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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商議彈劾的問題。靖恭坊那邊,有什麼訊息嗎?”
“定遠侯府二太太很爽快地應了,說自己是為杜思做事,把管姑娘抓出去的,”寧護衛義憤填膺,“說來也是憤恨,他們猜測到管姑娘身邊有高手保護,才用這等卑劣騙局。若非管姑娘信任二太太,又是大白天,我們的人不好在定遠侯府裡明目張膽行走,哪裡會出現這樣的事!”
“二太太為什麼要幫杜思?”盛陽很快發現了問題的關鍵。
寧護衛回答:“二太太說是為了自己的女兒。”
盛陽蹙眉:為了麗妃,也在人之常情。這其中到底有沒有蹊蹺,只能等阿沅醒過來親自審問。
然而倘若阿沅醒不過來,等待他們的就是千刀萬剮生不如死!
“定遠侯府現在如何?”盛陽有些糾結地問。
阿沅此次遇險,他們大約已經把罪責和緣由怪罪到他了。
他是孤煞,會將所有人一起拖下地獄,沒有人不忌諱,沒有人不害怕——
除了皇上和阿沅。
皇上是個性使然,一邊痴迷於道法番僧,一邊視天道禮法為無物,以驚世駭俗不拘一格為喜好。
阿沅才是真正的不畏。
當初她不知道孤煞是假的,尚且不管不顧,沒有忌諱。
阿沅,只有你。
所以,你一定要好起來。
“定遠侯府一直想將管姑娘接回去,”寧護衛也十分無奈,“說是說府裡好養傷,另一方面估計是……”
他沒有說下去,但大家都心照不宣——估計是怕靖安侯世子的孤煞繼續影響管沅。
盛陽苦笑,這樣的情況他也預料到了:“三天,再給我三天,我會把她完好地送回去。”
三天,他會竭盡全力。
他必須治好阿沅,必須讓定遠侯府看到結果,看到他不是無能,看到他不總是在拖累阿沅。
他會幫阿沅血債血償。
這個夏天的京城註定不平靜。
在盛管聯姻、楊石瑞入閣這些重磅訊息之後,又發生了杜思慘死、武康伯府被彈劾。
從收受、貪墨宮中御用物品,到綁架、謀害等欺壓良民,再到結黨營私,武康伯府罪行累累。
結黨營私,是盛陽同李閣老商議後加上去的,這是一項嫁禍,為的是扯出武康伯府的根基,拔除劉瑜的一部分勢力。
嫁禍的結黨營私,牽引線就是杜思本人,利用煙雨閣之死,牽出杜思與多人有秘密往來和交易。
反正杜思已死,死無對證,只要在這些人那裡查到相關證據,便足矣定罪。
此事鬧得朝野沸騰,更翻出武康伯世子家眷曾經臨陣脫逃的舊賬,還抓出如今棄官從商的武康伯世子欺行霸市。
一系列罪名狠狠砸在武康伯府頭上,武康伯和武康伯世子當日就被下了詔獄。
一同被牽出的,有十數人之多。
辦案的錦衣衛如今從屬於盛陽手下,大家都知道武康伯府和定遠侯府不對付,定遠侯府的三姑娘是上峰錦衣衛都指揮僉事的未婚妻,親屬遠近,沒有人不明白,自然你也沒有人會手下留情。
盛陽翻著手中如雪花一樣飛來的邸報,正在理頭緒,從四品錦衣衛北鎮撫司鎮撫使齊允鈞求見。
錦衣衛分南北鎮撫司,北鎮撫司,也就是齊允鈞任職之所,專管詔獄。
齊允鈞行禮完畢,盛陽就開口詢問:“何事?”十分言簡意賅公事公辦,沒有半句寒暄。
一旁的其餘錦衣衛,都在心裡暗自打鼓。
誰都知道定遠侯府三姑娘曾經和齊允鈞定親,最後因為焦家的小娘子,兩家鬧翻退親。
現在,這兩人碰上——
雖說這個情形早就成了定數,靖安侯世子來錦衣衛任職,又是齊允鈞的上司,勢必會碰上的。
前些日子沒人進詔獄,自然兩人沒有怎麼打交道。
如今這情狀,也不知道要怎麼收場。
人言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再加上這一個是皇上的親表哥,一個是皇上如今第一寵臣,情勢就更加複雜了。
預料到即將迸出的燒焦氣味,其餘人紛紛找藉口離開,出去傳八卦了。
齊允鈞轉頭看著那些蜂擁而出的人群,不由得搖搖頭:“趨利避害的傢伙。”
盛陽沒有理會齊允鈞的題外話,似乎在等正題。
齊允鈞這才開口詢問:“你真要至武康伯府於死地?”
“一應都是皇上的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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