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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武康伯期望祖父身故之後,定遠侯府成為一盤散沙,起內訌?還有祖父這一去世。父親。哥哥,二叔,全都要丁憂三年。三年,足以改變很多事。也許三年後丁憂結束。就很難謀到一官半職了。”管沅神色憂慮。
楊安一聲冷笑:“我倒是忘了你們勳貴謀職的艱難。”文官只要科舉功名在身,沒有嚴重的政敵問題,丁憂之後起復並不困難。好歹能謀個小缺,“公卿之家與我們不同,這種鬥爭也更激烈。這樣看來,這是個好算盤呀!”
“何嘗不是好算盤,一舉多得的事情:除去一個政敵,祖父先前任職的五軍營或許就會改變立場;再來一個守孝丁憂,不僅影響了哥哥和父親的仕途,還影響哥哥的親事,這可是定遠侯府的傳承問題!”管沅十分氣惱。
然而眼下沒有其他辦法,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只有這一次回到過去重新開始的機會,不可能事事都能喊停都能回退改變。祖父已經過世,所有影響都已經造成,她只能接受,然後找出幕後真兇,不能讓祖父白白犧牲。
假如能透過祖父的過世,削弱劉瑜的一部分勢力,也是一個很好的結果。就算動不了劉瑜,動搖武康伯府或者其他,也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但具體的途徑,她一頭霧水。
此時此刻,她很想聽一聽盛陽的意見。
盛陽的敏銳,總能把局勢把控得恰到好處。
楊安微微搖頭:“這麼好的算盤,想必在最初謀劃的時候,就是精巧無比。如果老定遠侯真的是被下毒,你怎麼解釋下毒的時間地點,是誰下的毒,透過什麼方式下的毒。事情過去這麼久,即便當初有蛛絲馬跡,現在都已經清理的一乾二淨,你要從何查起。”
管沅晶亮的美眸有些暗淡下去:“沒關係,雖然希望渺茫,我還是覺得,不可能毫無線索。而且有些事情不需要很精確,精確度是後來人的拿捏,不是先做者留下的的把柄。”
“祝你好運,”楊安嘆息,顯然並不相信管沅能查到什麼,“有的路走不通就換一條,殊途同歸。”
“嗯,”管沅點著頭,“現在朝中官員裡面,劉瑜的死黨是哪些人?”
“焦孟絕對是最大的死黨,還有一個叫張彩的,我弄不清楚什麼來頭。你問這個幹嘛?”楊安不解。
“都是文官?”管沅最想了解的是武官。
楊安挑眉:“武官的事你該問你爹。”
“好吧好吧,我去問我哥,我爹和我一樣,剛回京城,哪裡搞得懂這麼多。我如果一直待在京中,其實也不用大費周章來問你。”管沅想著,自家哥哥知道的畢竟只是表面,要不要去問盛陽呢?
雖然盛陽也不在京中,但管沅相信,無論自己問什麼,盛陽都能給出明確的答覆,只要這個東西是可知的。
無意識的,她也沒有發覺,自己竟然越來越依賴盛陽了。
“我這次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當然一半是我母親的意思。”楊安皺眉嚴肅地看著管沅。
管沅撫著心口佯裝害怕:“什麼事讓你這個只會嘲諷的傢伙認真了?居然鄭重其事起來,大舅母有什麼指示你儘管傳達!”
“你這丫頭,給我早點嫁出去!”楊安似乎是厭煩的樣子——
當然了,拖到老女人,誰不厭煩她?
管沅一聽是這個指示,長舒一口氣:“原來如此,幫我多謝大舅母關懷。至於你呢,東奔西跑,看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我也多謝你。這事你們大可放心,父親呢有打算,我已經全權交給我父親了,如果有訊息,自然會通知你們。”
“這件事很重要,你最好別學你哥哥到處躲,你是小娘子,和你哥哥不一樣。等今年五月你就及笄了,你還等得了多久——”楊安還想繼續說教,就被管沅不耐煩地打斷。
“大表哥!這些道理我都明白,我說了父親在給我做主,你還要我怎樣,不信你去問我父親,我母親也行。”管沅撇著嘴。
和盛陽被賜婚的事,她和父母兄長打算一起瞞下來,等到合適的時機再說出來。因此甚至連楊安她都不打算說。
何況楊安這個大尾巴狼是有前科的,這麼重要的事她怎麼能告訴他?上次時文的事如果不是楊安透露給齊允鈞,很可能就沒有後來與仁和大公主府的種種糾葛。
因此,管沅這次下死決心,咬定不鬆口!
哼,誰叫你上次把秘密洩露給了齊允鈞!
雖然你安的可能是好心,但是結果卻是壞結果,因此又不得她不把火撒在他身上。
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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