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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管沅又補充了一句:“你和我母親說,我的意思是,賀禮不需太重,中規中矩不失禮數就好。否則被人抓住把柄,還讓人以為咱們府刻意巴結。”
陳新家的聞言心頭一跳,面上卻沒顯出什麼,答應著離開。
昨夜,主子吩咐她當家的,要把選妃的事告訴三姑娘,再將三姑娘的反應報給他。
然而,三姑娘居然說給未來皇后妃嬪的賀禮不要太重?
新晉皇后宮妃,誰不上趕著巴結?
在她看來,三姑娘絕不是反應慢的蠢貨。但卻做出這等格格不入的事,吩咐他們有意壓制賀禮規格——
她很是不明白,想著還是先把這情況告訴當家的好了。
知道選妃之事後,管沅並未回含露居,而是先命人去靖恭坊的鋪子,透過定遠侯府的人脈甄選出幾個瞭解情況的近衛軍,才去找了順惜。
“大姑最好也跟著一起聽,”管沅淡淡看向管大姑太太,“我這個人說話辦事向來直接,大姑想必也有耳聞。因此。有些事。我希望一次說清楚。”
管大姑太太不由心驚。
本來管沅跑到他們家,已是稀罕事,陡然又這般嚴肅,讓她心裡打起了鼓。
管沅的凌厲手段。她自然是聽說過的。把洛丫頭逼得再翻不了身不說。連她母親也吃了大虧。
現下十有**是為了管洌的親事,不知道又要怎麼出手對付她們——
還未考慮清楚,管沅下一句話就讓她們嚇了一跳:“宮中下旨選秀。我已經幫表姐報名了。”
“什麼!”順惜掩唇驚呼,“你,選秀……”
管大姑太太半晌沒說出話來。
選秀。
本朝有令,后妃必須出身民間,不能是大富大貴之家。像自家這種狀況,剛好卡在大富大貴以外,家境卻也不差,初選透過的可能性很大。
這樣一來,惜姐兒假如真的——那豈不是要在那見不得人的地方待一輩子?
“沅丫頭,我們好歹是親戚,”管大姑太太氣得火冒三丈,又不敢明目張膽表現出來,“你怎麼能這樣害你表姐!”
管沅佯裝無辜地一攤手:“我何嘗害了表姐,我這是在幫表姐呀!你們存了什麼心思我很清楚,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無可厚非。入宮選秀,要真選上了,不是皇后也是四妃,可比當區區定遠侯夫人尊貴多了!再看如今太后娘娘的孃家壽寧侯府,一門顯赫。我這是在幫你們呀,哪裡害了你們?”
順惜沒有說話,似乎自己也在糾結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管大姑太太卻很快開口:“一派胡言!惜姐兒嬌生慣養,怎能去那種地方過明爭暗鬥的苦日子?小聰明她倒是有,論手段智謀,哪裡是宮裡人的對手!”
管沅淡然一笑:“大姑也知道表姐是什麼性子什麼能耐,怎麼就看不清定遠侯府也不適合表姐呢?”
“我怎麼就不適合了!你給我說清楚!”順惜終究是年輕氣盛,一臉不服氣地指著管沅就想發脾氣。
“你先問問自己,那天和柏姑娘都說了什麼蠢話,”管沅的美眸毫無情緒的盯著順惜,“你認識柏姑娘當天,就問她有沒有訂親,還拿我考教你的問題去問她。定遠侯府的當家主母假如這樣行事,定遠侯府日後可就是京中第一笑柄了。”
“我,”順惜想爭辯什麼,“永國公府和定遠侯府早就斷了來往,你還跟柏姑娘走那麼近,你又是怎麼處事的!”反口指責起管沅來。
管沅的反駁接踵而至:“世事無常,就算永國公府和定遠侯府斷了關係,保不準明天永國公府就成了京中第一顯赫勳貴,你這麼得罪人,等著永國公府拿你開涮嗎?旁的我不多說,總之,大姑想必也清楚自己女兒的性子,勝任不了定遠侯夫人的位置。”
管大姑太太沉默垂頭。
她當然知道勝任不了,但還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誰不望子成龍望女成鳳?
“既然知道,就要明白自己適合什麼樣的去處,如果表姐認為自己適合,甚至很自信,大可以順著我給你鋪好的秀女之路入宮,看看自己能捱到怎樣的位子和結果。”管沅面無表情地告誡。
“我,”管大姑太太已經撐不住了,“就算惜姐兒不合適,你有話好說,幹嘛逼你表姐去選秀!”
管沅冷笑:“我可以有話好說,可你們是會有話好聽的人嗎?現下八字還沒有一撇,你們就著急忙慌地往定遠侯府塞管事和管事嬤嬤,這是什麼意思?”
管大姑太太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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