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下顎。“看著我,我要你心甘情願。”
“你可以勉強我的身子,卻不能控制我的心。”她壓下火氣,知道自己鬥不過他,怨只怨自己生在貧困的家庭,除了形同賣身的掙錢法子,她悲哀的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今夜,我要在舒服的床上要你。”他笑了,然後放開她離開書齋。
她打顫地抱緊自己的身子,他到底要耍什麼把戲折磨她?想起前兩次羞死人的經驗,讓她的耳根發燙、氣息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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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好天氣竟然沒帶來夜晚的皎白月光。
沈憐星躺在床上無言的鎖上奕劻的目光,周遭的氛圍好似膠著凝結得教人呼吸困窘。
他先是舞蝶吻花似的吻她的唇,然後放肆的舌頭探入她的嘴裡,糾纏她的舌尖,探索她的甜蜜。
等待時的惶恐在他灑下第一個吻時得到某種程度的妤解,她的心口還是狂跳得很厲害。他的手不知何時溜進了她的衣襬裡,他上了床,將她壓在身上,帶著一絲嘲諷地道:“不反抗的你反而像只乖貓,別有一番風情。”
“要做就快做,哪來這麼多形容詞?”這種羞死人的折磨對她來說是一種酷刑。
奕劻低笑,她愈是這樣,他愈是被勾起興味。“速度快慢由我決定,我不喜歡我的女人在床上下命令。”
他柔聲哄著她,一手扯去她上身的衣物,他愛極了她羊脂白玉似的身子和如柳般的腰肢,那麼細緻,實在難以想像他進入她時,她如何支撐他入侵抽送衝剌的蠻力。於是他空出一隻手託高她纖細的腰……
她喉際此時逸出的申吟產生了推波助瀾的效果,他早已慾火中燒。他情不自禁的也發出申吟,身下柔媚的沈憐星蠱惑了他,他解開褲頭,腰桿一挺,蓄勢待發的男性開始猛力地抽刺……
伴隨他愈來愈低沉、愈來愈狂野的申吟聲而來的是她痛極的尖喊,一瞬間的疼痛超越之前任何一次。
“我知道這會有些疼痛,這是成為女人的必要過程。”他以唇封住她的唇的同時加重他攻刺的力道,微翹的ru房隨著他的衝刺顫動著,好不銷魂。
“張開眼看著我……”他賣力的抽送著,反覆……
猛烈的激情令他全身泛汗,粗壯的手腕撐著她的腰肢,刺得好深好深……
狂吼一聲,在她體內射出愛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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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存過後,沈憐星累極睡去。
奕劻無聲的微笑,差不多有幾百年沒這麼快活了,他確定他與她的身子是天衣無縫的天作之合。
雖然她是第一次,沒能享受到全然的激情熱,女人必先痛苦才會有快樂,下回,他會讓她得到無上的歡愉。
下回?還會有下回嗎?如果她知道了他真正的身份,恐怕連半推半就也不會依他吧,他理了理衣裳。在這方面他是悲觀的,沒有一個女人會願意和他這種怪物長廝守的,遑論甘願因為愛而成為他的同類,更是痴心妄想。
他掀開床幔下床,開啟琉璃窗,躲在雲後的月亮出來了,蟲鳴蛙叫在深夜聽得更清楚。沈憐星是個不同凡響的女人,他已愛不釋手,再也不能沒有她而獨活了,那種蝕心的寂寞他克服不了。
可她若不願意成為他的同類,那麼她就會像平凡人一樣變老、生病然後死去,而這些過程將在他眼前一幕幕上演。
他不會勉強她,因為成為永生的靈魂是很孤獨的,他們只能在每一個朝代裡飄蕩,然後失落在人群裡。他們的同類很少,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尋找命定的伴侶。
長老說他有個劫數,如果他再不能找到相愛的命定新娘,他可能會在一年內成為一堆泡沫,永久消失在這個世間。
要成親並不難,隨便抓就是一把想嫁他的女人,但相愛的人異常難尋,最重要的是這個凡人新娘必須成為他的同類,在心甘情願之下,放棄一般人的生命軌跡,以他族人的方式生存。
這並不容易!
早在十年前他就開始尋找了,光是相愛這一關竟然可笑的難搞,他懷疑自己有沒有愛人的能力。
他仰望窗外的月娘,比他活得更久的月娘,是否也苦惱著找不到同類?
胯下的慾望得到了紓解,但心靈的渴望呢?
站在窗前想著心事,守護著床上的可人兒,不知不覺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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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翌日日正當中之時沈憐星才醒來,坐起身看著自己鬢髮散亂的狼狽模樣,眼睛一溼。
她走下床,雙腿間的疼痛讓她眉心一擰,悲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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