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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在這審問犯人,沒想到我毫髮無損你卻全軍覆沒。”
最真的答案是最輕易說出來的,最假的答案反而出的最艱難。
焦婉妍是恨她,可是同麗妃管洛一樣,焦婉妍根本沒有自己的權力和人手,否則當初就不需要用落水這種爛招了。
而焦孟,沒必要針對她。
這種手段,完全是內宅女子心胸。
管沅把自己的想法向盛陽解釋了一遍,盛陽也表示贊同。
“剩下的問訊就交給你們了,”盛陽起身牽著管沅的手,走到寧護衛身邊低語,“不留活口。”
他的秘密,不能夠洩露出去。
知道他在慶壽寺私會管沅的人,都得死,不僅是他不可暴露的弱點與實力,還有她的名聲。
從屋子裡出來,盛陽長嘆一聲:“武康伯府忍不住了。”
“他們怕了,怕我們聯手。可是劉瑜呢,劉瑜會怎麼做?”管沅不禁擔憂。
“武康伯府現在是劉瑜的狗,前世杜貴妃入宮,抓住了整個內宮的大權,劉瑜才和杜貴妃平起平坐。所以當務之急是阻止杜思入宮掌權,這樣的話,只要武康伯府失去利用價值,劉瑜就會放棄這顆棋子。”盛陽分析解釋。
“你的意思是,解決掉杜思?”管沅側頭仰望一臉肅然的男子。
他的表情緊繃,五官銳利,在陽光下宛若神明,卻又如玉雕一般僵冷。她靠過去捧起他的臉,才漸漸感覺到他緩和下來的神情與溫度。
“我們現在不能解決杜思。”管沅堅定地斷言。
“你在忌憚什麼?”盛陽看著眼前女子清麗的臉,柔聲問。
“在杜思眼裡,我應該是身無武藝,並且沒有人保護的,她尚且都派了這些高手來誅殺我。可想而知,她手上有多少人,又或者,不只是武康伯府的人。盛陽,我只接觸過定遠侯府的情報線,我不知道一個公卿之家的護衛能有多少人。但顯然杜思不正常,她爹杜硯估計都調動不了這麼多人,否則當初也不會在我手上喪失大同兵權。所以,我們是不是要仔細想一想?”管沅冷靜地分析。
盛陽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說,劉瑜在幫她?”
管沅分析:“皇上正值壯年,卻並無子嗣。如果能在內宮中扶植一個強有力的繼承人生母,對劉瑜而言不是壞事,那樣還能杜絕掉其他繼承人的出現,確保大權不旁落。也許杜思的地位,比你我想象的要高。又或者,杜思本身就是深不可測的人,她前世能做到杜貴妃,能掌控內宮壓過太后,能有種種驚人舉動,不可能只靠腦子吧?那她手上還有多少人?”
盛陽蹙眉:“先調查清楚杜思的實力和底牌,再解決杜思。離她進宮現在還有半年不到,我們時間緊迫。”
“先不要想這麼多,我們先回慶壽寺。”管沅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笑容婉麗,如同方才並沒有發生過什麼刺殺事件一般。
從慶壽寺出來的時候,盛陽一定要與管沅乘同一輛馬車。管沅看盛陽的馬車並沒有表明身份,這才同意了,隨後又心生一計。
“靈脩,你乘我的馬車先回府,就說,我在慶壽寺遭遇了襲擊受傷,去找我母親,然後看各方反應,把定遠侯府的內鬼揪出來。”管沅吩咐。
靈脩不禁稱讚:“姑娘的主意真巧妙,婢子這就去。”
看著靈脩離開,管沅跟著盛陽上了馬車:“這一路你可以走慢一點。”
“我希望永遠都不要到達,一直走下去。”他拽著她的手。
“有件東西送給你,”管沅開啟一個錦盒,“這是我剛才拿去開光的玉佩,又求了平安符,把平安符用絲線縛在玉佩的背面,再打了一個同心結。”她伸手遞給他。
祥雲旭日的樣式,玉質很好。盛陽伸手接過,笑意直達眼底:“幫我佩戴可好?”
管沅點點頭,蹲下身將玉佩戴在他腰際,動作輕柔。起身時就被他順勢拉進懷裡:“想不想我陪你演一齣戲?”
“要怎麼演?”管沅不解其意。
盛陽看了看黃昏的天色:“你不是要用假傷揪出內鬼?鬼在人心,等天黑以後你再出現,驚懼無比的人就是內鬼。”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好主意,那我們是不是要準備一下?”管沅盤算著。
“怎麼準備?”盛陽輕問。
“我今天是穿了一身白,不過要作出鬼的效果,我又不會武功,肯定要你帶著我,你也穿了一身白,太扎眼了,你得換一身夜行衣。”管沅認真地端詳盛陽。
盛陽伸手親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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