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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福氣呀,有一個站在她這邊的丈夫。
林嬤嬤唉聲嘆氣:“國公夫人。靖安侯世子夫人只怕不簡單,她還沒驚動盛世子,就已經理據十足地把老奴軟禁起來了。這回就算盛世子不幫她出面,只怕她也用不了幾天就能把我們肅清。依老奴所見,國公夫人還是暫時不要插手了,否則盛世子要是因此和國公夫人有了齟齬,那就得不償失了。”
成國公夫人心情不佳,卻也知道林嬤嬤所言不假,半晌才道:“罷了罷了,此事先這樣吧。他們新婚燕爾,也是我考慮不周,往後再說吧。”
管沅站在觀瀾堂的門簷下,迎接從成國公府回來的盛陽。
“外祖母怎麼說?你這麼著急就把人送回去,要是惹外祖母不高興了怎麼辦?”管沅有些擔憂。
盛陽伸手扶了她的肩:“既然是不樂見的事,那還是趁早了結的好,免得夜長夢多。”還讓你揪心膈應。
回到屋裡,管沅捧了銀耳羹和芙蓉糕給他:“明日你就回錦衣衛當值了,也不知道流寇的事情處理得如何,還是要謹慎些。”
盛陽不喜吃甜食,卻獨獨喜歡她做的芙蓉糕。
“我會當心的。假如你要找我,命夏康或者高丘去西江米巷的錦衣衛衙門傳個信;如果有急事要見我,還是西江米巷的老地方。”盛陽叮囑。
管沅點點頭又問:“那件事情,關於你二叔的證據有進展了嗎?”
“有些眉目,但還不能最終確定,我們再等等看,”盛陽又想到什麼,“你在家若是無聊,可以請柏姑娘過來陪你。二妹這個人,脾氣不大好,你當心一些;三妹是個省心的,不過你也別大意;二弟年紀還小,倒是很好哄。”
管沅一一答應著,心裡卻在尋思,盛巍和高氏會不會有什麼新的動作。
翌日清晨,盛陽就起身早朝去了,管沅跟著柳臻練了練刀法,就請了柏柔嘉過來。
“我瞧你都有些瘦了,可是靖安侯府過得不如意?”柏柔嘉自從給管沅添妝以後,就沒再見過她。帶髮修行的姑子,不適合出席婚禮場合。
“許是累的,你看我從備嫁到現在,才好不容易空出時間來見你,這個親戚那個親戚,還要進宮,瘦了也是正常的。幸好這一輩子就一次,多來幾次,我可不是要累懵了?”管沅的語氣帶了幾分嬌俏的抱怨。
她說的也是大實話,這些天成親、認親、進宮、回門,還有一個成國公府,和府外的劉瑜,可不是把她忙得焦頭爛額,處處殫精竭慮?
“聽得我倒是怪怕的,”柏柔嘉摸了摸臉頰,“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著不如當一輩子姑子算了。”
“你可別!”管沅擺手,“這京城裡的小娘子,哪個會像你這樣。青燈古佛待一輩子,那都是走投無路的法子。人在有得選擇的時候,還是要好生珍重機會的。”
柏柔嘉只是微笑,也不再說什麼。
下衙時分,盛陽從錦衣衛回來,就帶來了好訊息。
“皇上撤換了東廠的人,還給劉瑜休了大假。”盛陽雖然依舊是一臉平靜,眉梢卻難掩喜色。
管沅接過他的披風,又幫他斟了茶:“那,流寇一事如何了結的?”
盛陽接過茶杯:“因為給不出交代,順天府和那幾個縣衙的人現在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已經有幾個人被參奏了。”
見一切皆在掌握,管沅這才放了心,開始絮叨家長裡短:“今天你三妹來找我,說是要跟著我讀書。我哪裡好教她,就讓她去求你二嬸母請西席。結果你二嬸母倒是反過來打我的主意,說眼下就是年關,讓我幫著她打理春節的事。”
“你可曾應了?”盛陽關切。
管沅一笑:“我怎麼敢答應,推說我什麼都不會,也不熟悉。她還是不依不饒,我就說讓她先拿幾本賬目給我看看,讓我學一學再說。她拿了幾本糊塗賬過來,以為就能糊弄我了,卻沒曾想我倒是看出了些明白東西。”
“哦?你看出了什麼明白東西?”盛陽好奇。
“有幾個宴席,宴請人數少的,花的銀子反倒多;還有幾項東西的開支,我看著很有問題,也不知道能從這裡漏出多少銀子去。對應到人很簡單,你只看這幾件有問題的事,是什麼人主責的,那這人肯定就是二房的人。”管沅解釋。
盛陽立刻囑咐了小廝去查。
不過幾天,事情便有了結果,盛陽確定了府中盛巍心腹的名單,打算利用這份名單在關鍵時候反敗為勝。
而此時“休大假”在家的劉瑜,可沒有盛陽如今這般順風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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