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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後臺我們到底惹不惹得起。都是我欠考慮了,本來想答謝柳嫂,卻讓柳嫂和柳姑娘陷入麻煩……”她十分內疚。
看來,她做事還是欠考慮了一些,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沒想到她以為是善意的答謝,竟然害柳嫂惹禍上身。但事情因她而起,她勢必要解決。
“柳嫂,你先回去,謝禮暫時留在我這也罷,我給你些應急銀子,實在不行就帶著柳姑娘離開京城避避風頭,我看看能不能知道,西條街的混混後臺到底是誰,這樣才好解決問題。”
西條街混混的後臺,是這次事情的關鍵。倘若定遠侯府能壓得住他們,也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柳嫂感激地望著管沅:“姑娘真是……菩薩一定會保佑姑娘的!”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管沅淡笑點頭,“何況柳嫂才是真真好人有好報。”
從花廳出來,管沅去了哥哥的清水堂,一直等到哥哥管洌下衙。
“西條街的混混,”管洌還穿著官服,有些疲累地坐在椅子上,頓了許久才道,“西條街那幫人,我勸你不要惹。”
“怎麼說?”管沅看著哥哥凝重的神情,只覺得有些不妙。
“二叔是西城指揮使,卻也從沒想過清理西條街;況且,我記得前兩年,戶部侍郎家的孫子不知怎麼得罪了西條街,被痛打一頓,開始戶部侍郎還去順天府遞狀子,後來不知怎麼就不了了之了。我雖不知道西條街後臺是誰,但一定不簡單。”管洌嚴肅地看著自家妹妹。
管沅蹙起眉心:“可柳嫂的事,怎麼能不管……”
管洌也思索起來:“假如你實在要管,我倒有個主意可以一試。”
“什麼主意?”管沅抬起美眸,希冀地看著哥哥,大不了死馬當活馬醫。
“他們既然看中嫁妝,你就把那些謝禮給西條街的人,和他們談條件放過柳嫂。不過這樣的事,你一個小娘子去做不妥當;還有一個問題,你怎麼保證西條街說話算話,不再找柳嫂麻煩?”管洌提出解決方案的同時,也丟擲了問題。
“這倒是個好主意,錢財乃身外之物,命才是最重要的,”管沅微微點頭,心中已經有了決斷,“我先把這個主意和柳嫂說一說,看看她什麼意思。畢竟,這還是她的事,我不好貿然替她做決定。如果柳嫂同意了,後面和西條街的交涉,只怕就要勞煩哥哥了。”
管洌聞言似笑非笑:“又勞煩我,報酬呢?”接著好不無賴地伸手。
管沅美眸嗔了哥哥一眼:“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告訴孃親。你想孃親逼你做,還是自覺一點聽我話?”
管洌聽到“孃親”,頓時不敢造次:“好吧好吧,我答應你就是!”
翌日一早,管沅剛把靈均派去請柳嫂過來,就聽見府外鞭炮聲響起。
“今個什麼日子,這麼熱鬧?”管沅好奇地問守二門的婆子。
那婆子笑嘻嘻回話:“大約是高中金榜的人家,正慶賀呢!”
“金榜高中?”管沅輕聲重複,才頓有所悟,“我真是日子過糊塗了!都忘了今天是放榜的日子,派人打聽打聽誰家有了喜事,咱們府也好準備賀禮呀!”
幾個婆子笑著誇了回管沅行事有度、面面俱到,趕忙派人打聽去了。
沒多久,管沅就得了訊息:謝閣老的長子謝丕中了探花。
“把這訊息告訴母親和哥哥,也好叫他們準備賀禮。”管沅眉眼含笑:既然放榜了,下面就是她的時文大賣了。
而此時的仁和長公主府,謝丕一下馬車就直奔齊允鈞。
“恭桓兄高中,我還沒來得及去府上道喜,你就找過來了,可是為了什麼事?”齊允鈞剛穿戴齊整準備去謝府,走出門便看見謝丕已經出現在自家門口了,不由有些驚疑。
這時候,高中的探花不是坐在府裡等著人來道賀,跑來找他做什麼?
謝丕長舒一口氣,十分鄭重地一揖:“在下是來道謝的,如果沒有齊公子當初相贈的那份時文,我也不會有如斯進益,能金殿傳臚!”
齊允鈞還沒反應過來,剛想問什麼時文,方才想起兩個月前他似乎的確在逛管洌的字畫鋪子時,買了一份無趣至極的時文塞給了謝丕。
然而,那份時文——齊允鈞驚愕地瞪大雙眸:謝丕居然為那份時文向他道謝!
“你說,你說我兩個月前派人送去的那個……”齊允鈞有些難以置信,想要再確認一遍,謝丕所言的確是那個落魄潦倒的管洌舊友,所書的毫不出彩的時文。
“正是那篇佳作,”說起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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