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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不能承受的三件慘事。胡曉琳雖說不是他老婆,卻忠心耿耿地跟了老頭子好幾年,為他征戰商場,理順關係,不知道賺了多少銀子,對他來說,或許老婆都沒胡曉琳重要,結果卻因我的原因離他而去。況且,老頭子還會以為我們這對姦夫淫婦在床上顛鸞倒鳳時,肯定要將他不能人道之事大談特談,百說不厭。這也是男人無法忍受的事。
至於老頭子的另一隱私,從我手裡握著那張光碟便能看出我的居心叵測,他毫不懷疑到了一定的時候,我會將光碟當成件厲害武器向他進行攻擊。這三大男人最痛恨的事,任何一件都足以要人血濺五步,我卻全幫老頭子辦得妥妥帖帖,熱情周到。我們之間已從人民內部的矛盾上升到了敵我之間絕對不可能調和的仇恨,若想老頭子放過我,我想恐怕要等到伊拉克人民用彈弓打下了美國戰機的那一天。
暴風雨在第二天就停了下來,而這天正是老大幾個期滿出去的日期。老大再三向我保證他們一出去就到公安局門前打上一架,林華的一個朋友便會再次安排他們進看守所。我一再勸說老大沒必要這樣做,老大執意不聽。
我正想指出這件事的荒謬以及意義不大時,一個看守走了過來,一臉真誠地對我說:“恭喜,你可以走了。”說完,從身上拿出一大串叮噹作響的鑰匙開啟了鐵門。
“去哪?”我和老大同時問,都不明白他的意思。
看守回答:“你沒事了,可以出去拉。”
這句話讓我一陣天旋地轉,然後不敢相信地說:“你沒騙我吧?”
看守說:“你關係那麼多,我哪敢拿你開心。”又笑著問:“你不想出去?”
“當然想”我立即抬腿邁出囚室:“在這裡的每一天都像坐牢一樣。”說完,我發覺這形容不對,我本來就是在坐牢。
我不知道這些日子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只要老頭子還活著一天我就別想輕易出去。如果是古代還有可能,皇帝心血來潮時,或房事舒適,或便密暢通了,都可能大赦天下。現在已經進入了21世紀,這種奇蹟再也不會出現。我想最有可能的是曹陽想出了毒招,要把我和老大分開,這樣收拾我就易如反掌了。看了一眼正在為我高興的老大,我沒有說出自己的懷疑,跟著看守走出了那條長長的走廊。
事實證明我的懷疑是錯誤的,等我懵懵懂懂辦好相關手術走出看守所後,還是猶如在夢中。直到看見了依靠在一輛大奔上,衝著我微笑的林華時,我才相信,這場惡夢居然真的就這樣過去了,整個我原以為艱難無比的事,這時候看來竟似個鬧劇。
我沒有馬上走過去,而是站定了腳步,深深地吸了口氣。廣州的陽光原本及其討厭,多曬一會都可能從身上抹下一層皮來,這時候望著這久違了的太陽,我想就算將我烤成了灰燼,我也無悔,所以舊社會的人都高唱共產黨像太陽,看來很有道理。
林華微笑著走近我,握住我的手說:“恭喜你劫難已過。”林華的神通可真廣大,我無法用語言表達謝意,只好衝著他傻笑。
林華又問:“出來的感覺怎麼樣?”
我看看被昨夜暴風雨摧折得一片狼藉的花草樹木,那些滿地飄零的花兒雖然已零落成泥,只餘依稀的一抹殘紅,但只要根在,一切都會有希望,來年的豔麗會依然奪目。
沉默了半響,我說:“原來幸福有時候簡單到僅僅是可以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氣。”
上了車後,我問林華想出了什麼辦法才解決好這事。正開著車的他猛然剎車,然後拿出支菸點燃,過了會,他說:“不是我解決的,是箐兒。”
原來林箐從丁劍鴻那得知我出事的訊息後,一直在想辦法要解救我出來。丁劍鴻他們走的是上層路線,希望能搭上實權人物來為我辦事。而林箐卻認為這可能性很少,老頭子縱橫江湖幾十年,這些一定早應該預料到。當丁劍鴻與林華都失敗後,林箐在焦急之下想到了胡曉琳。她以一個女人的直覺,認為胡曉琳可能會幫到我,雖然老頭子現在也恨她入骨,不過死馬當做活馬醫,病急也得亂投醫了。
於是林箐一個人不聲不響地開始尋找胡曉琳,胡曉琳離去時並沒有留下一點線索,要找她就和當初尋找葉萍一樣艱難,那時候丁劍鴻利用了很多偵探社的力量都失敗了,林箐一個人當然絕對無法辦到。但聰穎的林箐想到了從我們公司著手,以前我和林箐曾提到過李月,於是她便找藉口打電話到公司約李月出來。李月一聽林箐約她時說是關於我的事情,當即答應,並很快和她見了面。林箐的要求是讓李月去想辦法從公司裡找到胡曉琳的資料,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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