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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於寮的鐵血將軍形象大相徑庭,她還以為一路走來看不到綠色以外的顏色了呢……
這倒是莫竹誤會了,時於寮近近七年沒回府了,別說是府內佈置,就是讓他給你介紹一下王府他都不一定能說出一二個地兒,王府有這般風景,一是有時於叡這個兄長時刻照拂著,二是李偲菘精心佈置希望得到時於寮的親睞。
本來應該無事的主僕二人看膩了風景想要橫穿過一座園子走捷徑回景園時,卻碰巧撞到李偲菘前呼後擁的向這邊走來。
不得不說,李偲菘除了身份不高之外,心計和容貌倒是都不錯,不僅將王府上下打理得不錯,對於管理後院的女人也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幾年來,本就不多的人就這麼死的死,賣的賣,如今也就剩那麼十來人了,這些人要麼成不了大器,要麼就是以李偲菘馬首是瞻,倒是好手段……
“喲!這不是莫妹妹嗎?怎麼捨得出了院子了?”不待李偲菘說什麼,就有一個打扮的不錯的女人開口了。
這個女人莫竹知道,原是二品學士的女兒廖愛,她父親因為早先時候站錯了隊,幾年打壓下來早已沒了當初的風光。這個女人是較早進府的一批人,不過嘴上不饒人再加上得罪人的性子,幾年下來也就攤了個府中老人的位子作威作福一下罷了,連李偲菘這個後來者都不如。
“廖姐姐說什麼呢,王妃姐姐不是修—心—養—性為小皇子祈福嗎?”站在李偲菘右手邊一個穿粉衣的年輕女子說到,聲音倒是很溫柔,卻隱藏不了眼裡的幸災樂禍。
看來,莫想和莫祚的存在還沒傳開嗎?莫竹看看李偲菘,呵呵,臉色真難看。
李偲菘瞪了一眼那女子,撐起一抹笑意對莫竹說:“莫妹妹身體好些了嗎?這是到哪去?我們姐妹幾個好久沒聚聚了,要不要同我們一起逛逛?”
“啊,好多了,不用。”想裝是吧,那就看看誰裝的更像!想著,莫竹更是笑地百花開放,硬是把周圍盛開的花都比下去了。
李偲菘看著莫竹的笑容,更是暗自咬牙。讓你先得瑟幾天,馬上,你就笑不出來了!“妹妹真是讓姐姐擔心的狠了,要不是府裡事兒多,姐姐也不會這麼久沒去看妹妹,妹妹不會怪姐姐吧。”
左一句妹妹、姐姐,右一句管事兒,深怕別人不知道現在是她管事兒是吧?莫竹挑眉,也不在意,她想管,拿去,對於這些,她是一點兒不在意。
“看李姐姐說的,雖然現在我還佔著個王妃的名分,可府裡府外誰人不知李夫人賢惠能幹,理家有方啊,妹妹還要多謝姐姐‘幫’我管事兒管了這麼多年呢,又怎麼會怪罪?”莫竹故作嗔怪道。
李偲菘握緊手心,讓自己不要失控,不過明顯笑容明顯僵了僵。“妹妹怎麼會這麼說,姐姐身在王府,管事兒是應該的,妹妹身體不好,還是多休息要緊,小心—又—出了什麼意外,我們可擔不起責任啊,畢竟妹妹的身份和我們這些侍妾還是有別的。”
真看不出來,這個李偲菘還挺能忍的,還知道借刀殺人一招。果然,旁邊看戲的馬上被激的無法置身事外。
“是啊,妹妹痛失骨肉,多年來為其祈福,真是姐姐們的表率啊。”其中一個年紀相對大點的紅衣女子說道。
不過也難怪,莫竹是後院裡邊除了那粉衣女子外最小的,卻最先懷了孩子(你們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呢,還想懷孩子?),雖然最後還是“流掉”了,這也抵不住人家嫉妒的事實不是?
“哦,是姐姐的不是,說到妹妹的痛處了,妹妹莫怪啊。”
“呵呵,我看呀,是她活該,沒那福分。”廖愛幸災樂禍的加一句。
流雲看著這些個女人,真是可悲啊。不過要不是因為遇到主子,自己也會慢慢變成她們中的一員吧。以別人的悲傷為自己的快樂……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小主子可活著好好的。想到這裡,流雲看了一眼李偲菘,這個從頭裝到尾的女人,果然,其他人每提一次“孩子”,臉就黑一分,呵呵……就像主子說的,這個女人可真能忍。
“哎呀!被你們一說我突然發現,姐姐們怎麼進府這麼久了卻都沒為王爺懷個孩子,鬧得現在府裡這麼冷清。呵呵……妹妹失言了,各位不要見怪。而且!不管如何,本宮還是王妃!你們雖是比本宮先進府,卻還是要尊守上下尊卑的,本宮不欲與你們計較尊你們一聲姐姐卻也不能代表你們就可以放肆了!”話到一半莫竹卻不想再跟這些女人虛偽與蛇,乾脆直接快刀斬亂麻。
李偲菘看著只是在做簡單陳述的莫竹,周身卻散發出一股沉重的氣勢,壓得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