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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才離狼群,又落虎口,一品花容,盡被些禽獸汙了。
聽著這些淫聲浪語,皇帝樂的哈哈大笑,邊將書房門從外鎖好,邊轉身大步離了此地。但是在經過大廳中央之時,他見地上那件蓮飾和衣還留在地上,忽然駐步,蹲下身子用右手兩指小心捏一乾淨之處,將衣裳提了起來。這時,皇帝背後突然傳了一陣輕微響動,我循聲望去,原是那隻黑貓不耐寂寞,從黑暗中緩緩走了過來。
皇帝對此貓定是珍愛非常,馬上便將衣裳一丟,將其抱在懷裡,溫柔撫摸其身,對貓說道:貓兒啊貓兒,你可知幾字中間落一點,是個凡字。木上右生一木,是個林字。好你一個林凡,竟然對朕存有二心。朕念你還有大用處,就暫且忍你幾日,等到事成之後,朕只用一指,就能捻死你這隻小小螻蟻。
說到此處,皇帝周身氣質驟變,冷冷寒寒,傲然如霜。其身上散出這肅殺之氣,只將黑貓嚇得貓毛乍起,尖喚一聲,撲到皇帝臉上就是一爪子!皇帝左臉頰邊頓時劃了四道長長血痕,氣的他抓住貓頭就大力一拽,硬生生將黑貓頭身份屍,方才憤憤去了。只留下那兩截貓屍和一件汙穢衣裳慘慘,無聲訴說著這裡曾經的過往。
我是媽媽的主人七十五寒風起,初霜至,冬已到。進入臘月以後,整個帝都的天氣便一天寒過一天,烏雲厚厚,終日不見陽光,隔三差五便有一場冬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今日也是如此,從清早起就一直下到了午後,綿綿如絲,使我沒來由心中一陣煩躁不安,總覺得會有事發生似地。現在我上身穿著件繡有四爪黑蟒的灰色綢緞唐裝,腳蹬千層底黑麵布鞋,沒有撐傘,獨自在陽臺上吹著這寒風冷雨。可那一雙眼睛,卻頻頻盯著正門,等著某位貴客到來。
我所站的地方,便是那幢耗用三月之時,花費上億錢財建造的皇家別墅了。此建築始於初秋,深冬方竣,佔地百頃,屋有千間,其內亭臺樓閣無所不有,石柱尖塔無所不包。主宅一層選取是學古希臘神廟那般立柱結構,到二層處就硬生生換成了哥特式尖型拱頂建築,四方各有一寬敞陽臺,供我觀賞庭院風景。
其上還安置有一個直徑十米左右的大型衛星鍋,和一個給自動噴水滅火系統供水用的儲水器大桶,甚是怪異。
但是更奇的是,從頭至尾我沒在此宅上面花費一分錢財,其上億支出皆是靠我勒索之得,使用起來,當然是毫不心疼,出手闊綽。儘管如此,竣工前我手中依然還剩了些餘錢出來,便將這庭院中每寸土地皆鋪上大理石板,遠遠望去,整整齊齊,方方正正,鋪張浪費,招搖之極。
這時,正好有一陣大風,裹著些許雨點刮人了我的脖頸之間,我急用手將這水跡抹了,同時將衣領拉高,脖子縮低,皺眉抱怨道:什麼鬼天氣,連吸氣都像是吸冰渣似的讓人難受,而其天氣已經是這麼冷了,卻又不下一場雪來,真是奇怪……正在我漸漸不耐之時,正門那裡終於傳來了一陣整齊馬蹄聲響,六匹純白駿馬,拉著一架金色車鸞緩緩而來。我一見,便樂的眉角輕揚,忙笑著蜷身回屋去了。
只見這屋裝飾奢華,卻將家電古董,書法油畫等散雜放置其中,處處透出爆發戶般的庸俗,毫無一點貴族底蘊可言。而在這寒冬臘月裡面,又無壁爐等取暖之物,使這屋裡屋外氣溫相仿,只如冰窖。再加上屋外那些奇形怪狀之景,可以說我雖花費不菲巨資,卻只是造了一幢不中不西,不今不古,不倫不類的怪物出來。
從冰箱中取了一瓶冰水倒於杯中,我用手微熱片刻便趕緊喝下,方覺得胸口寒氣稍稍散去一些。又到衣櫥中取了一條毛巾出來,好將衣上雨水細細擦去。當我發覺髮間竟然已經有了些許薄冰之時,只能苦笑著望著牆壁上掛著那長達三米,繪有一千零一夜故事的古波斯壁毯;桌上陳列那兩柄裝飾奢華,鑲嵌有摩谷鴿血紅寶石的大馬士軍刀;南牆上那幅宋徽宗手書《草書千字文》,北牆上那幅荷蘭梵高所繪之《向日葵》:地上鋪著那整張北印度白老虎皮;臥室正中矗立那一樽商周青銅龍紋四足方鼎等等物件,對這些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暗暗傷神。心想這異能那裡都好,就是不能使我自身暖和。現在這些個稀罕昂貴之物,還不抵一小小暖爐有用。早知如此,便晚些日子住進來了。
撥出一口白色哈氣,我使勁搓著雙手,想了一下,走到衣櫥那裡又取了一件貂皮大氅披在肩上,身上方才有了些暖意。這時,牆上的時鐘鐺鐺鐺響了三聲,我一聽,不自覺摸了摸衣袖內所藏硬物,沉吟片刻,喃喃自語了句時間到了……就推門邁步走了出去。
出門後,我先是過了一條長長走廊,之後一路從主臥室,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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