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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的奕劻。
“什麼事啊?嚷這麼大聲!”
“他們……有點小誤會,正在溝通。”沈憐星站在兩人中間一臉無辜。
“溝通什麼大事非要扯開那麼大的嗓門?”
朱詠嵐氣不過。“貝勒爺,我知道我的要求很無理,可我這回真的是忍無可忍了,常‘大’工頭老是說我偷懶,如果有也就算了,問題是我並沒有。我想請貝勒爺替我調個工作,就算是調到廚房、馬廄……甚至是茅房我也甘願。”
奕劻皺了皺眉。“毓延,詠嵐的指控是真的嗎?”
“回貝勒爺的話,不是真的。”常毓延仍舊堅持己見。
“好吧!既然你們都認為自己沒有錯,為了怕你們吵架吵到動手,我就替你調個工作。從今晚開始你和秋月一起伺候沈姑娘,你們是舊識,這回總不會再有相處上的問題了吧?”奕劻貝勒嚴厲的看著朱詠嵐。
朱詠嵐一聽新差事是伺候沈憐星自然笑逐顏開,挑釁的看了一眼常毓延,一副得意樣。常毓延嘀咕:“小人得志!”
“你說什麼?”朱詠嵐耳尖,聽得一清二楚。
“夠了!詠嵐陪沈姑娘回房,毓廷也早點休息去。”奕劻命令。
訕訕的常毓延和朱詠嵐識相的噤口。
沈憐星睇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奕劻,轉身走向仙繪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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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星!”朱詠嵐追了上去。
“我想到水竹園散散心,你要不要一起去?”
朱詠嵐急呼呼的擺手。“先別忙著散心,有個豔光照人的女人登堂入室要見你。”
“豔光照人的女人……是薄蘭格格嗎?”她不記得她認識像朱詠嵐所形容那種氣質的女人。
“不是薄蘭格格,聽秋月說是貝勒爺的紅粉知己綿綿小姐。”
沈憐星蜇回仙繪樓。
穿著紫紅旗裝的綿綿神情莫測的打量沈憐星。
“叫你的丫環退下去。”綿綿一開口就顯出她強勢的作風。
“你是不是想欺負人,為什麼我們不能在場?”朱詠嵐戒心十足的道。
“詠嵐,別對綿綿小姐無禮。”沈憐星怕起衝突。“你和秋月去睡個午覺吧!我和綿綿小姐聊幾句。”
朱詠嵐這才識趣的和秋月退下。
綿綿微笑。“你的丫環有欠調教,要不要我替你訓練訓練?”
沈憐星謹慎的應對:“才進冀王府的小同鄉,得罪之處請見諒。”
綿綿再細細端倪她後才開口:“你比我想像的秀氣,我以為奕劻找的侍妾會豔麗些。”
“我來冀王府的事你應該不陌生,貝勒爺是在被動的情況下接受我的。”
“聽說了一些,我回科爾沁部省親兩個多月,不知奕劻染了病,昨天一到北京知道奕劻得病急得似熱鍋上的螞蟻,如今確定他痊癒了,而且知是你的功勞,還真有點羨慕起你來。”綿綿似真似假的說。
“羨慕我?”
“自然羨慕你,你現在的身份不同,除了是奕劻的侍妾之外,還住進了冀王府。”
“你很歡住在冀王府嗎?”她卻情願不住這裡。
“誰不喜歡住進冀王府,可以和奕劻朝夕相處。”綿綿一副陶醉樣。
“你可以向貝勒爺要求啊!”
“奕劻喜歡上我那裡逍遙,說外頭自在些,府裡福晉管得嚴,不許窯姐常住下來。”
“是嗎?”沈憐星不覺得福晉會干涉這麼多。
“不瞞你說,我不是什麼大家閨秀,曾在脂粉院裡打過滾,貝勒爺見我出身悽苦替我贖了身,供我住和吃穿,我原本也不敢奢望佔住什麼名份,只求能維持過去的情分。”綿綿放低姿態緩緩道來。
“你問錯人了,貝勒爺才是那個有決定權的人。”
“我想奕劻會顧忌你的想法。”
沈憐星大方的說:“我沒有意見,你與貝勒爺的關係在我之前,我沒有理由干涉。”
綿綿沒料到沈憐星這麼好說話。“你不在乎?”
“我應該在乎嗎?多一個人伺候貝勒爺,分擔我的負擔,我要感謝你才是。”
綿綿開心的笑了,“你不會吃醋。”
“吃什麼醋?”沈憐星一頭霧水,嚴格說起來她才是介入奕劻和綿綿之間的第三者,如果綿綿對他死心塌地,她歡喜都來不及,有何醋可吃?
“你真是少見的女人,不忌諱和別人分享丈夫。”
沈憐星忙解釋:“他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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