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談文論琴(第1/3 頁)
我的前夫是外掛正文卷198談文論琴仇希音想了想,索性也出了門,直奔謝探微所在的茶樓。
蘭十八見是她,直接放了她進門,謝探微正在看書,直到她走到跟前行禮才恍然驚覺,忙一把將手中的書塞到了桌子底下,一張俊臉漲得通紅,“音音,你怎麼來了?”
仇希音詫異看向他,“小舅舅你怎麼了?熱?”
謝探微臉更紅了,咳了咳,“是有些熱”。
幸虧音音沒看到他在看什麼書!
鑑於他對“唇齒相貼”這回事一知半解,阿南又說了要向他多多請教,又鑑於這種事不大好問人,他買點書回來仔細研究研究自是該當之事,免得下次阿南向他請教,他不會,豈不是損了他京城第一才子的名頭!
但是研究歸研究,該當歸該當,被人抓個正著還是有點不太妥當,特別是小輩們。
音音最近規矩學得太大了,走路都不帶響的!
謝探微暗暗抱怨,心虛轉移話題,“音音你過來做什麼?”
仇希音有些奇怪,不過也沒放在心上,問道,“小舅舅沒留在我們家等訊息,一早就走了,我來問問”。
一提起這件事,謝探微就一肚子怨氣,他不是仇太夫人,一點沒想到這樣的事不該和仇希音說,倒豆子般將仇明珠的事說了,抱怨道,“二姐說讓我一早就走,我懶得同她多說,就走了”。
仇希音皺眉,事涉仇明珠閨譽,她不好明說,只認真叮囑道,“小舅舅,我那個伯祖母是個厲害的,你且小心些,不要被人算計了,到時候就算誤不了你和公主的親事,也讓公主心煩”。
謝探微悶聲道,“我這不是聽話的走了麼?以後我走路都繞著你們家大房的人走好了吧?”
仇希音微微一笑,“小舅舅天成風華,這樣的事要試著習慣,時刻警惕才是”。
謝探微被她逗得哈哈笑了起來,煩悶一掃而空,招呼她道,“你來得正好,陪我下一局”。
仇希音道,“昨天九表哥剛送了一架他親手做的琴給我,太祖母回來還有一會,不如我命人取來,待會下完棋,小舅舅試試音?”
謝探微高興應了,茶樓離仇府不遠,蘭十九腳程又快,不多會便取了來。
謝探微見獵心喜,連下了一半的棋局都顧不上了,忙命擺上試了試音,這一試更是欣喜,信手彈了一曲《喜臨門》,一曲既罷,餘音不絕。
“聲欲出而隘,徘徊不去,乃有餘韻,果然絕妙,棉哥兒琴彈不好,制琴倒是把好手”。
仇希音笑道,“人各有所長,九表哥一雙手最是巧,什麼都能擺弄出來”。
謝探微點頭,又道,“我在涼州剛得了一本古琴譜,只大多殘缺,正好我們一起來補上”。
就在這時咚咚的敲門聲響起,蘭十八開啟門,一道清朗的少年嗓音響起,“在下花越其,聽閣下琴音妙絕,情不自禁,祈求閣下一見”。
謝探微對他有些印象,笑道,“花公子請進”。
花越其繞過屏風一眼掃見垂頭立在謝探微身後的仇希音就呆住了,謝探微掩唇咳了咳。
花越其忙收回目光,俯身見禮,“原來是山長和仇三姑娘,多年不見,剛剛乍一見仇三姑娘竟是沒認出來,真是失禮”。
這一路走來,謝探微早就對各種各樣對著他或者謝嘉樹或者仇希音的驚豔目光麻木了,見花越其舉止有禮,目光清正,也沒放在心上,笑道,“多年不見,聽聞花公子近來因一篇《曇花賦》聲名鵲起,不想在這裡碰到了”。
花越其不好意思笑道,“不敢在山長面前獻醜”。
謝探微伸手相讓,“花公子請”。
花越其又行了一禮方才坐了下去,秀今上前倒茶。
謝探微道,“我記得花公子是與太子同一年進謝氏書院的,師從仇老先生,那篇《曇花賦》頗有仇老先生文章的幾分風骨,可見花公子求學時確乎是下足了功夫的”。
花越其下意識抬頭瞧了仇希音一眼,又立即垂下頭去,白皙的臉微微紅了,“叫山長見笑了,我資質愚鈍,仇老先生始終不曾鬆口收我為徒,當不得師從仇老先生幾字的”。
謝探微有著幾乎謝家所有人的通病,最是愛才惜才,當下便藉著那篇《曇花賦》指點起花越其文章。
花越其忙起身揖手傾聽,偶爾發問,一教一學,怡然相得。
仇希音在謝氏書院常隨謝探微身邊,這般的情景早見慣了,也不覺無聊,跪坐在二人身邊不緊不慢煮茶,一邊聽謝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