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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鬼畫符”三個字。自家主子陰晴不定,誰知道會怎樣……
盛陽動了動右腕:“沒有人再把顏楷扯到我身上?”
“沒有。”寧護衛暗自腹誹:自家主子左手行楷右手顏楷已經夠逆天了,誰會懷疑有這麼逆天的人?
不過說來也稀奇,原來自家主子的字,那真是,鬼畫符……藏拙藏了這麼多年,把他們也瞞得好苦!
“無事了。”盛陽語氣冷淡。
“為何要瞞著三姑娘呢?”寧護衛終究忍不住開口,“三姑娘找人找的那麼辛苦,就算告訴她又何妨?”
告訴她,盛陽唇角浮起一絲苦笑,告訴她,他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什麼地步。
若他最終還是害了她,他又情何以堪?
但讓他去拒絕她傷害她,他也做不到。
因此,他寧可像如今這般,瞞著她,讓她以為他不知道這一切……
選秀結果出來了,與管沅前世所知一模一樣。
皇后夏氏,德妃吳氏,賢妃沈氏。
各府各家都按慣例給宮中送禮慶賀,定遠侯府卻鬧起了矛盾。
“就這寒磣賀禮,你們是怎麼安排的!”沒有指名道姓,但二太夫人直直瞪著管沅,言下之意十分明顯。
惠安堂裡鴉雀無聲。
片刻後,管沅把禮單和以往的舊例拿上來:“二太夫人想必已看過禮單,我就不念了。府中一應事務皆有舊例,二太夫人比對一下就知道,咱們預備的,和弘治初年封后的賀禮是一個規格。難不成二太夫人的意思是,要超過弘治初年的規格?”
二太夫人沒聽出管沅偷偷給她挖下的坑,氣勢洶洶道:“怎麼就超不得,如今不比當年——”
“所以二太夫人是要太后娘娘看著,如今兒媳婦收的賀禮,比自己當年還要豐厚?”管沅只覺得好笑,“再怎麼說都是自己兒媳婦,自家人,太后娘娘只能怪咱們府沒把她放在眼裡。我可不知道您膽子什麼時候這麼大了,連太后娘娘都敢得罪。”
二太夫人一聽自己被管沅挖的坑埋了,羞惱萬分卻又不知該如何反駁,還是三太太於氏出來打圓場:“都是一家人,為咱們定遠侯府好,沒必要蹬鼻子上臉。沅丫頭也是拿大了,怎麼跟長輩說話都不和善點。”
管沅淡淡瞥了眼於氏:“大約我平日裡慣常和下人說話。三嬸母沒管過事不知道,和下人說話就是這樣,不拿大不聲色嚴肅,他們不服。不服也就罷了,還會有事沒事給你找茬。所以我就養成了如今這樣說話的習慣。”
二太夫人氣得肝疼:這不是明目張膽諷刺自己是下人,有事沒事給管沅找茬嗎?
管沅還真就是這個意思,頓了頓又補充:“有幾分力做幾分事,有些人明明沒力氣,還要到處攬事,都辦砸了還把責任推到旁人頭上。在我看來,這種人最好就躺床上萬事別管,管了還煩心,二太夫人您說是不是?”
被這麼激了兩下,二太夫人已經撐不住了,什麼也沒回答,漲紅著一張臉,把人全部趕走。
等到午後,管沅就聽聞太醫去了惠安堂。
“對二太夫人,我根本不用親自動手,幾句話的事,就能讓她不舒服。她若少亂彈琴,不使歪主意,那也沒什麼,我和她井水不犯河水。要是動了壞念頭,我絕對不會忍下去。”管沅一臉平靜。
靈均想了想:“那大姑娘那邊怎麼辦?”
管沅微微蹙起秀眉:“她把自己搞成如今這樣,完全是咎由自取,但我一時半刻還動不得她,只能再找機會了。我們都得防範著她再使什麼陰謀詭計。不得不說,管洛的生命力還真是強悍,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婢子們會小心的。”靈均鄭重回答。
大表哥楊安的婚禮如期到來。
管沅和母親楊氏都在楊府幫忙張羅,剛剛禮成,喜酒開喝,管洌就走到了後宅,把管沅叫到一旁。
“有個人要見你。”管洌嘆息一聲。
管沅偏頭一思便知是誰:“那你該明白,必須幫我回絕掉。”
管洌苦笑:“我是該回絕掉,但我擔心他會做什麼出格的舉動。畢竟他已經和我說過好多回了,從退親的時候開始,”他掐指一數,“我覺得不下十次,都被我推掉了,我怕逼急了他反倒不好。”
管沅沉思片刻,拉著哥哥的衣袖就向外院走去。
“你這又是什麼意思?”管洌沒明白過來自家妹妹的忽然起意,方才還說不見,這回又拉著他直接往外院走。
“沒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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