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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紅隊隊員幾乎是毫無防備地就摔下馬。因此傷勢自然要比有意識的自護姿態重。
盛陽聽到詔令說皇上要詢問事情緣由,不過淡淡勾起唇角。
一切在他意料之中。
管洌走過來,和妹夫盛陽低聲道:“那個人也是勳貴子弟,但我看他當時十分蹊蹺,該不會是……”
盛陽只是點了點頭。
管洌一驚,然後什麼也沒再多說,暗自盤算起來此時該如何是好。
揪出劉瑜?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能,劉瑜既然肯做,那就是做好了完全的打算能把自己摘出去的。
那應該怎麼利用這次機會呢?
管沅在看臺上鬆了一口氣。
看到盛陽最後一躍而起又落回馬上,她就明白,這是盛陽引蛇出洞的局。
楊氏握著女兒的手,只覺得女兒脈搏很快:“沒事吧?”
“孃親我沒事。”管沅只覺得太過驚心動魄。
而盛陽此時卻十分憂慮。假如他不提議今年端午宴在西苑舉行,是不是阿沅就不會看到這麼驚嚇的場面?
但如果端午宴還在靖安侯府,阿沅又要操勞瑣事。
想來想去,他只覺得難以兩全其美,無論怎樣,阿沅都要受累。
早知道,他就該幫阿沅告假,說她身子不適;又或者,他方才不該那麼衝動,想要揭穿那個人的真面目。
如今的盛陽,當真是十分後悔。
他不由側頭看了一眼看臺上淺碧色的身影。
兩道目光在明媚的陽光下交匯,眼神觸碰中,盛陽才稍稍放下心來,但卻愈發愧疚。
若不是跟了他,阿沅也不會受這麼多苦,跟著他擔驚受怕處心謀劃……
然而在管沅心中,既然她認定了盛陽,那麼無論發生什麼,她都會坦然接受,竭力克服。
他已經夠傷神勞心,夠四面楚歌了,她不能再讓自己成為他的負擔呀!
皇上見到眾人,一開口就問:“天昭,你為何要越過去而不是策馬過人?”
盛陽恭敬地行禮:“皇上,箭在眼前,臣不能不避,否則不死亦傷,只好這般。結果也害得別人落了空重心不穩,摔下馬背,是臣的過錯,請皇上責罰。”
小狐狸柏應嘉為盛陽這番說辭在心裡暗暗叫好。
明面上攬錯,實際上在把別人的險惡用心全盤托出。
至於其他的,自有皇上去判斷,多說反倒有嫁禍汙衊的嫌疑,畢竟現在受傷的人,不是盛陽,盛陽並沒有實質性的吃虧。
皇上點了點頭,又問了問其餘人當時看到什麼。
紅隊的人都有些含糊不清,沒說什麼有用的;黑隊的人倒是說得明白詳細,也沒有任何誇張成分,甚至連胡亂揣測也沒有。
皇上點了點頭,半晌才下令:“既然是受傷了,就讓他免職回家休養吧。紅隊再換個人上場。”
劉瑜惱恨。
照這情形,一休養說不定就是一輩子,連帶他們家都會被皇上不喜,恐怕要走了武康伯府的老路。
可是除此之外,他又有什麼辦法?
皇上沒有下令追查拷問,已經是好的了。
管洌對這個處理顯然不滿意,皇上也不拷問那人的動機和幕後同盟,怎麼就這樣輕易放過了呢?
且不說盛陽是他妹夫,萬一盛陽出了個三長兩短,妹妹可不要——
而且看妹妹那麼喜歡盛陽……
就算盛陽和他無親無故,皇上也該秉公處理不能助長這種歪風邪氣呀!
可是管洌只敢在心裡嘀咕一下,苦主盛陽都沒說什麼,他又能說什麼?
盛陽離去之際,看了一眼旁邊的劉瑜。
劉瑜只覺得刀鋒劃過雙眼,彷彿真被割傷一樣,不自覺閉了眼,然後再睜開,盛陽已經回到場中。
呵,也是,盛陽那麼明白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幕後主使是誰?
只是,這樣都動不了盛陽分毫,劉瑜還真有些犯難了——
到底該怎麼做,才能撼動盛陽呢?
比賽繼續進行。
接下來卻懸念不大,齊允鈞中了幾箭,黑隊這邊沒人各中了幾箭。
紅隊的其他人經過這件事,都有些放不開手腳,一來怕出了什麼事再把自己搭進去,二來也是有些士氣不足,發揮不好。
一場比賽下來,盛陽射中柳枝最多,一共七次,其餘人稍遜其後。
而根據看臺上的管沅看來,盛陽其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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