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寵妾滅妻(一)(第2/3 頁)
動手解決不了問題”。
花越其停下腳步,雙眼充血地瞪著張明遠。
仇希音朝張明遠福了福身,“張大人,我不過一介閨閣弱女子,張大人又何必懼怕?
畢竟,事情鬧得這麼大,張大人最該害怕的花次輔卻沒有露面,我以為張大人該放一百個心才是”。
仇希音話一落音,花越昔就控制不住的悲咽了一聲,又死死捂住嘴。
張明遠詫異看了她一眼,神色卻越發凝重,腳下紋絲不動。
仇希音微微一笑,開口,“花五公子,我兄長在外面,還勞煩花五公子去陪一陪我兄長”。
花越其狠狠瞪了張明遠一眼,轉身離去。
仇希音開口問道,“花三夫人,不能開窗嗎?這屋裡氣味難聞,花姐姐怕是受不了的”。
花三夫人哽咽道,“你還小,不知道,這小月子也是不能見風的”。
否則她怎麼會還讓女兒留在這狼窩?
仇希音走到床邊的高几旁,揭開鴨嘴香獸的蓋子,用夾子夾出其中的夢甜香,從荷包中取出一枚棕褐色的藥丸狀東西。
張明遠喝道,“你做什麼?”
仇希音偏頭疑惑看向他,“不過是換個味道好一點的香,叫花姐姐舒服些,難道張大人連這個也要管?”
她說著將藥丸放進香獸中,蓋上蓋子,坐到花越昔身邊,安撫拍了拍花越昔的手,“花姐姐,不如趁花夫人和張大人都在,你告訴,你將能說的先說了?”
仇希音面容沉靜,意態嫻雅,花越昔看著她,不知怎的,焦躁鬱憤的心慢慢沉澱了下去,澱成了無盡的悲哀,澱成了無窮的勇氣,“妹妹,我要與他合離,你幫我!”
我要與他合離!
多麼耳熟的話,彷彿就是昨天才從自己口中吐出,彷彿窮盡了她一生的勇氣與力氣——
張明遠冷笑,花三夫人尖聲喊了起來,“囡囡,你要怎樣都好,娘去求你父親和祖母,這樣的話可千萬不能亂說啊!”04
花越昔臉上乾涸的淚痕又染上新的痕跡,曾經星光閃爍的雙眼中一片死寂,仇希音安撫握住她的手,直直看著她的眼睛,“花姐姐,這樣的話確實不能亂說,花姐姐還是先冷靜冷靜,我明天再來”。
花越昔感覺到她柔嫩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在自己掌心畫著,死寂的雙眼中隱隱有火苗燃起,那是希望的光。
仇希音長嘆一聲,“花姐姐,你才二十出頭,還有個才三歲的小少爺,未來的日子還長,花姐姐要想好才是”。
她說著拍了拍她的手,站了起來,轉眸看向張明遠,“希望張大人到時候以國事為重”。
不要閒的發慌,非要聽兩個女子的閨閣私語。
張明遠能在三十來歲的年紀做到大理寺卿的位置,自然能聽懂仇希音話中帶的刺,冷笑道,“仇三姑娘好伶俐的口齒”。
花越昔立即還擊,“張寺卿好大的狗膽!”
張明遠似是想到了什麼,面色頓時難看起來,俯身作揖,“仇三姑娘恕罪,是張某言辭孟浪”。
無論如何,他身為男子,這般肆意評價閨閣少女,卻是他言辭唐突了。
他這般前倨後恭,態度變化太過突然,且還是在花越昔呵斥他“好大的狗膽”之後,仇希音知道有異,卻沒動聲色,行禮告辭不提。
……
……
仇希音如常起床練字,又誦了會經,遣丫鬟去問仇不耽有沒有時間送她去張府。
仇不耽竟又同意了,待到兩人在側門會合時,仇希音開口道,“打擾兄長讀書,音音惶恐”。
“無妨,我這些日子亦讀不下去書”。
仇希音沒想到竟得了這一句回答,試探問道,“兄長為何讀不下去書?”
“在想母親”。
仇希音默了默,又問道,“那兄長可想出什麼結果了?”
仇不耽搖頭,仇希音打量了他一眼,沒再追問。
花三夫人和花越其還在張家,這一次是張明遠和花越其一起到門口迎接的仇家兄妹。
花越其和仇不耽留在了主屋外,張明遠帶著仇希音往裡走,待確定花越其和仇不耽聽不見時,頓住腳步壓低聲音問道,“仇姑娘昨天給內子添的香到底是什麼?”
仇希音疑惑,“是香啊,能是什麼?我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添了毒藥進去吧?”
張明遠本已有八九分確定是她搗的鬼,現在聽了她這就差趾高氣揚的說就是她的語氣,哪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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