥一般地倒下,西南王終於落在峰頂與為首的黑衣人面對面。他抖了抖劍上的血花,風輕雲淡地瞟了傅葉雨一眼,隨後輕勾唇角望向了為首的黑衣人,“袁剛,許久不見了。”
西南王的聲音裡帶著抹灑脫不羈與自信,那神情根本沒把他當回事。
為首的黑衣人身子低頭一嘆,立時明瞭,王爺早就猜出了他的身份。片刻後,不由也是一笑,隨手扯掉了臉上的黑巾,剛毅的臉上帶了誓死如歸的苦笑,“王爺,你這又是何苦?”
“沒想到名動天下的內將軍袁剛也做起了劫掠人妻子的勾當?”西南王的嘴裡有聲不屑的輕笑。
袁剛臉色一僵,哀嘆一聲,隨後搖了搖頭,“王爺,袁剛不想與你為敵,你也知道袁剛的難處,袁剛只忠於皇上,皇上的旨意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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