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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玄虛?至於隱身匿名,這很容易理解。當然,我並不是說這隱身人就是正直人物,但他能夜投線索揭發他人,僅這一點上看,他的良心尚在。由此,我在想,隱身人舉報的資訊應該是真實的,盧鐵和黃霏的分析與推斷是正確的。照片上的裸女就是逃匿數年的小金,徐茫已找到小金落腳藏身的可能性也極大。如果沒有這樣巧合,徐茫竄回後即消失,隱身人又怎麼會突然舉報與徐茫有很深瓜葛的小金。誠然,線索僅是線索,分析也僅是分析,辦案就是要遵循科學理念的,講究事實與證據。遺憾啊,這也是我的責任,我們沒有掌握到小金的任何有價值的資料,暫時會給抓獲小金從而抓獲徐茫帶來困難。”關平坐直,眼透果毅,這是他決策前的招牌神態,“線索往往意味著突破。我寧可信其真,信其有。我看這樣,還是要本著‘內緊外鬆’的原則,出重拳,不擾民。葛毅和盧鐵,你們帶領刑偵支隊和武警機動隊火速趕往S縣。縣局那頭我來打招呼,重在對暫住人口、流動人口以及旅店等的清查。黃霏,你去指揮中心下個通知,通知所有局黨委成員和各科、所、隊長都馬上趕到大會議室開局黨委擴大會,同時請公安部督導組的領導參加。會上主要佈置從今天凌晨六時始的全市統一清查行動,形成強勢的外圍。開完會,抓好落實,我和黃霏就會趕到S縣去。”
Chapter5 裸女照之謎(4)
關平說罷,伏案疾書,準備著開會提綱。
盧鐵、葛毅、黃霏都急急起身走出辦公室。
“哦,到S縣後凡事直接打我的手機。”關平抬頭叮嚀著一句。
“知道。”盧鐵和葛毅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日常換洗、用具等注意帶全啊!”樓梯間,黃霏關切地說道。
“是啊,平時都是老婆給整理的,不知我能否帶全。”盧鐵扮了個鬼臉。
葛毅視此情形,快步下樓,想讓這對小夫妻說幾句體己話。
“這一夜又無法陪你!”黃霏苦笑地說。
“反正習慣了。你自己要多保重!”盧鐵微笑地望著黃霏。
鐮月西掛。郊外曠野群山盡染,萬籟無聲,是白雪的世界。
一支車隊逆風呼嘯行駛在去往S縣的公路上,道道光束刺破霧障,驅走了長夜的靜寂。
最後面是一輛披掛偽裝色篷布的軍卡,駕駛室副座上並排坐著武警機動中隊隊長彭凱和一排長王戈。王戈的身體一直前傾著,兩眼盯著路面。篷佈下,挺立著荷槍實彈的一排戰士。他們都是剛從睡夢中被緊急集合哨喚醒的,有的仍兩眼惺忪,有的臉掛著前日的疲憊。但聽說有處突任務,一個個瞬間就變得生龍活虎,精神抖擻。寒風拍打著篷布,嘩嘩作響,戰士們的心也隨之蕩動,臉都憋得通紅。
車隊最前面是一輛軍用指揮吉普,駕駛員是一名武警二級士官,他將檔位已掛至最高速,踩滿了油門,全神貫注地操作著車輛。後座上坐著盧鐵和葛毅。葛毅手持著對講機不時地與局指揮中心和後面的車輛通話。盧鐵正接著車載電話,電話是支隊長湯克打來的。
“葛根汁,來支菸。”盧鐵掛上電話,掏出香菸,喚著葛毅的別稱,蹙眉道,“湯支來了個電話,總隊首長對案子極為關注,說必要時將派出機動分隊過來。我說不要,一個蟊賊,抱著兩支真傢伙就成二郎神了?有我足矣!”
“你個鐵布衫,開玩笑也不分個場合,都火燒眉毛的時候了。”葛毅接過香菸,擠眼說道。
“別擔心,哪次你隨我出征失過手?這次也一定是凱旋而歸。”盧鐵回了個眼說道。
“給我壯膽色還是給我上發條啊?大參謀長。”葛毅吐出一個菸圈,然後吹氣驅散,“我也是出生入死好幾回的人了,令多少魔頭膽寒!”
“你就吹吧!”盧鐵故作不屑。
“豈能吹得過你?”葛毅反唇相譏。
駕駛員隱聲啞笑。
“裸女照片會在S縣牽出徐茫與小金嗎?”盧鐵神態肅然。
“*不離十。”葛毅思忖後說道。
“各級都在盯著我們這一路,S縣最有可能匿兇。我們這些人還有方明、雷雨生他們,哪個家中的親人不在翹首盼著大年團聚啊!”盧鐵雙眉緊皺,“我的直覺告訴我,抓捕徐茫並非易事,這次的行動可能佈滿著詭異與兇險。臨行前,關局叮囑我倆凡事直接向他報告,我想關局也是充分預料到了案情的複雜性。試想,小金身擁巨資隱匿三年多而無人告發,一則說明她已改頭換面;二則說明她在S縣的根基已牢。現在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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