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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是為了斂財,他就是為了膈應百官,送了銀子高興了,就不為難你不膈應你了。”盛陽冷哼。
管沅有些無語:“這跟小孩子有什麼區別……”
“可也只有他能耍得起小孩子脾氣,皇上信任他,所以萬事不管。”盛陽眸色陰沉。
“既然如此,”管沅想了想,“有什麼應對的辦法嗎?”
盛陽搖了搖頭:“目前還沒有,但是劉瑜再這麼猖獗下去,惹了眾怒,就沒人救得了他了!”
管沅輕嘆一聲。
管沅此時操持靖安侯府的中饋,卻不便插手靖安侯府的庶務,因此還是由盛陽出面,接濟一些被劉瑜坑害的官員。
沒過多久,劉瑜又下令致仕的官員不準留在京城,必須回鄉,讓一些老臣苦不堪言,子孫都在京城為官,把自己一個人趕到家鄉去,這不是故意為難人嗎?
然而各方敢怒不敢言,也知道即便說了也沒有用處,都唉聲嘆氣搖頭嘆息。
至於皇上,還是每日各處遊玩,也不理政事。
這日,盛陽剛進宮沒多久,便遇上劉瑜。
劉瑜罕見地要拉了盛陽去說話,盛陽既覺得奇怪又十分警惕,直覺劉瑜沒安好心。
“其實呀,咱家也不是說什麼,盛世子還是得管住下人的嘴巴呀!”劉瑜意味深長地說。
盛陽劍眉微蹙:“劉公公這是什麼意思?”
劉瑜搖了搖頭,那意思就是不可說。
“劉公公,做人最忌諱說一半不說一半,劉公公這樣,是要坑我呢,還是要害我呢!”盛陽帶了半分冷笑。
劉瑜微哂:“咱家要是害你,就不和你說這些話了。咱家這是在幫你呀!只是有些事情,咱家也沒臉說,所以盛世子還是自己查清楚比較好!”
盛陽越發稀奇,不明所以。
今年中秋宮中夜宴,也不知怎麼回事,太后很有興致,皇上再荒唐也逃不過孝道二字,加上好些時日不在宮中,就答應了太后要在宮中大辦。
接到宮中的請帖時,盛陽不由苦笑。
皇上還真把他當親王了?
他可不想阿沅再進宮受罪去,阿沅月份漸漸大了,如今腳步越來越重,他每天幫她揉腿都心疼不已,哪裡捨得她去宮裡端著一晚上?
於是盛陽很自然地把中秋宮宴給推了。
太后聽聞此事,很是不悅,又埋怨劉瑜:“你這線索,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來,靖安侯世子夫人真是貴不可言,懷著身孕罷了,說推就推!比宮裡頭的妃嬪架子都大!”
劉瑜連忙勸解:“娘娘息怒,靖安侯世子來了就成,到時候事情托出來,少不得再宣靖安侯世子夫人進宮。”
“也罷,”太后嘆息一聲,“我再下一道懿旨,讓靖安侯世子進宮。到時候東窗事發,難不成他還會放棄辯駁的機會,他放棄哀家也不會讓他放棄!”
盛陽並不知曉他們在謀劃什麼,管沅也不知曉。
“今天的藥好像沒那麼苦了。”管沅一飲而盡,想起前陣子那個苦勁,又惡寒地搖搖頭。
“不苦了就好。”盛陽總算鬆了口氣。
“你說劉瑜那天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該不會是發現了盛嵩的所作所為,要公諸於世讓靖安侯府沒臉?”管沅十分納悶。
盛陽搖頭:“如果公諸於世,肯定宜早不宜晚,否則盛嵩的事已經成明日黃花,再拿出來說就是炒冷菜,沒什麼意思。”
“既然不會是盛嵩的事,那劉瑜幹嘛無端端說這樣一句話,還有太后,為什麼獨獨要下一道懿旨給你,這不是很奇怪嗎,我總感覺這兩件事之間是有聯絡的。”管沅分析著。
盛陽不以為意地笑:“綜歸我們行的端做得正,沒什麼把柄落在外面,也不用過分擔心了。”
“那你到時候小心應對。”管沅叮囑。
中秋宮宴,氣氛有些不尋常。
其原因就是,盛陽這個非宗室子弟也列席了,而且位置就是皇上身邊,儼然親王的架勢。
可惜席間沒有親王,親王都在各自的封地。
太后嗤之以鼻:“就這樣的血統,也配坐在吾兒身邊!到時候把他做過的那些不知廉恥的事情抖落出來,誰還看得起他!”
仁和大公主腹誹:要說不知廉恥的事,皇上做的恐怕更多更荒唐,靖安侯世子還真是拍馬都比不上了,要說配不配,那也是皇上不配坐在靜安侯世子身邊……
酒過三巡,太后就發話了:“靖安侯世子夫人今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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